右足尖朝椅子一踢!
“砰!”一声,椅子倒了!
挣扎数下之后,长舌一伸,双目一凸,一缕芳魂立即含恨归阴。
此时的游金龙却在厅中陪着钱茹荷及哈本元畅饮哩!
“游护法,你放心!咱们既已扯上这么一点亲戚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效忠本帮,我会支持你的!”
他故意说成本帮,完全是一副“准”帮主的架式。
“是!是!请总护法随时不吝指教,小的敬你!”
“干!干!”
“是!是!”
“格格!游护法,辽东那批人可以如期报到吧?”
“没问题!信鸽在今夜即可抵达,他们早就想投效帮主了,接令之后,一定可以准时赶往鬼王村的!”
“格格!那就好!来!干一杯!”
“多谢帮主赐酒,属下先干为敬!”
酒方入喉,突见一名婢女神色惊慌的在厅外,道:“报告!”
“秋香,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禀庄主,姑娘已悬梁自尽了!”
“什么……”
“砰!”一声,酒杯已自他的手中掉落在地,立成粉碎,他顾不得打招呼,立即疾掠而去。
哈本元尴尬的低咳一声,立即饮酒掩饰。
钱茹荷低声啐道:“怎么样?出人命了吧?”
“咳!咳!傻丫头,可真想不开哩!帮主,咱们走吧!”
“格格,那有如此落荒而逃的?本座丢不起这个脸。”
“这……那属下先告退了!”
“格格! 先留下一瓶解药再走,本座要进去瞧瞧那小子死了没有?”
“怎么可能没死呢?”
“格格你别忘了那小子鬼得很,拿出来,早点走吧!
免得待会与老游碰面,那可真是尴尬哩!”
“好吧!我先走了!”
说完,自皮袋中掏出一个小褐瓶放在桌上,迅即离去。
钱茹荷得意的瞧了褐瓶半晌,一听有脚步声音传来,立即将它放入袋中,同时扮出一付肃容。
游金龙走到厅口,一见哈本元已经不在,立即肃然走入厅中,沉声道:“帮主,请原谅小女的无知!”
钱茹荷闻言,暗忖道:“好深沉的个性,此人不可不防!”
口中却肃然道:“游护法,此事咎在本座,你提个条件吧!”
“不!不!属下岂可如此无知?一切以大局为重!”
“嗯!游护法,你的确对本帮忠心耿耿!你放心,大业完成之后,本座自会好好弥补的!”
“属下不敢当!请帮主收回成命!”
“届时再说吧!游护法,吩咐备轿!”
“帮主,天色已黑,你何不明早再走?”
“不!连夜赶路,更便于隐匿行迹。”
“是!是!宜儿,备轿!”
“是!”
盏茶时间过后,游金龙神色阴森的走回厅中,只听游尚宜低声道:“爹,咱们还是和他们划清界限吧!”
“宜儿,爹自有主张,此事别张扬出去,听到吗?”
“知道!爹,咱们要不要到铁牢去瞧瞧?”
“别去了!哈老鬼之毒物十分的霸道,那十位高手既然没有出来,姓甄的那小子岂有命在!”
“唉!那小子若还在,在咱们倒是可以和他联手……”
“宜儿,别提此事了,你去把芬儿的尸体埋葬吧!”
“是!”
此时的郝南虎正在干什么呢!
尿尿?而且是穿着裤子在尿尿?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中毒“失禁”了?
非也!非也!
原来,他在紧张又骇怕的情况之下,接连运功调息好一阵之后,不知不觉的,居然入定了!
由于他在中计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及汤,因此,在入定一个时辰之后,“膀胱”立即拉警报了!
“水位”超过“警戒线”了,快“泄洪”呀!
否则“水库”快要爆炸了!
他睁开双眼一瞧,只见那些红雾已经转淡,四周除了铁栏、铁壁,就是十滩尸水!
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道:“哇操!好霸道的“万蛊之吻”,还好我没有被它们吻上,真是‘好家在’!”
“哇操!这些红雾尚未完全消散,我如果把“鸡鸡”掏出来尿尿,万一沾上红雾,那可就‘不好玩’了哩!”
心中一凛。只好先“尿床”了!
尿了一大泡尿之后,立即使他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使他在刚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是一皱眉头。
“哇操!我总不能继续耗在这里呀!咦!远处似乎有人走动哩!妈的!游老鬼,你可要给我记住这笔帐!”
心中一火,右掌恨恨的朝外一挥!
“轰!”一声,那道掌力不但震碎两根栏杆,而且将铁壁击穿一个大洞,一直朝远处卷去!
他不由一怔:“哇操!我的功力……”
刚怔半刻,立即听见一阵“哗……”细响,四周的铁栏及铁壁居然似朽木般完全腐化成铁屑了!
他不由又是一怔!
倏听头顶一阵巨响,床铺、桌椅、衣柜……纷纷坠蚓郝南虎慌忙起身。双掌连挥震开那些家具!
一阵惊呼声音过后,在他的头顶立即出现一个大坑,他自己当然是站在坑中了,只是,他自己却搞迷糊了!
火把掩映,立即有两个庄丁趴在坑沿往下探视。
“庄主,那小子没……啊……”
惨叫声中,那两人已倒地翻滚了!
郝南虎并没有出手伤他们二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因为;他们二人正是死于那些尚散尽的“万蛊之吻”!
不但是他们两人中毒倒地,半响之后,那些闻声而来的十余名庄丁,包括领队游尚宜也中毒倒地!
郝南虎以为外面来了救兵,立即长啸一声,双掌先拍出数道掌力,再投身而上,迅即“安全上垒”!
远处院中,正有二十余人掉头逃去!
领队的当然是游金龙了。
郝南虎怒吼一声:“‘卖灶’(别逃)!”立即疾扑而去。
那群人骇呼出声,立即四散奔逃。
郝南虎恨透了游金龙,真气疾提,双手一振,立即截住了游金龙,逼得他双掌疾劈,作困兽之斗。
郝南虎冷哼一声,出手痛歼。
盛怒之下,双手屈指连弹!
一弹唤名,二弹招魂,三弹攫魂!
游金龙在惨叫声中,胸口鲜血疾冒,已重伤倒地。
郝南虎冷冷一笑,右掌—扬。
“不!不!别伤我!饶了我吧……啊……”
“轰!”一声,他硬生生的被震碎在“深坑”了!
郝南虎双目煞光四射,一见四周已无人影,不由恨恨的道:“哇操!这些老包跑得可真快,算你们命大!”
回到厅口,一见地上又多了十几滩尸水,吓得他也落荒而逃。
游金龙一生为恶,平日又作伪善,得此恶报,乃是天理昭昭,理所当然,可怜却多了游尚宜,游佳芬以及那些庄丁的性命。
夜深人静,嘉定大佛对岸一块巨石后面,正有一位仁兄在露天游泳,瞧他边游边洗身,分明甚为悠哉!
他正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郝南虎。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避免沾染“万蛊之吻”,以及去除身上的尿骚味,郝南虎只好来此“游泳”了。
江水滚滚,余波荡漾,他边说边路忖道:“哇操!我明白了,那些铁栏及铁壁一定是被“万蛊之吻”吻烂的啦!”_越想越有理,不由暗凛道:“哇操! 还好多炼成了解药,否则,我岂非也变成一团‘小便’啦!”
“哇操!哈本元这只老猪哥必须早点让他‘嗝屁’,否则,天下这么大,不知还有多少人会被他害死哩!”
想至此,他立即游到一块小石边,脱去衣衫、仔细的把水拧干,心中却暗忖道:“哇操!下回可要多买一套衣衫哩!”
双手一抖衣衫,准备要穿上之际,突听一阵”格格”的笑声,郝南虎暗叫一声:“哇操!我的妈呀!”
“扑通!”一声又跃入江中。
抬目朝巨石一瞧,只见一位体态丰腴,年约双十的红衣少女,挂着令人心跳的媚笑,坐在巨石沿,紧盯着郝南虎。
“哇操!红衣?又三八兮兮的!一定是‘开心帮’的幼齿仔。”
“哇操!很好!是你自投罗网的,不能怪我!”
他正在得意之际,突听那位少女脆声问道:“喂!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呀?这个开关怎么启用呀!”
郝南虎闻言 一见他拿着自己放在巨石上面的“问心针”,朝自己胡比乱按,吓得喊句:“放下!”立即钻入水中。
好半响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冒出水面,正打算躲在石旁观察状况之际,却见那位少女已俏立在自已身前的大石上,他不由大骇!
双臂朝水面一划,就欲潜入水中。
倏听一声娇喝:“慢着!”
他抬头一见她正拿着“问心针”对着自己,立即乖乖的“急刹车”,同时叫:“哇操!别开玩笑,快把它放下!”
说话之间,身子忽浮忽沉!
“少啰嗦!游上岸,朝林中行去!”
郝南虎满腹窝囊的游上岸后,立即朝林中掠去。
“站住!”
“哇操!你不是叫我入林吗?”
“我是叫你朝林中‘行’去,别想溜!”
“哇操!我是不是可以先穿上衣衫再走?”
“没必要!走!”
好不容易走入林中,郝南虎立即躲在一株树后。
那位少女气得一跺脚,叱道:“出来,否则,我要发射了!”
“哇操!发射?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蛇啦!”
显然,郝南虎打算利用女人怕蛇的心理唬回“问心针”。
“格格!蛇?真好笑!我自幼玩蛇至今,岂会不知这里面有没有蛇?识相点乖乖的走出来吧!”
“哇操!你是谁?”
“格格!你要替我做媒呀?”
说完,挺胸扭腰摆臀的走向郝南虎。
郝南虎喝声:“小心!”立即出指疾弹!
红衣少女格格一笑,边闪身边弹出一粒药丸。
那粒药丸碰在树干上,立即散出一蓬红烟!
郝南虎屏息暴退,身子故意一阵摇晃。
“格格!好人儿,别慌!这是苗疆的‘神仙丸’,可以让你飘飘欲仙哩!”说完,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
郝南虎闻言,暗道:“哇操!苗胞来的呀?看样子好象是老猪哥之女儿哩!”
“哇操!太好啦!”
思忖到此,立即摇摇晃晃的扶在树旁急喘着。
红衣少女脱光身子之后,右掌朝地上连挥整理妥“战场”
之后,立即大大方方的躺在地上,同时摆出架式。
“格格!好人儿,相逢即是有缘,来呀!”
郝南虎暗骂一声:“三八查某,我操死你!”立即走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林内立即战鼓猛响!
遥与江水拍岸涛声相映成趣。
苗女多情,一向是敢爱敢恨,贞操观念较为淡薄。这名红衣少女正是哈本元之幼女哈晓岚。
她是在接获其兄哈天德惨死之讯,立即与其姐哈晓枝联袂赶来中原,而且循踪赶到了嘉定。
想不到赶到岷庄,却已发现庄空人去。两人立即分头寻找。
哈晓岚方才驰到江边,立即掠上巨石向四周眺望,这一望立即发现正在戏水的郝南虎,不由双目一亮!
江边浪声绵绵不绝,郝南虎又在沉思,因此,不知道已是“春光外泄”,因此,才有此时这波“江边大会战”。
哈晓岚乍遇这种体力充沛,擅长于“长打”的俊逸少年,简直欣喜的欲狂,立即疯狂的扭动起来。
世上多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油头粉面少年,似这种甚具实力的“战将”,简直凤毛麟爪呀!
难怪她会浪成这付模样。
郝南虎驾御这匹无缰野马,双手紧接在双峰,全力轰炸。
哈晓岚不甘示弱,亦全力还击!
战火突升,立即将岸边的波涛声音遮没下去。
足足的厮杀一个时辰之后,哈晓岚终于不支了,不但还击的力道已经转弱,而且开退缩了!
不过,口中却野性的呐喊着。
郝南虎见状,暗道一声:“安啦!”立即稍喘一口气。
那知,他的动作刚缓了一点点,哈晓岚立即催促道:“别……这样……用力些……”说完,再度用力还击!
“哇操!想死别怕没鬼可做!”
战火立即再度高涨!
不到盏茶时间,哈晓岚无法动弹了!
代之而起的是满口“胡言”及迷人的断断续续喘息声音。
郝南虎立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哈……晓……岚……”
“哇操!原来你是哈总护法之千金呀!失敬!”。
“你认识爹呀?你……叫什么名字?”
“甄颂!真正爽快的甄颂!”
“格……格……那有这种……名字的……少骗人啦……”
“哇操!伤脑筋!我也不知道怎会替我取这个名字哩!
害得我一天到晚被幼齿仔追得没处躲!”
“格格!你这人,……真风趣!”
“哇操!你干吗跑来中原呢!”
“你认识……家兄吗?”
“哈天德,对不对?”
“对!对!听说他……死了……我和姐姐……,要替他…
…报仇……”
“哇操!总护法自然会设法,你们急什么呢?”
“这……这……”
“哇操!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想到中原来玩,但又担心挨总护法的骂,所以才有这个理由,对不对?”
“格格!算你……聪明!”
“哇操!我本来就聪明啦!你的屁股一挺,我就知道你要放屁了,最好少在我的面前要花招!”
“格格!你这人讲话好粗鲁!”
“你不喜欢‘粗’呀!好!再见!”
说完,作势欲起!
哈晓岚急忙抱住他,求道:“颂哥,你别生气嘛!”
“哇操!少恶心啦!谁是你的颂哥呀?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哈……晓……枝……”
“哇操!你老爸可真会取名字,为什么不取个‘大只’呢?”
“啐……黑白讲……若被姐姐听见,你准没命!”
“怎么?她很恰(凶)呀?”
“什么叫恰?”
“又凶又三八啦!”
他的声音方歇,林外立即传来一声冷哼!
郝南虎心中一凛,就欲起身。
哈晓岚紧搂着他,扬声喘道:“别搅……局嘛?”
“丫头有了情郎就忘了姐姐啦?”
“格格!姐……他很强哩!”
“哼!中原的汉子全是绣花枕头,有什么强不强的?”
“格格……真的啦……哎……”
郝南虎闻言大火,立即全力“扫荡”!
哈晓岚立即更招架不住了!
颤抖及呻吟立即替代方才之挺动及胡说八道,瞧那模样,听那声音,可见她已经爽到什么程度了。
哈晓枝整个的瞧怔了!
盏茶时间之后,哈晓岚已经迷迷糊糊的哼歌儿了!
哈晓枝禁不住全身的热燥,立即开始脱卸衣衫了。
半晌之后,一具健美诱人的胴体出现在郝南虎二人丈余外的一株树旁了,现场的气氛立即更火辣辣了!
郝南虎瞄了她一眼,暗暗冷笑道:“哇操!好傲的‘幼齿仔’,你傲吧!我看你能傲到多久!”
说完,疯狂的挺动着!
那情景好似一个巨汉在挥鞭笞打一个无依的稚女!
那情形更似惊涛骇浪欲飓风一扁孤舟!
哈晓岚在一声尖叫之后,终于晕倒了!
郝南虎佯作不知的继续横冲直撞着。
哈晓枝急道:“停!快停!”
“哇操!停?我干嘛要停?谁叫她要拿‘神仙丸’害我!”
“你……你再不停我可要出手了。”
“出手?来呀!谁怕谁?”
说完,翻身仰躺在一旁。
“你能再支持下去吗外?”
“哇操!我要让你刮目相看!中原的‘查甫’并非全部是‘软脚虾’,来吧!别假惺惺啦!”
“你……你…”
郝南虎见她又羞又急,心中暗一冷笑,立即跃起身子。
取衣欲穿。
“你……慢着!”
“哇操!要办事就别再拖拖拉拉的!总护祛还一直夸你虽然身为女儿身,却是具备男子汉的果断性格哩!”
哈晓枝双目一亮,惊喜的问道:“爹真的如此告诉你吗?
你在帮中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哇操!你先上来,我再说给你听!”
说完,重又仰躺在地。
哈晓枝其实也“色”得很,可是,她方才把话说得太僵了,因此一时难以下台,此时闻言之后,总算有机会上阵了!
她欣喜的上阵之后,立即先来一套“颠鸾倒凤”。
郝南虎客气的将双掌攀在双峰,哈哈笑道:“姑娘,方才在下与令妹交谈的内容,你听见了吧?”哈晓枝点头轻嗯一声,继续挺动着。
“哈哈!令尊虽然贵为‘开心帮’的总护法,可是见了在下,也是无可奈何,日后,你自会知道!”
“你……你与家父是敌?或是友?”
“你猜好了?”
“你这人令我无从捉摸!”
“哈哈!令尊已经陪着帮主离开此地,你们只要循线跟下去,自然可以找到他,到时候别忘了替在下向令尊致意!”
“你……你似乎与家父为敌哩!”
“哇操!令尊武功高强,毒物又多,我敢与他为敌吗?”
“可是,听你的语气……”
“哈哈,你别多心,我就是这个调调儿,就是面对帮主,我也是这付德性!”
“但愿你与家父为友,否则…”
“哈哈,否则怎么样?”
“哼!你让我难堪,我也会让你不好受!”
“哈哈!少来这一套,咱们这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事了之后,一拍两散,各分西东,日后见面,要不要再来一场,得看心情哩!”
“好狂喔!我不信你是铁打金刚!”
说完,疾速的旋动起来。
“哈哈!好功夫!够劲!加油!加油!”
林中立即传山一阵密集的“异响”!
哈晓枝施展“特技”猛攻半个时辰之后,一见他居然沉稳如昔,心中暗骇之余,立即略喘道:“好身手,你来吧!”
说完,翻身下马。
郝南虎哈哈一笑,立即全力轰炸!
那情景好似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空军对英国伦敦展开地毯式的轰炸般,既密集又快速!
哈晓枝没有“防空洞”可以避难,起初尚能还击,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投降了,她只有挨炸的份了!
郝南虎胜券在握,立即榴弹炮、加农炮、五零机枪—一出场。展开密集的轰炸及扫射啦!
哈晓技开始求饶了!
郝南虎哈哈连笑,厮杀更烈!
过了盏茶时间,哈晓枝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求饶的呐喊了!
郝南虎只觉身心舒畅,立即作最后的冲刺!
哈晓枝又撑了二百余下之后,突然涕泪交流,泣不成声!
郝南虎见状,急忙停止攻击,问道:“你……怎么……啦?”
“别…,别管……让我……死吧!”
说完,回光返照的还击着。
郝南虎虽然不大明白她这种“歇斯底里”的高潮反应,不过,他知道她没事,因此,立即继续大开杀戒!
终于,哈晓枝也昏迷了!
郝南虎在半晌之后,也“交货”了!
休息半晌之后,他—见二女皆含着微笑昏迷,立即悄悄的站起身子,仔细的搜索她们身上的衣物。
不久,二女身上的毒物及瓶瓶罐罐完全被郝南虎“没收”
了。
他将那些东西放在哈晓岚的身上的小皮袋内,暗笑道:“哇操!幼齿仔,你们这下子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啦!”
说完,将那个小皮袋塞人自己的袋中。
他匆匆的穿妥湿衣又将“问心针”收回怀中之后,嘻嘻笑道:“哇操!方才被哈晓岚整了一次,这回可这到机会了,操!”
嘻嘻一笑,立即拉起二女朝江边掠去。
他掠到那块巨石上面,一见收藏毒针的小盒仍然乖乖的躺在巨石缝中,暗暗松口气,立即将二女抛向江中。
身子同时迅速的伏在巨石上面,小心翼翼的将那小盒收
回袋中。
“扑通”二声,二女立即坠入江中。
“咕噜”声中,二女立即被灌入数口江水,同时醒了过来。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
“是那小子搞的鬼,上岸再说!”
任凭二女各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在泄身之后,突遭冷水一浸,夜风一次,立即也连连打喷嚏了。
二女边走边骂,匆匆的入林而去!
“糟糕!我的蛊母不见了!”
“天呀!我的蛊母也不见了!怎么办?”
“大姐,姓甄的小子太狠了!”
“妹子,先别慌,那小子一定尚未走远,快追!”
“大姐,他如果以蛊母控制咱们,咱们可就惨了!”
“别嚷嚷,他一定不知道这件事,快运功与蛊母取得感应吧!”
“哈瞅!大姐,我……我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运功哩!”
“性命要紧!咬紧牙关运功吧!”
郝南虎闻言,暗道:“哇操!我怎么把她们的蛊母弄来了呢?这下子岂不是要纠缠不清了吗?”
想至此,立即掏出那个小皮袋。
他刚想将它掷还她们之际,突然又改变主意道:“哇操!
爹精通歧黄,说不完可以控制她们哩!”
念头一动,立即悄悄的掠向江岸,闪电般离去。
等到哈晓枝二人与蛊母取得感应之时,已经是翌日午后时分,郝南虎不知道已经溜出多远了!
所幸郝南虎尚替她们留下盘缠,因此,二女匆匆的喂过五脏,买了干粮之后,立即边走边停的跟了下去。
长沙,好可爱的长沙!
半仙茶庄,好冷清的半仙茶庄!
郝南虎在午后时分回到长沙之后,立即见一名丐帮弟子现身相见,而且将他引导回到半仙茶庄。。这位大哥,茶庄怎么歇业了?”
“公子,这是果前辈在三天前所作的指示,因为,这阵子一直有黑道人物到店里找碴及观察!”
“嗯!敌暗我明,实在危险,在下进去了! 多谢你的引路!”
他刚走入院中,果半仙、果泰、华玉英及应真真等六位姑娘已经闻讯欣喜的迎了出来,他立即上前与众人见面。
入厅坐定之后,郝南虎即叫道:“哇操!你真是不愧为半仙两张支票居然全部兑现了哩!”
果半仙不喜反叫道:“好小子,你干嘛突然回来呢?”
“哇操!虎儿想念爷爷呀!”
“少来这一套!你可知道你此次返回长沙,对大局的影响有多大?”
“这……虎儿是不得已的呀!”
“哼!怎么个不得已法?”
“爷爷!你别生气,虎儿这就立即赶往成都吧!”
“唉!太平又见血花飞,五色章成裹外衣,洪水滔天苗不秀,中原曾见全梦非。在劫难逃,不去也罢!”
郝南虎听得神色大变,骇呼道:“爷爷,你是说群豪此次围剿鬼王村之行动,会遭到惨败吗?”
“嗯!爷爷今晨突然心神不宁,暗一卜卦,居然得了“异为风”这个凶卦,爷爷还暗暗替你耽心哩!”
“哇操!一定是钱茹荷及哈本元赶去成都之故,好可恨!”
“虎儿,浩劫已成,一时难以阻挡,先谈谈你回来之故吧?”
郝南虎颔颔首,立即将自己大闹游金龙六十大寿,戏虐钱茹荷及哈本元的情是叙述一遍。
众人听得面挂微笑不语。
及至听到郝南虎被困入铁栏又被困于“万蛊之吻”之时,众人不由大骇,六位“郝夫人”更是芳容大变!
“哇操!免紧张啦!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完,将自己出困的经过说了一遍。
果泰嘘了一口气,道:“虎儿,还好解药对症,否则,你岂有命在!”
“是呀!想不到连铁也会被腐蚀掉呢?”
果半仙沉声道:“报应!真是报应!游金龙当年若听老夫的规劝,岂会落得这种下场呢?”
说完,神色一阵黯然,低头不语!
郝南虎也是低头不语。
果泰等了半晌之后,含笑问道:“虎儿!你怎么啦?”
“哇操!我…对了!爹,你听过蛊母吗?”
“你中了蛊母啦?”
“没有啦!大家免紧张啦!爹,你有没有见过蛊母呢?”
“有呀!苗女大部分皆养蛊,是专门对付那些始乱终弃的男人,听说,有不少的汉人因此而惨死哩!”
郝南虎听得神色惨变,身子不由一颤!
果泰神色一变,急问道:“虎儿,你莫非……”
郝南虎双目一湿,低头将自己与哈晓枝二人胡搞及以后的情形说了一遍,说完以后,禁不住跪在果半仙的面前。
六女不由神色大变!
果半仙肃然问道:“泰儿,虎儿有危险吗?”
“爹,孩儿不敢确定,必须见了那两只蛊母才能确定!”
郝南虎立即将小布袋掏了出来。
果泰神色一凛,沉声道:“虎儿,你先吞下一粒解药,再随我回房吧!”说完,自己也吞下一粒解药。
果半仙沉声道:“虎儿,苗疆蛊母邪门得很,根本无法以武功对付,全靠你的精神意志支撑,你可要小心些!”
郝南虎应声道:“是!”立即跟随果泰走入房中。
他一见果泰早已将门窗紧闭,准备妥器具及药物神色肃然的坐在桌前,立即也紧张的坐在一旁。
果泰沉声道:“虎儿,你有没有泄身在那两位苗女身上?”
郝南虎红着睑。低声道:“有的!”
“好!把你的右掌伸出来!”
郝南虎依言伸出右掌之后,果泰取出金针将郝南虎的中指戳破,挤出五滴鲜血置于一个小瓶内。
置于桌上的那些药瓶及毒物之中,立即有一个小盒传出一阵骚动。
“虎儿,蛊母已经有感应了!你先调息吧!别慌,爹有把握可以制住这只畜牲!”说完,迅速的替郝南虎上药止血不久,他一见郝南虎已经在椅上入定,盒内骚动更剧。
立即打开药箱,取出十余味药物迅速的倒在碗中。
果泰又掏出一粒此次所炼制的“万蛊之吻”药丸,暗道:“畜牲!老夫看你如何再继续的作怪害人!”
说完,将装有哈晓枝所养蛊母之盒盖扯开一缝。
金影一闪,在装有郝南虎鲜血的瓶中已经多出一只米粒大小,似有一只薄翼通体金黄的小东西。
瞧它欢欣吸吮鲜血之模样,可见感应有多强烈!
果泰立即将那些药粉倒入瓶中,同时盖上瓶盖。
那只蛊母又骇又怒,薄翼不住的飞动,企图震散那些药粉,可是瓶内密闭,它岂能躲闪,因此,半晌之后,它已在瓶内乱飞胡撞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它才奄奄一息的倒在瓶底。
那身金黄已变成粉红了!
果泰暗暗吸了一口气,将“万蛊之吻”解药捏碎之后,悄悄的放在瓶口边沿,然后将瓶盖打开一缝。
别看那只祖母已是奄奄一息了,此时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身子立即带起一道红光朝缝中射来。
果泰手指疾弹,立即将药粉兜头射去。
那只蛊母厉嘶一声,立即摔落在瓶底。
通体立即由粉红变成灰色。
一缕液体沿着它的嘴角泪泪流出!
果泰立即暗嘘一口气,同时,盖紧了瓶盖。
突听装在哈晓岚蛊母的盒内传出一阵骚动,果泰心中暗凛,立即迅速的又开始调配药粉。
原来哈晓枝姐妹年纪只差一岁,在十年前同时开始养蛊,平时还经常拿出来逗弄,因此,那两只蛊母已甚熟捻了!
此时,哈晓枝所养之蛊母身负重伤,另外一只蛊母立即焦急的想要冲出来向它慰问及协助。
盏茶时间之后,果泰已备妥药料了。
盒盖及瓶盖分别开启一缝之后,一道金光已疾射向瓶中那只蛊母,嘴一张,咬住它就欲飞越“鬼门关”。
果泰立即将药粉倒入瓶中。
那只蛊母被药粉泼得灰头土脸,立即在瓶内翻滚。
果泰一见它由金黄变成粉红之后,立即又将“万蛊之吻”
倒入瓶中,同时紧紧的盖住了瓶盖。
“虎儿,没事了!”
郝南虎长嘘一口气,道:“哇操!真的没事啦?”
“不错!你瞧那两个畜牲已是奄奄一息了!”
“哇操!这么小!这么丑呀!害我紧张成这付样子!”
“呵呵!你没有看见它们方才的狰狞模样哩!否则,我保证你下回见到苗女,一定掉头就跑的!”
“爹!别再羞我啦!怎么不把它们直接弄死呢?”
蛊死人亡,她们尚年轻,直无恶迹,我不忍心下此毒手!”
“爹,你打算如何处理它们呢!”
“还给她们!由你负责!”
“哇操!这不是要我的命吧?”
“呵呵!咱们之中只有你遇见过她们二人呀!”
“哇操!是不是可以把它们拿去往隐秘之处丢掉呀!我实在不愿意再见到那两个三八查某啦!”
“好吧!你就把它们抛入湘江吧!”
说完,将那个小瓶放在那个小皮袋,立即疾闪而出。
果泰却欣喜的将此喜讯告诉了众人。
凤阳花鼓,闻名遐迩。
“左手锣,右手鼓,手拿着锣鼓来唱歌。
别的歌儿我不会唱,我只会唱凤阳歌。”
就在果泰将哈晓枝那只蛊母放出来吸吮郝南虎鲜血的时候,哈晓技突然欣喜的格格一笑!
此时,她们二人正在景阳酒楼用膳,四周早有多名惊艳大汉在偷偷打见她们二人,此时一听她浪笑,不由神摇意晃!
哈晓岚低声问道:“姐,什么事?”
哈晓枝正欲告诉她喜讯之际,只觉胸口一阵剧疼,立即闷哼出声,而且伸手按住了胸口啦!
紧接着,她的内腑不住的绞疼,只见她通体流汗,芳容惨变,双手捂腹,惨叫道:“妹……快扶我回房。’“小二!找一间清静上房!”
“是!”
进入房间之后,哈晓枝已经疼得开始在榻上翻滚,原本嫣红的娇颜已经变成一片苍白了。
“姐,你到底怎么啦?”
“蛊…母……”
“什么?有人在对付你的蛊母了,这该怎么办?”
“找……爹……啊……啊……啊……”
剧疼之下,她终于晕眩了!
哈晓岚突觉内腑一阵烦燥,立即暗感不妙!
她正欲取药吞服之际,才发现所有的药皆已被郝南虎取下,大骇之下,慌忙盘坐调息啦!
突觉内腑一阵剧疼,气机一岔,立即喷出一口鲜血。
剧疼之下,她倒在地上翻滚,口中亦凄厉的嚎叫着。
掌柜的,小二及酒者们吓得纷纷骇然后退!
只有两位相貌相若,神色狞厉的锦衣中年人默默的站在窗外,双目贪婪的盯着哈晓岚那两截裸露的玉腿。
好半晌之后,哈晓岚终于晕倒过去了。
那两名中年人相视一眼,立即掠入房中。
出指制住二女的麻穴之后,立即朝郊外掠去。
二人似乎对凤阳甚为熟捻,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内,立即掠入一间废宅院中,同时疾射入厅中。
这两位老兄不信鬼神,反而将此鬼屋视为“快乐宫”。
只见他们双袖连环拂出两处干净地面之后,立即蹲下身子开始脱卸二女的衣衫。
“哇!老大,这个妞的身材好迷人喔!’”嘿嘿,这个妞也不赖,想不到咱们兄弟会有这种艳福,难怪我的眼皮最近一直跳个不停哩!”
“嘿嘿!老大,小弟憋不住了!我……”
说话之间,早已剥光身子伏上哈晓枝的身上,左冲右突一阵之后,终于强渡关山冲进洞内了。
他立即不住的蠢动着。
另外一名中年人亦已开始在哈晓岚的身上逞兽欲了!
盏茶时间之后,哈晓岚悠悠的醒过来了,她一见一名神色狰狞的中年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兽欲,不由急怒交加。
情急之下!立即叱道:“停!”
“嘿嘿!多扫兴!小娘们,听你的口气似乎来头不小哩!”
“不错!姑奶奶正是……”
突听哈晓枝叱道;”住口!”哈晓岚立即不用的道:“姐,咱们难道就任凭这两个老畜牲……哎哟!”
“啪!”一声,那位中年人立即赏了她一巴掌。
“妈的!臭娘们,那怕你是天皇老子,常大爷今天照样要将你杀得落花流水,玩得尽兴!”
说完,那“话儿”立即转移目标,由“水道”改走“旱田”
了!
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惨叫连连!
“嘿嘿!臭娘们,你怎么不神气啦!”
哈晓岚自幼娇生惯养,视男人如无物,想不到今日会遭到这种侮辱以及苦头,气得她泪汪汪了!
“嘿嘿,臭娘们,你哭个什么劲!妈的!”
说完,重由“旱道”改走“水道”!
两人足足的发泄了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尽兴的起身穿衣突听院中传来怯生生的声音道:“常大爷,常二爷,你们吃了肉,可否赏给小的们喝点汤呢?”
“嘿嘿!赵六,是你们四个小混混呀!好吧!弄完之后,知道如何处理吧?”
“知道!知道!多谢大爷及二爷的赏赐!”
说话之间,四名混混已经跑进客厅了。
那两名中年人嘿嘿连笑,立即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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