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晓岚乍见到那四名神色猥琐的大汉,急怒之下,几乎当场晕倒,泪水却顺着双颊汩汩流下了!
哈晓技比较冷静,立即开始冲穴。
可惜,她刚运功不久,一名大汉已经扑上她的身子,开始挺动起来,迫得她只好咬紧牙关承受了!
另外一名大汉贪婪的在她的双乳及上身不住吸吮揉捏着。
哈晓岚的处境与其姐相同 不过,她只知流泪哭泣。
好半晌之后,那两名大汉先后发泄过兽欲,得意的起身着衣,只听其中一人朗声道:“王三,李五,你们好好玩吧!
我先去找刘老大他们来!”
“对!对!有福同享,这才上路。”
二人哈哈一笑,立即朝外行去。
哈晓枝二人一听,几乎当场晕倒。
可惜,残酷的事实终于发生了,在盏茶时间之后,陆续有人闻风而来,不到半个时辰已聚集三十余只猪哥。
哈晓岚二人重伤未愈,又经过这阵子无情的摧残,一直“加班”到子夜时分,那些大汉才一哄而散。
两人昏昏醒醒数度之后,一见众人已离去,立即又晕倒了。
这还是报应,而且是现世报。
哈本元贪婪好色,不知摧残了多少苗疆及中原女子,哈晓枝二人也淫媚放荡,因此,才有目前这个报应。
这还是首次的“见面礼”哩!
第二天一大早,常氏兄弟立即派人送来两套木床及被褥枕头,同时将厅内清扫了一番哩。
刚清扫干净之后,昨夜尝过“免费招待”甜头的那四十余人,已经各带了一只猪哥前来捧场了。
四十余只猪哥看见光溜溜躺在床上的哈晓枝二人之后,人人惊为天人,色心大动之下,纷纷报名了!
常大爷含笑宣布规矩:“春风一度,底价十两,在盏茶时间之内,出最高标的二人,可以享受优先权!”
现场立即嚷成一片。
经过一番喧哗竞价之后,两只猪哥分别以两百两及一百九十两得标,立即兴致勃勃的缴钱及上阵了。
另外诸人只好移驾院中继续出标竟价了。
当那两位猪哥满足的出厅离去之后,立即又有两人上前递补,根本不给哈晓枝二人有喘息的机会。
常大爷收妥钱后,瞄了排在院中的猪哥们一眼,哈哈笑道:“名位好好玩吧!常某人先失陪啦!”
说完,与常二爷提着二千余两银子得意洋洋的走了!
黄昏时分,哈晓枝挣睁开无神的双眼瞄了刚离开自己身子的大汉一眼,弱声问道:“妹……你还……行吗?……”
哈晓岚刚醒过来,立即应道:“我……我受……不了……
啦……”
“妹……我……先走……了……”
说完,双唇一张,硬生生的嚼舌自尽了。
吓得那只猪哥落荒而逃。
伏在哈晓岚身上的猪哥见状之后,抓起衣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哈晓岚叫声:“姐……你等……等我……”立即也嚼舌自尽。
尚在院中等候的十余人见状,骇得疾奔而去。
逃回街上之后,只听其中一人骂道:“妈的!吃不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骚,实在有够‘衰尾’呸!呸!呸!”
“妈的!咱们去向常大要回银子!”
“对!反正咱们也没沾到那两个婆娘!”
于是,那十余人立即蜂涌向常大之住宅,可是,当他们刚抵达常大门口,立即听见常大的惨叫声音。
“咦,难道有人比咱们先下手了吗?”
“进去瞧瞧!”
众人刚走进院中,立即又听到一位妇人的惨叫声音,骇得他们立即站在院中,探首前厅中瞧去。
突见一名家丁神色慌张的自厅中跑了出来,一名大汉立即问道:“常福,你家老爷及夫人怎么啦?”
“不……知道……他们突然抬腿倒地乱滚,我必须先去请大夫了,失陪啦!”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子,立即默默的离去。
半晌之后,一位面貌清矍的老者提着药箱随着常福跑入常大的房中,可惜,常大夫妇已经气绝了!
七孔流血惨死!
那老者脱口叫道:“怎么也是这种死法呢?”
“宋老,难道也有人患此症而死的吗!”
“不错!王二也是这付惨状……”
声音方歇,一位少年已经跑进房中,喘道:“爷……爷…
… 李府……请……请你快……去……李大爷……腹……腹疼哩……”
老者暗暗叹,立即提着药箱而去。
这一夜,凤阳接连死了百余人,清一色是先腹疼,接着是七孔流血而亡,死状实在有够恐怖!
整个凤阳立即陷入一片恐怖气氛之中。
不过,据官府统计发现这些人大部份是地方上之毒瘤,他们这一死亡,地方上反而可以清静太平一些哩!
原来,哈晓枝二女所养的蛊母受重伤之后,她们二人的身上立即开始分沁出一种剧毒的液体。
凡是和她们交合过的人,立即感染了这种毒液,可是,只要哈晓枝二人还活着,他们就可以继续呼吸。
哈晓校二人死后,他们当然也常发身亡了。
甚至他们的妻子或姘头只要在这两日和他们交合过,也会陪着丧命,共同往地府去打官司了!
这就是淫辱少女的报应!
至干那两只飘浮于湖中的蛊母当然也死亡了。
此时的哈本元却得意洋洋的与钱茹荷光溜溜的在床上大试各式各样的“春宫花招”哩!
他们是在庆功。
因为,以少林为首的五派三、四百名高手几乎被他们全数歼尽,他们虽然也折了三百余人,却是战果丰硕了!
好半晌之后,两人才各取所需的安静下来了。
“帮主,咱们何不趁胜追去呢?”
“嗯!毁那一派呢!”
“青城离此最近,如何?”
“行吗?”
“让崆峒去打头阵,牛鼻子碰牛鼻子,挺好玩的。”
“格格!好呀!休息吧!”
他们在休息,远在长沙的郝南虎及果诗诗却烽火刚燃,正杀得炮声隆隆,天昏地暗的哩!
钱秋莲则在邻居准备迎战第二波哩!
“虎弟,你真讨厌,怎么直接来找人家呢?羞死人了!”
“哇操!雅姐,梅姐,真姐及蓉姐已经‘身份’不同(怀孕)了! 我不找你,难道要出去打野食呀?”
“呸!少胡扯!你可以去找莲妹呀!”
“长幼有序,我先找你这个姐姐,总不会错吧!”
“呸!人家才不要哩,你若把‘那个东西’留在莲妹的身上,人家就变成倒数第一名了,多丢脸呀!”
“哇操!原来你也想当妈咪啦!行!行!”
“呸!行个头,不跟你说啦!”
事实上,她也无法专心和他说话了,因为在他的猛轰狠炸之下,她已经被逼得要满口胡言乱语了!
果然不错!盏茶时间之后,她开始胡说八道了!
钱秋莲欣喜得心花怒放,立即备战!
不到半个时辰,果诗诗垮了!
垮得美目微眯,全身舒爽!
郝南虎轻轻的亲了她一口,轻声道:“诗姐,你等我呀!”
说完,立即转台。
郝南虎果然守信,在一个时辰之后,再度回来了。
果诗诗欣喜的搂着他,低声道:“莲姐怎么如此的不济呢?”
“哇操!小弟使用‘绝招’啦!”
“呸!那有什么绝招?黑白讲!”
“哇操!来!你来试试看……”
“人家才不要哩,人家已全身软绵绵的哩!”
“哈哈!那就明天再试吧!诗姐,小心啦!小弟要抓狂了!”
说完,果然杀声如雷,似万马奔腾。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之后,房中才比较清静些,不过,仍然不时的传出两人的喘息声音。
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
突听果泰在厅中沉声唤道:“虎儿,你来前厅一下!”
郝南虎应了一声,立即起身着衣。
“虎弟,会是什么事呢?”
“可能是徐大叔他们回来了。你休息一下吧!”
果然不错,郝南虎走到前厅,立即看见浑身是伤的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他不由大骇了。
阴司状元二人正由果半仙及果泰上药,此时一见到郝南虎。二人齐唤一声:“主人!”就欲起身行礼。
“哇操!大叔,别多礼,你们是不是被钱茹荷所伤?”
阴司状元点头道:“正是,若非钱茹荷,哈本元及辽东四百余名黑道高手前来助阵,小的二人岂会负伤。”
说至此,立即急喘不已。
“大叔,歇会儿再说吧!”
神行书生接着道:“徐兄被哈本元自背后劈了一掌,伤势较为严重,小的虽然身怀数伤,却较无碍!”
“哇操!不行,待会儿再说!”
说完,趁机溜回房中洗个澡。
等他回到厅中,阴司状元二人已在椅上调息,瞧他们的神情,分明内外伤势皆十分的严重。
果半仙将果泰及郝南虎招到院中之后,沉声道:“虎儿,情况似乎甚为严重,你准备在明晨出发吧!”
“是!”
果泰沉声道:“虎儿,治乱世有重典,对于开心帮的人,绝对不可以太仁慈,你就放手大开杀戒吧!”
说完,递过一粒小脑丸。
“爹!这是什么东西?”
“回力丸,可以助你在最短暂的时间内激发出所有的功力,我准备将它藏在你的齿中,走!”
说完,迳自走回厅。
郝南虎跟着入厅之后,果泰立即自箱中取出药物及器具。
“虎儿,爹在你右上方的那颗齿内藏入这粒‘回力丸’,你在需要之时,只要将脑丸壳咬破即可迅速恢复功力。
“不过,在事后三日之内,你绝对不可运功,否则,对于内元会产生极大的不利,你不可不慎!”
“孩儿知道!”
“准备吧!把口张开!”
在果泰的妙手神术之下不到半个时辰。那粒“回力丸”已经安稳的“星”在郝南虎右上方的智齿内了。
“哇操!挺怪的哩!”
“呵呵!别心理作祟啦!”
“爹,孩儿能不能喝酒及喝热汤呢?”
“呵呵!尽管喝,甚至酸甜苦辣也任你吃,只要不用力咬,那粒回力丸一定会乖乖的睡觉的!”
“哇操!太好啦!大叔,你们醒啦!”
阴司状元长吁一口气,含笑道:“是的,鬼华陀果然名不虚传,小的又从鬼门关拣回一条性命了!”
神行书生含笑道:“主人,小的就将血战的经过向你报告吧!”
“好的!对了!你们要不要吃点东西?”
“小的在途中吃过干粮了,主人,小的二人在离开嘉定之后,立即易容专程赶往成都鬼王村。”
“在与群豪会合之后,小的二人立即发现群豪除了对于开心帮的毒物甚为顾忌之外,并不惧怕他们的阵法。”
“小的二人只有二百粒解药,因此,群豪立即挑出二百名功力较高的人服下解药,另外二百余人则伺机而动。”
“第二天的子夜时分,小的二人和那两百名高手分批潜向鬼王村,那知,在临近鬼王村里余远处,立即被一百五十几名红衣少女拦住,她们一言不说,立即掷出无数的“万蛊之吻”袭了过来。”
“那些解药虽然发挥了抗毒的功效,可是,一时之间也影响了每个人的功力,加上她们的诡异阵式,我们立即陷入险境。”
“不到半个时辰,我们立即折了二十余人,小的二人虽然联手毁了五六人却立即陷入她们的暗器包围。
“小的无奈之下,立即使出‘问心针’,在盏茶时间之后,立即毁了十余名红衣少女,挽回了颓势。”
“可惜,鬼王村百余名高手随即蜂涌而出,将小的二人紧紧的围住,而且前仆后继的拼命纠缠着。”
“少林五派的高手却又先后折了四十余人,逼得另外二百余名高手等到红雾散后,也加入攻击。”
“然而,开心帮的另外百余名高手也加入围击,现场立即陷入一片大混战!”说至此,心有余悸的住口不语。
阴司状元接道:“在‘问心针’的帮忙之下,小的二人终于冲出鬼王村高手的围攻加人了诸派高手的战斗。”
“偏偏在此时,辽东那批马贼赶到现场,情况立即急转而下。小的二人也自顾不暇了啦!”
“眼见五派高手相继倒地,小的二人实在心急如焚,为了装填‘问心针’,小的二人冤枉的受了数处伤。”
“好不容易逐渐的扳回胜势之际,钱茹荷及哈本元疾扑过来,而且直接扑向小的二人哩。”
“最可惜的是小的二人所上之‘问心针’已经耗尽,无暇填补,一看群豪已经死伤将尽,小的二人只好突围。”
“钱哈二人对问心针甚为忌惮,因此,在小的二人冲出之后,她们只派数名马贼追杀,立即扑向群豪。”
说至此,不由一叹。
“哇操!钱茹荷你这个老魔女,我与你誓不两立。”
果半仙沉声道:“虎儿,别激动,各大门派经过此次教训之后,必然会与‘开心帮’血拼的!”
“你只要设法先毁去那些‘万蛊之吻’,群豪自然可以顺利的与你配合除去这个邪恶的开心帮!”
“爷爷,虎儿担心会有更多的帮派投效开心帮哩!”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休管这些,你明晨就直接赶
往鬼王村吧,沿途要注意变换身份!”
“虎儿知道。”
两日之后,夕阳无限好时分,一匹高头健骑驮着一位相貌清秀,右嘴角有一粒黑痣的青年来到鬼王庄外。
一位身披兽皮的苗人及一名黑衣中年人立即暴吼一声,现身挡道,迫得那位青年几乎翻落马下。
只见他紧贴在马上,叫道:“自己人啦!自己人啦!”
黑衣人仔细打量对方一眼,沉声道:“朋友,报个万儿。”
“我姓哈,名叫太郎,外号‘哈杀人’。”
“哈太郎,不认识,滚!”
“哇操!朋友,你可以不认识我,这位从苗疆来的朋友却不可以不认识我!”说完,翻身下马。
那位苗人不屑的道:“少胡扯,大爷不认识你!”
“哇操,你是不是认识哈晓岚及哈晓枝?”
那位苗人猛然一惊,急问道:“大公主及二公主来中原啦?”
“哇操!总洞主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哇操!你算老几,你竟敢和我讨价还价,小心我向枝妹及岚妹打个小报告,就够你受的啦!”
“是!是!小的该死,总洞主不在!”
“不在?糟啦!他去哪里啦?”
“不清楚哩!这位公子,请问二位公主出了什么事啦?”
“被丐帮抓去啦!”
“什么?是真的吗?”
“哇操!我骗你干嘛?”
“公子,你是不是可以将二位公主的模样说—下?”
“哇操!你挺精明哩!听清楚啦!”说完,他立即将哈晓枝二人从头到脚,衣服、装饰说个一清二楚。
“哇操!我有没有盖?你要不要听听她们的身上有什么胎记,大小痣,甚至有几根毛?”
“咳!咳!不必啦!公子,二位公主目前在何处?”
“这……跟你说也‘没路用’啦!快带我去找总洞主。”
“是!是!请等一下,小的去备马!”
郝南虎跟着那位苗人疾驰二个时辰之后,一见越驰越荒凉,越驰越往山上,心中立即嘀咕着。
半晌之后,只听他叫道:“哇操!你在搞什么鬼呀?咱们是要找人,并不是出来游玩的哩!”
“公子,实不相瞒,总洞主今夜率人来攻打青城派,咱们已快接近青城了,请你小心些!”
郝南虎暗道:“哇操!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想不到他们真的向青城派动手了,还好我刚好赶得上!”
他立即边驰边凝神默听。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听见远处山上传来一阵忽隐忽现的惨叫声音了,他的全身气血立即一热。
右指一扬,一缕指风立即射向在前带路的苗人。
一声闷哼之后,那位苗人立即坠马。
“波!”一声,脑袋开花,惨死当场!
郝南虎疾驰片刻之后,一见山道越来越崎岖,干脆翻身下马,迅速的将马绑在林中一株树旁。
此时,惨叫声及杀伐声更加清晰了。
郝南虎觑准方向,疾掠而出。
盏茶时间,他已经来到青城派附近,身子一掠,隐在一株高树,立即迅速的朝现场一瞧。
哇操!和尚、尼姑、道士、乞丐……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哩!
宽广的殿前广场躺着二三百具尸体及伤者,八十余名红衣少女,手持兵刃,仗着阵式展开大屠杀了。
钱茹荷被三名老化子紧紧的缠住,虽然没有险状,只因为冲不出去,气得娇叱连连,将指风疾弹。
哈本元却被七名五旬道长以剑阵围住,瞧他怒吼连连,分明也是因为被困而火大不已哩!
二十余人苗番及崆峒高手和百余名辽东马贼奋不顾身的与诸派高手展开疯狂的大厮杀了。
郝南虎沉思道:“哇操!那七十几名‘幼齿仔’太凶悍了,我必须先把她们摆平才比较好办事!”
想至此,仔细皆检查右腕上面之“问心针”之后,将开关拨到“点放”,立即悄悄的掠入墙内。
只见他身子鬼魅般一闪,疾掠向六名少女的阵外,左右开弓,右手射出“问心针”,左手弹出指风!
“叭!””叭!”两声,立即有两名少女倒地。
趁着另外四女惊慌之际,他又是左右开弓。
“叭!””叭!”又是二女倒地!
叱喝声中,立即有六名少女围了过来。
“哇操!好玩的来了!”
左掌连劈,右手猛挥,身子更是疾速的闪动着,不到片刻,那六名少女已经‘嗝屁’”了!
惊呼声中,十二名少女疾扑而来。
郝南虎哈哈一笑,叫道:“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未容她们布好阵式,趁隙猛攻。
半个时辰之后,立即有四十余名少女“嗝屁”了!
另外三十余名少女立即掷出“万蛊之吻”,同时疾扑而上。
这一招可真管用,立即逼得郝南虎暂居下风,那三十余名红衣少女却已趁机布妥了阵式。
郝南虎不敢再嚣张了,一面闪动身子,一面设法破阵。
右腕一挥,突然未见毒针射出,他不由暗暗叫苦。
偏偏群豪又被方才那些“万蛊之吻”波及,不但又有十余人伤亡,刚刚提振起来的士气,立即又消失得清洁溜溜了。
伤亡人数立即直线上升了。
惨叫声音亦此起彼落了。
郝南虎听得一阵心烦,厉吼一声,全身功力“总动员”,身子似一缕轻烟地迅速的飘闪着。
双掌左右开弓源源不绝的弹出“拘魂指法”。
这种指法极耗功力,可是,他再也顾不得啦!因为,他如果再犹豫及拖延下去,届时,就只有“嗝屁”的份了!
拘魂指法果然霸道,见人就伤,见魂就拘,不到半个时辰之后,那三十余名少女便已有二十余人“蒙主宠召”了。
其余十数人身负重伤,已经离死不远了。
郝南虎再如何的骁勇,经过这阵子大量“外销功力”,也是大喊吃不流 不但四肢发软,而且眼冒金星哩!
所幸那些人一见他凛若天神,心狠手辣,早已骇得“敝
距离,以策安全”了,因此,让他有喘一口气的机会。
他刚喘一口气,钱茹荷已经厉叱道:“上!毁了那小子!”
郝南虎见状,一面急速“动员”真气,一面撸袖举臂,露出那只令人望之生畏的“问心针”了。
口嘴却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那些苗番及鬼王村高手曾经见过这种歹毒暗器的威力,因此,人人立即吓得自动“紧急煞车”。
不过,他们很聪明,立即又围向群豪,表示自已并没有混水摸鱼,或者是被那个小子吓住了!
只有辽东来那批马贼,不知道“问心针”的厉害,因此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搞得郝南虎心中又惊又急。
“哇操!秀才遇强兵,有理讲不清,先避过风头再说吧!”
思忖之中,他掉头就跑。
那批马贼追也不是,不追也不妥,立即怔住了。
郝南虎却已趁机溜入林中装填毒针了。
那批马贼见状,立即重又扑回群豪。
那知,他们刚找到对象撕拚不久,郝南虎又溜回来了。
不过,郝南虎并不找他们,因为他们根本不够看。
郝南虎所顾忌的只是苗疆的毒物,因此,他在毁掉那些红衣少女之后,立即闪电般掠向那些苗人。
右手连挥之下,立即又有数名苗人惨叫倒地。
其余诸人见状,心中暗骇,纷纷闪避。
群豪趁机鼓起余勇,竭力反扑。
哈本元凶目一闪,掷出数拉“万蛊之吻”将武当七剑逼退之后,立即冲出剑阵,没命的向远处逃逸而去。
武当七剑避开那些毒雾,一见哈本元已经失去了踪影。
立即怒叱连连,卷住十余名马贼,展开痛歼。
钱茹荷见状,各朝丐帮三老弹出一粒“万蛊之吻”,疾逃而去。
郝南虎将那些苗人全部“送回”苗疆,一见钱茹荷及哈本元已经溜得不见人影,立即扑向那些马贼。
那些马贼及鬼王村高手一见“头头”已经逃掉,心慌意乱之下,那有心思再战,立即纷纷打算逃逸。
群豪连撑四个多时辰,虽然已是疲累不堪,一见如此良好的歼敌良机,立即鼓起精神扑击。
又过了半个时辰,战火终于平熄了。
郝南虎喘呼呼的晃来晃去,干脆将身子靠在殿前柱旁,边拭汗边打量着遍地的尸体。
尸积如山,血流成渠。
七百余具尸体及受伤者将广场造成一付人间地狱,令人浩叹正邪两道为何无法并存。
青城派掌门青云道长将衣帽理妥之后,立即走到郝南虎面前,行礼道:“无量泰佛,请问施主尊姓大名?”
郝南虎立即取下面具道:“有劳道长相问,在下姓郝名南虎。”
正含笑走过来的丐帮三老闻言之后,立见当中那位首丐欣喜的道:“公子原来就是果半仙令孙小半仙呀,幸会!幸会!”
说完,边行边拱手不已。
“哇操!晚辈何德何能敢当‘小半仙’这个美誉呢?”
“呵呵!今夜之役,若非公子及时相助,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不敢当,晚辈独木岂能撑大局,何况晚辈是不可雕之朽木呢?这全靠诸位前辈的联手还击啦!”
武当七剑之首剑玄武子正色道:“无量寿佛,施主太客气了,贫道七人联手与哈本元拼斗二三个时辰,依然不相上下,反观施主骁勇有若天神,摧枯拉朽,视群邪如无物,这份功力及胆识实在为前所未有之奇人。”
“哇操!前辈,拜托你们别再说下去啦!晚辈的尾巴已经翘起来了哩!还是请诸位前辈指示如何追敌吧”
青云道长立即恭声道:“无量寿佛,请诸位入厅会商吧!”
“哇操!别再客气啦!晚辈有两件事情请教诸位前辈。
钱茹荷及哈本元经过这次挫折,会不会隐匿起来呢?或者是马上来犯?”
首丐立即接道:“公子,据敝帮弟子报告,目前陆续有不少的黑道高手欲投放开心帮,因此她们尚一时不会隐匿。”
“哇操!这些不知死活的王八蛋,啊!失礼!晚辈竟在诸位前辈面前口出脏话,未免太不敬啦!”
说完,先朝众人一揖!
首丐呵呵一笑,道:“公子,你别太顾忌,经过这两次与开心帮血拼之后,老化子觉得各大门派太拘泥了!”
“哇操!对……对……方才,我着你们明明可以一刀直接了当的伤敌,却还要耍一个漂亮的花招才伤敌,慢半拍啦!”
群豪不由脸上一红。
郝南虎取出那瓶解药,道:“诸位前辈,此药乃是家岳鬼华陀所炼,可以对付苗疆的毒雾及其他的毒物。”
“不过,此药炼制不易,数量也不多,此瓶大约只有一百粒,尚祈各位前辈作重点式的服用。”
说完,将那瓶药交给青云道长。
群在立即道谢不迭!
“哇操!免客气啦!对了!那些被我射中毒针之人,目前已是半死之人,麻烦诸位前辈代为处理,告辞!”
说完,朝众人一揖之后,迅即离去。
他掠到藏马之处,一见马儿低头在啃咬野草,立即松口气 道:“哇操!还好,它仍在,省了不少的力气哩!”
翻身上马之后,立即循山道下山。
当他抵达鬼王村口之时,立即有一名黑衣大汉现身挡路。
郝南虎勒住健骑,笑骂道:“哇操!相好的,你是不是练了钢筋铁骨?否则,怎敢螳臂挡车?”
“住口!你知不知道此地是何处?”
“阳关大道呀!官方征收税金所建设的道路呀!”
“住口!”
“哇操!卡细声一点啦!我有听到啦!你有没有听人讲过,经常动怒或大吼大叫的人,较易得高血压哩!”
“住口,你这小子在胡说些什么?”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当你罹患高血压之后,小则行动不便,重则全身瘫痪,届时,欲哭无泪喔!”
黑衣大汉勃然大怒,扬掌欲劈。
郝南虎右手疾弹,立即制住了他的穴道。
那名大汉扬手木立,心知已遇高人,不由面露骇色。
“哇操!你知道高血压的可怕了吧?全身不能动了吧?
这是初步的症状,接下去是什么呢?”
说完,朝他的笑穴弹出一线指风。
那名大汉立即“哇哈哈,哇哈哈!”大笑出声。
“哇操!原来接下去会大笑喔,小心乐极生悲!”
说完,端坐在健骑上含笑不语。
片刻之间,千余名黑衣人仗剑自大门内疾扑而来。
“哇操!各位壮士,你们快来瞧瞧这个人已经病啦!”
为首之那名黑衣中年人冷冷的盯了郝南虎一眼,喝声:“围住他!”立即走到那名大汉身前,仔细的打量着。
另外十余人围在健骑四周,紧盯着郝南虎。
郝南虎乍见那名中年人欲替那名大汉解开穴道,立即叫道“哇操!等一下!人命关天,不要乱搞!”
那名中年人冷哼一声,立即在那名大汉的身上连拍数掌。
只见那名大汉惨叫一声,连吐三口鲜血,立即倒地抽搐不已!
“哇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人明明突然中风,你这个蒙古大夫却胡整乱医,喂!你有没有行医执照呀?”
“住口!你是谁?”
“哇操!又来了!这个老兄方才也是轻易动怒,才会中风的,你可要小心点呀!在卞不忍心再目睹悲剧啦!”
“住口!拿下!”
那些大汉暴吼一声,仗剑疾刺而来。
郝南虎哈哈一笑,提着包袱自健骑上疾掠而来。
那匹健骑悲嘶一声,中剑倒地。
郝南虎落地之后,将包袱挂在右肩,一瞧那些大汉疾扑而来,立即叫道:“哇操!替我的马儿偿命来!”
说话之间,身子连响,双掌疾劈猛削。
这些黑衣人乃是留守在鬼王村的小角色,岂能经得起郝南虎这种超级高手的辣手摧“汉”呢?
因此,不到盏茶时间,他们立即联袂随牛爷马爷去阴曹地府“报到”,准备接受“惩罚”了。
那名中年人吓得神色大变,掉头疾逃。
“哇操!老兄,你跑错啦!”
声音未歇,他已经挡住对方的去路了!
中年大汉神色一变,转身疾逃!
郝南虎屈指一弹,一缕指风疾射而去。
中年大汉毕竟有几下子,一闻指风及身,立即朝右一闪,同时就欲继续奔去。
郝南虎微微一笑,双手疾弹。
“砰!”一声,那名中年人立即摔倒在地。
一声暴喝“住手!”也适时从墙内传出。
郝南虎双目一煞,一指弹向那名中年人的死穴。
一声惨叫之后,那名中年人应指“隔屁”!
一位神色阴骛却略显灰败的黑衣老者亦在此时掠到现场,只见他匆匆的一瞥之后,立即盯着郝南虎。
那神色恨不得将郝南虎生吞入腹。
“哇操!打了小孩,不怕大人不出来,喂,胆小鬼,你刚从青城派逃回来,怎么还有胆子出来露脸呀!”
黑衣老者闻言,立即悟出眼前这位少年乃是昨夜那位煞星,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后退三大步。
郝南虎微微一笑,道:“哇操!你贵姓呀?”
说话之中,又悄悄的打开“问心针”的开关了。
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恶即是行善,死一个少一个”。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抖手掷出三把飞刀,转身疾逃而去。
郝南虎向旁一闪,右手边扬,赏他三枚毒针之后,不屑的骂道:“哇操!关老夫子面前耍大刀,你不想活啦?”
黑衣老者身子连闪,背部却仍然中了一针,他也真光棍,身子一落地,立即右掌一扬,“拍!”一声,脑袋立即开花了。
“哇操!老兄,你够气魄,小弟向你致敬,走啦!”
说完,果真必恭必胜的向他行了三鞠躬。
当他站直身子之时,只见钱茹荷及哈本元已经神色大骇的并立在大门口,另有十名大汉站在他们的身后。
“哇操!帮主,总护法!‘好毒又毒!’‘好阿油’,你们好吗?”
说完,将右手一抬,朝他们挥手致意!
钱茹荷及哈本元吓得疾闪入门。
那十余人亦吓得疾逃而去。
“哇操!免紧张,免紧张!我是专程来拜访的。”
钱茹荷尴尬的低咳一声,重又走出大门,问道:“甄颂,你可真命大,居然能够逃出铁室!”
“哇操!阎罗王不敢收我,我只好又回来啦!”
哈本元也跟着走了出来,问道:“小子,少胡说八道,是谁救了你的?”
“哇操!还是总护法聪明,不错,的确是有人救了我,不过,总护法是否愿意再动动脑想一想是谁救我的!”
“游尚宜。”
“为什么呢?可能吗?”
“哼!究竟是不是他?”
“不是,再动动脑吧!”
“难道是游金龙?”
“不小给你一个提示吧!是母的,而且是幼齿仔,是一对美若天仙,挺会叫床的姐妹花哩!”
说完,得意的微笑着。
哈本元立即陷入沉思。
“格格,公子,可否再作近一步的提示?”
“好吧!就赏你一个面子吧!你想要什么提示?”
哈本元立即问道:“她们姓什么?”
“哇操!你闭嘴,你不够资格再问了!”
哈本元双目一瞪,就欲动手。
郝南虎将右手一抬,微微一笑。
哈本元立即恨恨的刹住身子。
“哇操!总护法,你果然够聪明!帮主,开金口吧!”
“格格!那对姐妹花姓什么?”
“哈,哈哈大笑的哈。”
哈本元神色大变,喝道:“胡说!”
“哇操!总护法,你凭什么说我在胡说?”
“哼!小女远在苗疆,岂会来中原?又岂会救你?”
你可以姓哈吗?真是古井水鸡,孤陋寡闻!”
哈本元气得身子连颤,却不敢擅动。
“格格!公子,你就别吊胃口了嘛!”
“哈哈,总舵主的确聪明,本公子的确是被哈晓枝及哈晓岚这两位苗疆公主解救出来的。”
说完,得意的大笑着。
钱茹荷立即睑色一沉,紧盯着哈本元。
哈本元忙道:“帮主,这小子信口雌黄,小女岂会来中原?”
“格格!真的吗?他怎会知道她们的芳名呢?连本座都不知道哩!”
“这……这……”
“哈哈!‘八堵妖’了,帮主,能不能打扰一顿?”
“格格!请呀!求之不得哩!”
“求之不得?难道又在动我的脑筋啦?”
“格格!本座以人格作担保,绝对不在食物中下毒!”
“哇操!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请你在想要动脑筋之前,多考虑一下,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让别人占便宜的!”
“格格!本座明白,昨夜你可真威风哩!”
“哈哈!那个是本公子回报你们在岷庄的招待啦!”
哈本元沉声道:“小子,小女目前在何处?”
“哇操!你不是说她们在苗疆吗?我又没去过那种鸡不拉屎的鬼地方,我怎么知道她们在何处呢?莫名其妙!”
说完,迳自朝前行去。
钱茹荷格格一笑,在前带路。
哈本元无奈之下,只好低头跟入。
入厅之后,郝南虎一见桌上已摆有餐具及莱肴,立即叫道:“哇操!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谢啦!”
说完,大大方方的在一处空位坐定,迳自取用起来。
哈本元憋了一肚子的气,吃了数口之后,立即盯着郝南虎。
“哇操!总护法,拜托你别这样子嘛!这会影响食欲及胃肠的哩!”说完,端着食盘朝厅外行去。
走入院中凉亭之后,立即悠悠哉哉的取用着。
边吃边哼着歌儿,一想起哈本元方才的神情,他就乐歪歪,心中狂喜之下,脑瓜子一转,脱口吟道:“哈家养有一条猪,本该安份睡猪栏,元阳高亢闯中原,粪头粪脸不如归。”
语音清朗,既骂哈本元是一团粪,又令他早点滚回苗疆,阴损、刁钻、刻薄到了极点了。
哈本元气得几乎吐血,倏然站起身子。
钱茹荷双目寒芒连闪,附在他的耳边连声数语。
哈本元阴阴一笑,迳自回房。
钱茹荷冷笑数声,立即走向厅外。
郝南虎一见钱茹荷抖乳扭腰摆臂的走了过来,立即吹了一声口哨,道:“哇操!帮主,别这样啦!我受不了哩!”
钱茹行媚目绿光倏现,格格连笑,继续卖弄风骚的走了过来。
郝南虎走出亭外,仰望天空的浮云,叫道:“哇操!人家说天凉好个秋,我却觉得热乎乎的哩!”
钱茹荷媚目绿芒更亮右手悄悄的一抬。
郝南虎心中冷笑,缓缓的亦将右手一抬。
钱茹荷神色一变,连忙放下右手,同时嗲声道:“公子别这样嘛!人家只是要整理一下鬓发嘛!”
“哈哈!依我看你倒应该先整理一下上衫哩!都被抖皱了!”
“格格!你真坏!”
“哇操!坏?帮主,你可真忍心哩!在下如果坏了,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同声大哭哩!”
“格格!好狂!不过,你够资格,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哇操!当然可以啦!不过,请你收回那些迷人的眼光吧!”
收格!好!收回就收回!”
说完,果然收功行入亭中坐在石桌旁。
郝南虎微微一笑,坐在她的对面,含笑问道:“帮主,我有一个问题摆在心中好久的,可以请教你吗?”
“格格!当然可以啦!”
“帮主,你今年贵庚呀?”
“四十。”
“哇操!真的是女人四十一枝花哩!太不可思议了,真不知是如何保养的,看上去才只有二十出头哩!”
“格格!公子,你在灌迷汤吗?”
“哇操!天地良心,在下是实话实说哩!帮主,你的外表似二十余岁,充满着青春、成熟及妩媚的气息。”
“可是,你的内心似三十余岁般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只可惜,野心太大,否则,你必是一个最迷人的女人。”
钱茹荷闻言,突然站起身子,放声大笑!
那笑声充满放浪及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原来,钱茹荷自幼即被血魔令石陆巴收入门下,专门练习偏邪的媚术及阴功,之后,更是被石陆巴当作淫具。
偏偏她所钟爱的师弟郝达昌却鄙视她,逼得她在自暴自弃之下,干出杀师组帮,准备为女人复仇之事。
可是,经过昨夜一战,她的信心动摇了!
因此!此时才会如此失常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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