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之后,她被马车的剧晃引得睁开双眼,只见何依音正在猛烈地胡顶乱挺,难怪马车会剧晃不已!
她被安排坐在艾坤的膝旁,因此,她只要一睁眼,正好可以瞧见“小坤”的雄姿及其姐的浪态。
董飘雪由何依月的体态知道她天生媚骨,所以才安排这一幕,存心要好好地逗一逗她哩!
因为,点苍双娇在十八岁就人中原行道,两年来,她们的武功及姿色不知引来了多少“跟屁虫”的追逐!
她们更娇更娇了!
董飘雪白忖武功及姿色皆超逾她们,可是,她尚不便公然现身,所以,她只能暗中“呷醋”。
她此番逮到这份机会,当然要好好地羞辱她们啦!
她隐在车后瞧了半个多时辰,一见何依月只是偶而睁眼,其余之时皆闭眼掉泪,她知道撩拨不了对方的欲焰了。
于是,她悄悄地捏碎一粒媚药送到何依月的身旁。
没多久,何依月嗅到一股浓沉香味了,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劫难,她暗暗一叹,泪水不由自主地簌簌而滴。
时间迅速地过了一个半时辰,何依音开始哆嗦了!
何依月早已被媚香煎熬得双目皆赤地盯着“小坤”,嘴角更是频频滴落口沫,神智早已被愈焰所淹没。
董飘雪瞧得频频泛出冷笑了。
不过,她的纤掌不时地在腿根轻搓着,因为,“小坤”之雄姿逗得她巴不得能够上去品尝一番!
可是,董贤执法如山,她未得核准,岂敢放肆呢?
尤其,她至今尚是处子之身,如果“偷吃”!
势必瞒不住董贤呀!
她不由暗羡小湘及小香了!
早知如此,她该自告奋勇地“破瓜”呀,偏偏她惜身如玉,非遇上如意郎君,不敢破身呀!
唉!
悔!
马车在一阵剧晃之后,静了下来。
何依音趴在艾坤的身上昏睡了。
董飘雪吁了一口气,立即弹指解开何依月的“麻穴”,立见她似“出柙猛虎”般一把推开其姐。
“砰”的一声,何依音醒了过来。
何依月却疯狂地在艾坤的身上胡挺着。
何依音原本软绵绵、昏沉沉,乍现此景,立即悚然拉住何依月,何依月用力一拍,“砰”
的一声!
何依音的右胸结结实实地被劈了一掌,一道血箭顿时溢出口外。
“砰”的一声,她撞破车篷朝外飞去。
董飘雪早已经闪到车旁,何依音一被劈出,她顺势一捞,立即扣住何依音的右腕及制住穴道。
何依音神色大骇,立见董飘雪轻轻一捏她的左乳,她羞怒交加地低头一瞧,顿时瞧见自己的赤裸身子。
她急惊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董飘雪满意地微微一笑,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然后拿出她的衣衫含笑替她穿戴好。
不久,她望着何依月在艾坤身上的情形,她愉快地将何依音放在车厢中,再去见小香。
小香立即恭敬地行礼道:“参见姑娘!”
“免礼,你速去下关另雇一车及准备酒菜,一个半时辰内返回。”
小香应声是,立即策骑驰去。
董飘雪愉快地又返回车旁“观战”。
何依月果真是天生媚骨,只见她冲力十足。
董飘雪暗骂一声:“浪蹄子!立即步向远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她回来一见到何依月虽然已经是汗下如雨,却仍然疾顶猛旋,她不由冷叱道:“浪蹄子!”
“叭!”的一声,她朝何依月的左臀拍了一下,方始离去。
何依月却浑然不知。
倏见艾坤头儿一晃,徐徐睁开双跟。
他虽然被小湘制住“玉枕穴”,一来,小湘不敢出手太重,二来,他当时本能地挣扎之下,“玉枕穴”便没有被制牢。
若在平时,他未经别人解穴,绝对醒不来,此时,他除了有上述两种因素之外,另有一项主因,使他主动醒来。
看官们,你们一定还记得艾坤为了驯伏“小坤”曾经由董贤给他的小册中练过一套心法吧?
后来,他将运功路线与那套心法一结合,“小坤”的“小嘴巴”一张即合,然后,就乖乖地“稍息”了。
从此,艾坤便以这套综合心法运功,久而久之,“小坤”的“小嘴巴” 只要他一运功,便会不时地张合着。
方才,小湘及小香先后“交货”,一股股“货儿”拼命地溢入“小坤”的“小嘴巴”中,逼得它不得不张合,以免被噎死。
方才,何依音在猛冲之后,又交出一大批“货儿”,而且是纯阴的“原封货儿”。
“小坤”胀得频频颤抖子,顿时吵醒他的功力。
于是,他被制住的五大穴道逐一解开了。
他乍睁眼,立即发现一名女人在自己身上胡来,他以为是那位布衣少女,他立即扣住她的酥肩。
哇操!
不对,此妞好美!
好美喔!
他怔住了。
何依月虽被扣住酥肩,下身却仍然挺动不已,嘴角之口沫更伴着汗水簌簌滴落,哇操!
这哪是美女之所为呢?
艾坤一瞧,立即发现不对劲。
他匆匆一瞥,立即瞥见昏睡在一旁的何依音。
他由她们两人相似容貌发现此事情果然不对劲。
他边思考边左右张望着。
他由车篷破洞,知道自己陷身于马车,而马车停在林中,至于那位布衣少女则不知在何处。
他由何依月的赤红风眼及呆滞眼神知道一定中了毒,他不由猛绞脑汁设想各种状况来加以判断。
任他如何聪明,他也想不出原委,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车轮声及蹄声,他立即运功凝神偷听。
哪知,他这一运功,“小坤”倏地疾张“小嘴巴”,及迅速二口,何依月立即胴体一颤,一种奇妙的感觉顿使艾坤一颤。
他暗喔一声,立即望向何依月。
何依月倏地紧搂着他。
艾坤全身一颤,“小坤”因为吃得太饱,开始“溢奶”了。
哇操!
好爽!
他眯着眼享受这种妙感了!
好半晌之后,她呼呼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艾坤徐吁一口气,忖道:“天呀!我……我做了什么事呀!”
倏听远处传来:“姑娘,马车及酒菜已到!”
“掉头准备出发吧!”
“是!”
艾坤立听一阵轻细的步声传来,他的心中一凛,立即摆直四肢,闭眼装出仍然昏睡的神情。
董飘雪走到车内,冷冷地道:“浪蹄子,先让你乐一次,他日再让你尝苦头,哼!点苍双娇有何了不起!”她立即移开何依月。
“咦?他泄身了,浪蹄子,你拣了现成的便宜哩!”
“叭!”的一声,她又在何依月的右臀拍了一下。
艾坤暗道:“哇操!方才是她在打此女的屁股呀!好呀!这一切完全是你在导演呀!很好,咱们走着瞧吧!”
她替何依月穿上衣衫之后,轻轻拍开何依音的“黑甜穴”道:“半个时辰之后,你们一醒来,准有好戏可看。”
她愉快地拿着艾坤的衣衫,捧着他掠出车厢了!
不久,她将他平放在另外一辆宽敞的马车上,道:“出发吧!”
“是!”
马车一出发,她立即轻摸艾坤的胸膛及轻捏着“小坤”。
艾坤虽有千万钧的毅力,可是,“小坤”不配合地又跳起来了,他不敢运功,只好让它去“作秀”。
董飘雪瞧得心儿一荡,偷偷地向外一瞄,立即取巾擦净它,然后张开檀口……
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令艾坤暗窘不已!
艾坤又爽又窘,恨不得搂着她大干一场。
可是!为了逼真起见,他暗忍下来。
他发挥当年泡在水中被酷热及寒冰修理的坚定精神!
不吭半声地隐忍下来,鼻息居然未见粗浊。
她倏地沉声道:“驱车人林,你回去监视她们,午时之前回报。”
“是!”
不久,马车停在右侧丛林深处,小香疾掠而去。
她望着小香消逝于远处,立即匆匆地脱光身子。
一具魔鬼般身材迅即使黑暗的车厢一亮。
她张腿跪坐在他的腰间,同时低语道:“冤家,你怎么如此壮呢?喔!疼死我了!”
艾坤暗骂道:“妈的!活该,谁叫你要皮痒。”
立见她的小腹轻轻一阵蠕动。
“小坤”便完全“消失”了。
“喔!妙透了!冤家呀!人家被你害得破身,你今后若不给人家好脸色看,人家非毁了你不可。”
她立即将双乳贴着他的胸膛,吸吮他的脸部。
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迅即袭遍他的全身。
他恨不得翻身大干一场。
倏听她微喘道:“冤家,你若能轰人家几千下,该有多好,可惜,人家至今尚不知你的心意呀!”
艾坤真想回答“我愿意”!
可是,他的倔强个性使他硬忍着。
“冤家,人家原本心高气傲,如今却见不得人般偷干这种事儿,你知道人家如何的委屈吗?”
艾坤暗骂道:“活该,是你免费奉送,我不领情!”
“唔!冤家,你这‘话儿’好坏喔!人家快撑不住了哩!冤家!人家……人家要……哎……哎……爽死……人家……了……”
马车剧晃了。
那匹健马不安地低嘶了!
她正在要紧关头,哪管得了这么多,她照顶不误了!
那匹健马扬蹄长嘶了!
她低叱一声:“畜牲!”立即全身一颤!
倏见车身一动,那匹健骑居然起步走了!
她吓得急忙起身勒住缰绳,健马安静了。
她回到车厢,乍见到“小坤”仍然“一柱擎天”地高举着,她唤声:“好宝贝!”
立即再度吞下它。
她搂着他,喘呼呼地贴着他的右腮,道:“冤家……乐死……人家……了……冤家……
人家……人家离……离不开……你啦……”
她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
好半晌之后!
她嗯了一声,立即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了!
他又等候一阵子,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
他稍一思忖,立即搂着她掠向远处。
他一直掠到溪旁,立即把她放在地上,然后挥戈疾顶。
他已经憋了太久太久,此番一有机会发泄,他立即疯狂了,而且毫不怜惜地揪着她。
足足地过了一个多时辰,他才吁口气叫道:“哇操!爽……爽……爽死我了……统统给……给你吧!”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站起身来。
他望了她那迷人的胴体一眼,摇头道:“太美了!可惜!”
他蹲下去轻摸她的脸部一阵子,立即掀开一张面具。
一副天仙容貌迅即令他的心儿狂跳,道:“好……好美喔!世上真有如此美的人吗?我……我怎么办?”
他痴痴地瞧了!
好半晌之后,一阵夜风使他的神智一清,他立即替她合上面具,然后,抱起她欲掠回马车。
倏听“答……”连响,他立即发现鲜血伴着黄白物体自她下身滴出,他不由忖道:“哇操!我不能留下证物!”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抱着她掠回车中。
他掀开食盒偷吃一些佳肴之后,立即仰躺回原位,然后搂着她,任由她贴在自己的身上。
那迷人的身材立即又唤醒“小坤”。
他一寸寸地抚摸她的酥背及圆臀了!
没多久,他按捺不住地又搂着她疾掠到溪旁,然后,大刀阔斧,横扫千军般顶挺着。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方始尽兴地“交货”。
不久,他又将洞中之“货儿”滴净,才抱她返车。
他一躺回原位,立即忖道:“哇操!她吩咐小香在午时前赶回此地!我必须趁早让她醒来处理善后呀!”
他立即轻轻一抚她的“黑甜穴”。
他将心儿一放宽,没多久,便入睡了!
辰中时分,董飘雪嗯了一声,醒了过来。
“冤家,你睡得可真香哩!”
她向外一瞧,不由叫道:“天呀!天亮啦!我睡得真死啊!”
她一撑身,倏觉下身疼痛似刀割,她喔了一声,立即轻抚小腹,道:“我…怎会伤成这副模样呢?”
她想来想去,不由苦笑道:“一定是在制住那畜牲时所负的伤,真可恶!”
她取药悄悄地擦拭了!
一切就绪之后,她望着被褥上的斑斑落红及污物,她的双颊一热,立即穿上青衫,然后准备“藏污纳垢”。
她一抱起艾坤,便由他的柔软四肢诧道:“咦?他的穴道解了?好高明的内力呀!居然自行冲开了!”
她立即重又制住艾坤的五大穴道,然后将被褥首尾掉个方向,再将它翻个面,总算藏妥了!
她吁了一口气,立即坐在一旁望着艾坤。
她痴了一阵子,倏听远处传来一阵步声,随即听到:“师兄,那儿有一辆马车哩!”
“嗯!过去瞧瞧!”
她立即悄悄地替艾坤盖妥身子,然后默默地取用佳肴。
不久,六位青年跟着一位中年人来到车前,立听:“有人吗?”
她立即掀帘问道:“有事吗?”
“在下点苍霍宠,尊驾是?”
“史建华!有何指教?”
“史兄在此地用膳?”
“正是,在下昨晚饱鉴大理夜景,待会准备赴下关。有何指教?”
“史兄单独游景吗?”
“不!在下另有一友,他目前尚在歇息。”
倏听另外一人道:“咦?车辕上有两滴血哩!”
她暗暗—怔,旋又猜忖必是点苍双娇和艾坤下身之落红滴在车辕,她立即应道:“敝友昨晚曾不小心摔了一下!”
“在下可否瞧瞧令友?”
“有此必要吗?”
“这……”
“听说贵派掌门遇害,二位兄台莫非怀疑凶手在车中?”
“不,史兄,请别误会!”
倏听那中年人道:“史兄可否赐告一事?”
“尊驾是……”
“在下,点苍华云!”
“喔!原来是神鹰客,幸会!”
“幸会!史兄,这匹马来自大理村记车行,车身却是下关涂记车行,史兄不知觉得奇怪否?”
她暗叫一声:“厉害!”
立即啊了一声,道:“难怪那车夫肯以十两银子贱卖此车,敢情他是个贼呀!”
“他是何模样?”
“中等身材,年约三十五、六岁,右嘴角有一颗黑痣,痣上尚有一根毛,对了,他的嗓音不似你们哩!”
“史兄可否让在下瞧瞧令友?”
“有此必要吗?”
“莫非另有隐情!”
她将身子朝侧一靠,道:“请吧!”
华云略一颔首,霍龙立即告歉上车。
他掀开棉被,立即啊了一声。
华云五人神色乍变之际,她已经朝霍龙的背部疾拍一掌,同时弹身疾扑向华云。
霍龙惨叫一声,迅即仆在车上。
华云喝声:“来得好!”并立即探肩取剑。
她的足一着地,下身立即一阵裂疼,她暗一咬牙,身子一旋,右掌左指疾攻向近前之一名青年。
“砰!”、“波!”两声,那青年的右腹及喉间各挨了一下,迅即栽倒。
华云疾攻三剑,她旋身连闪,不但闪过那三剑,而且又摆平一名青年,急得华云三人挥剑猛攻。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啸声,华云立即喝道:“孔师弟速来。”
她暗一咬牙,立即全力扑击。
疾扑之中,又有一名青年栽倒,华云一见她的招式诡异凌厉,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他便将长剑舞得密不透风。
她暗暗一哼!
左掌朝怀中一掏,右掌疾劈三掌。
“砰砰砰”三声,华云的剑芒迅即一挫!
她的左掌一扬,一蓬细如牛毛的蓝汪汪毒针,已经疾射入剑芒隙中,立听华云惨叫道:“定……风……针…”
“砰”的一声,他立即气绝!
另外一名青年骇然失色,连间三招之后,迅被劈飞出去。
不过,远方已经有六人疾扑而来。
同时,上空也传出一连串的尖扬竹哨声音。
她将牙一咬,立即又由怀中扣出两把毒针,疾扑而去。
那六人身子一分,迅即围来。
她朝那名威猛中年人一扑,两把毒针迅疾射去。
一声惨叫之后,中年人迅即倒地。
她的双掌朝怀中疾抓又疾挥十来下之后,另外五名青年立即迅速地搭车赶赴鬼门关报到去了。
她匆匆拣回马车中,迅即穿妥艾坤的衣衫及挟他疾掠而去。
她穿林疾掠五、六里远,只觉下身又疼又湿,她一见四下无人,迅即放下艾坤及宽衣向内一瞧。
只见鲜血沿着双腿内侧汨汨而流,她匆匆拭净之后,立即取药擦拭。
她正在整衫之际,倏听一阵劲疾的衣袂破空声音自身后远处林中传来,她匆匆系妥衣衫,立即挟起艾坤。立听一个苍劲的声音喝道:“站住!”
她回头一瞧,见是位俊逸中年人疾扑而来,她心知对方必是何天宇之长子!
她立即弹身掠去。
她心知点苍派的人一向以轻功见长,自己下身不便,轻功难免会大打折扣,所以,她便使出全力疾掠而去。
※ ※ ※
来人正是点苍双娇之父何威源,他疾追十余里之后,不但没迫近,而且更远达十五、六丈,他倏地振嗓长啸。
经这一啸,他立即又落后二十丈,不过,左前方迅即传来一声:“大哥,是否拦住对方啦!”
“他尚在愚兄前方二十丈,他折向右前方去了!”
“放心!三弟已在铁桥口拦他了!”
董飘雪暗叫苦矣!
她正是欲赶往铁桥准备断桥断绝追兵,现在闻言,她的心中一凉之下,顿时不知该怎么办?
倏听右前方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啸声,她欣然忖道:“师父来了!”
她立即精神大振地疾掠而去。
她尚未接近铁桥,立听一声惨叫!
她欣然快马加鞭地掠去。
不久,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凝立在桥头,她唤声:“有劳师父赐救!”
立即欣然掠去。
来人正是经过易容的董贤,他匆匆一瞥艾坤,立即传音道:“迳赴滇南别庄,将他交由你大师姐处理!”
“是,徒儿有何新任务?”
“你俩合力困住了,随时候吾通知,去吧!”
她低声应是,立即掠向桥面。
那条桥长达八十余丈,乃是下关通往云滇的重要道路,此时正值大白天的午前时分,因此,桥面上有不少的人车来往。
她一掠出去,立即吸引附近之人注视,她警觉地放缓步子,故意目不斜视地朝正前方行去。
可是,没多久,她发现仍然有不少人向她行注目礼,她稍一思忖,不由暗暗叫声:“糟!
我忘了他被我制住穴道哩!”
艾坤的左右腰眼及“肩井穴”皆受制,所以,他的身子一直似石人般僵硬地被她挟着,当然会引起别人的好奇。
尤其,他被制成昏睡,不由令甚多人误以为他已经休克甚至嗝屁了!
她刚技巧地解开艾坤的左右“肩井穴”及“麻穴”,立即听见桥头方向传来掌劲撞击声音!
她不由回头一瞧。
只见董贤虽然以一敌二,何家兄弟却迅即居于劣势,她瞧得心中一宽,不由暗赞师父的确神功盖世。倏觉一股潜劲疾涌向她的左胸,她神色一悚,立即侧身向右一闪。
“砰”的一声,桥柱迅即被劈断一大截。
只见一位年约四、五十岁,身材高大的头陀沉喝一声:“好身法!”
迅即挥动手中之方便铲攻来。
她方才已闪到桥旁,此时一见对方攻向自己的腹间,她在羞怒之下,迅即右掌连劈三掌,喝道:“你为何无端伤人?”
头陀收铲飘身,喝道:“你为何会施展‘寒星掠空’?”
她一听对方居然识得自己之身法,而自己却未听过或见过对方,她的心中顿时提高警觉。
她立即沉声道:“差矣!本公子所施展之身法乃是‘流星逐月’!”
“嘿嘿!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佛爷,看招!”
说着,舞铲如轮,疾逼而来。
董飘雪一见四周已有不少人凑前观看,她唯恐点苍之人赶来,她倏地一扬右掌!
五指缩弹之下,五缕指风已经射出。“锵……”
声中,头陀连退三步。
她趁势喝声:“让开!”疾掠而去。
头陀吼句:“他是毒诸葛余孽!”立即追去。
立即有三名中年人自人群中疾扑向她。
她想不到自己会在无意之中露出破绽!
此时眼见这三人的身法亦不凡,她不由暗暗焦急。
她的左手挟着艾坤,只能以右掌迎敌,甚多的精招妙式无法施展,哪能招架得住这四人的联攻呢?
情急之下,她探胸抓出一把毒针,迅即射向头陀。
头陀骇呼一声:“定风针厂迅即刹身及挥铲疾舞。
“砰……”连闪之后,那把毒针全被砸飞,不过,却有六名路人挨到“流弹”,当场倒在地上翻滚惨叫。
头陀厉吼道:“好毒辣的手段,佛爷………”
倏听桥头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及喝道:“请诸位同道……协助追缉杀害先父的余孽,何某人感激不尽,啊!”
头陀厉吼道:“该死的家伙,看招!”
说着,踏步疾攻而上。
四周更有十余人带着怒吼疾扑而来。
董飘雪急喝一声:“挡我者死!”
一把毒针迅即射去。
惊呼及惨叫声中!两人已经负伤倒地,她正欲冲去,却已经有三把匕首疾射向她的胸腹之间。
畦操!
敢情有人在“以牙还牙”啦!
董飘雪急忙挥掌扫飞那三把匕首。
经此一顿,头陀已经挥铲攻至,她急忙全力扑击。
疾拼之中,她虽然不时地逼退头陀,可是围在四周的人群迅即联手劈掌,逼得她根本无法突围。
她越拼越觉得下身裂疼难耐了,她只好寄望师父来替她解围了!
哪知,此时的董贤虽然已经先后宰掉何家昆仲,可是,立即被十名点苍派高手死命缠住,更有三十余人自桥面掠去;他遥见桥面上亦有一批人在围攻,情急之下,他立即施展出偷偷学自艾坤的招式,刹那间,便有三人被劈飞出去。
他欣喜地全力扑击了。
可惜,他只偷学到两式,而且并没有学全,加紧上对方盛怒疾攻,因此,他在一时之间也无法宰掉那批人。
反观董飘雪又疾拼盏茶时间之后,只觉下身又湿又疼,她心知又扯裂伤口!
不由急怒交加。
倏见她疾劈三掌,缓住对方的攻势之后,立即抓出一把毒针,并且以“天女散花”手法疾射而出。
一阵惨叫之后,当场有十三人倒地惨叫。
只见他们略挣扎数下,立即气绝。
众人正在骇怒之际,一见那头陀已经边疾攻边怒吼,众人在同仇敌忾之下,立即各出精招疾攻而去。
不到盏茶时间,董飘雪只觉左臂一疼,不由闷哼一声。
头陀旋铲一挑,铲把一振,她只觉手中一轻,艾坤便已经被挑飞出去,急得她啊了一声,弹身欲抓。
立即有六股掌力疾卷向她。
她的双掌疾拍,立听“砰砰……”掌力撞击声音。
艾坤被掌力余震一扫,居然朝桥外飞去。
这座桥距离地面高达二十余丈,由于前些时日大雨绵绵,此时涨满滚滚浊水,寻常人一坠下,便难保身。
何况是被制住“黑甜穴”的艾坤呢?
她急得尖叫道:“郎啊!”
情急之下,她边疾扑向艾坤,双掌边猛抓毒针疾射。
“咻!”的一声,她朝桥柱一钩,弯身欲抓,可惜已经抓了个空。
她目送昏迷不醒的艾坤疾坠向水面,不由泪下似雨。
倏听一阵惨叫声,她的神智一清,脚踝一使劲,身子已经倒飞而上。
恰见头陀扬铲再度扑来,她的双眼寒芒疾射,疾喝一声:“该死!”双掌疾演绝学疾迎而上。
“砰”、“喔!”声中,头陀捣胸暴退。
那把方便铲已经被劈飞出去。
她自忖艾坤必死无疑,立即疾演绝学欲替他复仇。
又过了五招,只见头陀惨叫一声,迅即脑袋开花“嗝屁”。
不过,附近之人毫不气馁地迅即扑去,而且更有一批批的高手自远处桥面怒吼连连地扑来。
这些人是接获点苍派掌门人暴毙之恶耗,欲前来吊祭及协助缉凶此时一见拼斗,立即赶来。
正在围攻董飘雪之人,立即喝道:“毒害何掌门的凶手在此!”
哇操!
这下子可热闹了!
董飘雪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过,熊熊的仇火使她毫不怯惧地迎击!
她以诡异的招式及毒针相互配合,一时之间,尚未见败象。
反观那些人虽然越聚越多,可是,桥面不宽,他们又集中一起,外围的人根本无法出手,只能担任“预备队”啦!他们目睹她那诡异的身法,立即有人喝道:“她是毒诸葛的人,杀!”
“对,杀无赦!”
“功力较差的人退开。”
“对!让荆前辈出手吧!”
倏听桥头方向传来一阵惨叫声,众人方在大骇之际,方才以毒针突围而来的董贤已经疾扑而至。
桥面上迅即有五十余人上前拦截。
董贤先射出两把毒针,再全力施展艾坤所悟出的招式,因此,在刹那间,便有二十六人倒地气绝。
惊呼声中,董贤已经疾掠到围攻董飘雪之人潮。
只见他又疾射出两把毒针喝道:“走吧!”
董飘雪会意地射出最后两把毒针,企图突围而出。
哪知,人群聚集甚多,而且尸体也堆聚不少,她的这些毒针居然只射倒五人,顿时又被围得水泄不通。她只好全力扑击着。
董贤虽然又毁了十二人,不过,迅即被一名瘦削老者以一把拂尘缠住,他只好暂疑心神,全力迎击。
这名老者乃是武当派俗家长老荆绍元!只见他边攻边沉声道:“阁下以定风针伤人,莫非是唐门之人。”
“哼!废话无益,看招!”
说着,立即疾攻出艾坤所悟出之绝。
“砰”的一声,荆绍元右肩挨了一掌,踉跄而退。
董贤欲上前追杀,却立即被三把长剑拦住,他冷冷一哼,再度催动全身的功力施展出艾坤悟出之绝学。
“啊啊啊!”三声,那三人迅即飞出。
董贤趁机又疾射出两把毒针摆平八人。
他疾掠到荆绍元的身前,再攻出绝学。
“波!”的一声,荆绍元的脑袋开花惨死于当场。
其余之人骇然疾退。
董贤喝声:“挡吾者死!”一把把的毒针疾射而出。
惨叫声中,人群四散逃去。
董飘雪疾迎上前;道:“师……”
“走!”
“他……坠下去了!”
“先走再说!”
两人迅即掠去。
她朝滚滚浊水一望,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不已!
※ ※ ※
澜沧江中含有沙金,所以,自古以来造就出不少的暴发户,如今亦有不少人在编织着淘金致富的美梦。可是,连日大雨,上游洱海诸河涌来大量的断枝及淤泥,因此,淘金梦暂时中断,整条澜沧江空无一人。
在澜沧江的下游有一条支流,支流附近有一座村落,村名“天金”意指欲淘金必须看上天的恩赐。
天金村大约住了两、三千人,大部份皆是出外郎前来此地淘金,所以,房屋皆是以木板钉成,简陋得要命!
天刚亮,便有一位素衣布裙少女自远处行来,哇操!
别看她衣着朴素,头发却梳得整整齐齐,而且又以一支竹簪别妥哩!
她不但五官清秀,而且体态婀娜,若是加以打扮的话,分明是位端得上台面的美人儿,可惜,她却脂粉末施哩!
她端着一盆衣衫来到水边,立即坐上小石,弯腰挥棒搓洗衣衫。
洗着,洗着,衣衫上的泡沫居然“啵!啵!”被灭了!
哇操!
她在哭,而且泪下如雨地哭个不停哩!
不久!
她边拭泪边用力地棒槌衣衫,心中好似很不爽。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少女警觉地拭去泪水,低头槌衣。
来人是一位瘦削中年人,瞧他一身布衫布裤,足穿布鞋,相貌虽然尚可,那对布着血丝的眼睛及那头乱发,却破坏不少的美感。
尤其鬓发须维生,更添邋遢,落魄气息。
他走到少女的身边,将手中之淘金工具朝地上一抛,道:“阿难,听说你昨晚又惹你婶婶不悦,可有此事?”
少女起身低头道:“婶婶又逼侄女嫁给乔虎。”
“我就知道一定是为了此事,事实上,乔家财大势大,你若嫁给乔虎,也不必再做这种粗活,”
“叔叔,你……你怎么也赞成此事了呢?你以前不是一直嫌他仗势欺人,说乔家没一个是好东西吗?”
“我……我……唉!”
“叔叔,你昨晚又……”
“别说啦!阿难,你今年几岁啦!”
“十九!”
“该嫁了!”
“侄女自幼失估,幸蒙叔叔拉拔长大,侄女想多尽些孝道。”
“你嫁给乔虎,就是尽了最大的孝道,你知道我……我……”
“叔叔,你又向他借钱啦?”
“我……此事别让你婶婶知道,否则,家中又会鸡犬不宁了!”
说着,拿起淘金工具就涉入水中。
“叔叔,别忙,这时候淘不成金啦!”
“我知道,可是!我不干活,行吗?”
“这……”
“阿难,叔叔求你嫁给乔虎,成不成?”
“叔叔,求你别逼侄女!”
“阿难,我昨晚又输了一百两银子,连同前债及利息,我已经欠了乔虎三千余两银子!”
“真……真的呀?不是才只欠一千余两银子吗?”
“利滚利,吓死人呀!”
“这……怎么办?”
“乔虎说过,你一人乔家门,他就付我五千两银子。”
“这……叔叔!”
“阿难,你该救救叔叔呀!你知道乔家的家了个个凶如猛虎,你难道忍心瞧叔叔被他们活活地打死吗?”
少女立即捂脸低泣。
“阿难,叔叔向你发誓,叔叔还清债务之后,马上离开此地,规规矩矩地做小生意维生,你答应叔叔吧!”
“我……叔叔,我……”
“阿难,你为何不答应呢?乔虎真的很中意你呀!”
“他……他已有一妻五妾,他会喜新厌旧……”
“这……”
“咦?叔叔,河上似乎有一人……”
“咦?是哪一位想不开跳河寻短见呢?”
“叔叔,他不是咱村之人哩!”
“不错,是位陌生小伙子哩!怪啦!瞧他的陌生模样及身上刮伤多处,分明已经落水甚久,肚子却为何没有鼓起呢?”
“叔叔,咱们救救他,如何?”
“这……何必惹这种闲事呢?万一他的仇家追来,咱们脱不了关系哩!”
“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九级浮屠呀!”
“这……”
“叔叔,你若不救,侄女来救!”
“不!不!男女授受不亲,若让乔家的人瞧见你碰了别的男人,叔叔可无法向乔虎交代,我来动手吧!”
“谢谢你!”
这位中年人姓常,名叫健辉,原本是陕甘人氏,为了讨生活,便带着一妻、一子、一女及这位少女来此地淘金。
哪知,他来到此地淘了十一年的金,不但没有多大的收获,反而禁不住诱惑地到赌场去企图博取暴利。
起初,他稍尝甜头,后来,却越陷越深!
至今已经拖了一屁股的债。
这位少女乃是他唯一大哥之女儿常难,她一出生,其母便血崩而亡,其兄没隔多久,又在伐木时遭木压死,所以才由常健辉抚育。
她认命地在六岁起便操持家务,每天忙得似龟孙般,根本没有经过丝毫的人工打扮,可是,却一天天地漂亮。
所以!
她才会引起城中首富乔虎的注意。
乔虎一看中她,稍一探听常家的情况,立即展开有计划的行动。
他除了猛拍常健辉夫妇的马屁之外,对于常健辉开口借钱,他一直是有求必应,只要立妥借据,便可以拿钱。
他一方面频频向常氏开口提亲,一方面要家丁向“天金村”的借钱者索债,一拖欠,立即狠接一顿。
总之,他软硬兼施地欲娶常难过门。
且说常健辉一见一向不向他开口请求的侄女要他救人,他稍一思考,便卖她一个人情,游入水中将河中之人拉上岸来。
那人正是艾坤,他昏迷不醒地由桥上坠人河中之后!
沿途之中脑瓜子结结实实地撞过不少的石块和流树。
所幸,他的功力已经贯通生死玄关,体中之功力在他撞上石块及流树之际,皆能自动自发地保护他。
不过。
他的“黑甜穴”未解,功力的保护程度毕竟有限,他不但仍然昏迷醒,而且记忆力也被撞失了!
常健辉将他拉上岸之后,喘道:“好重喔!”
“叔叔,把他腹中之水按出来吧!”
“没水啦!他的肚子又扁又平哩!”
“可是,他泡了这么久的水,一定会吞入水呀!”
“好,好,我来按,我全依你,行了吧?”
说着,果真用力连按艾坤的腹部。
好半晌之后,他喘呼呼地道:“你看,没水就是没水!”
“叔叔,按他的胸口瞧瞧是否尚有气息?”
“好!”
他朝艾坤的胸口按了数下,道:“还有气哩!”
“叔叔,瞧瞧他究竟受了何伤?为何会昏迷不醒呢?”
“好,你转过去。”
常难立即转身清洗衣衫。
常健辉一解开艾坤的衣衫,立即发现袋中的那三张银栗,他惊喜之下,急忙以颤抖的右手夹出它们。
他乍见那三百两银子的银票,不由双眼一亮。
“叔叔,瞧出伤势投有?”
“没……没有!”
他匆匆地将银票朝自己袋中一揣,不由吁了一口气。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解开艾坤的衣裤,从头到脚!由前瞧到后,方始叫道:“怪啦!
分毫无损哩!”
“叔叔,他的鼻息正常吗?”
“正常得要命哩!”
“这……怎会这种怪事呢?”
“阿难,咱们已经仁尽义至,别理他了!”
“不,救人救到底,他尚未醒来呀!”
“他明明没伤,他若一直不醒来,咱们怎么办?”
“这……他会不会中邪犯煞呢?”
“不像呀!中邪犯煞的人会脸色发青。”
他突然惊叫:“他好似在睡觉呀!”
“叔叔,是不晃可以请阿火师来瞧瞧?”
“阿火师,不,不,不必!”
哇操!他还欠阿火师五两银子,怎敢去找阿火师呢?
常难稍一思忖,立即明白他拒绝之用意,于是,她起身行去。
“阿难,你要去哪儿?”
“我去请阿火师来瞧瞧,”
“这……好吧!”
常难便匆匆地离去。
她刚消失于远处林中,常健辉便已经奔向赌场准备翻本啦!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一位瘦削老者跟着常难自远处行来,立听他沉声道:“阿难,我没料错,令叔一定不敢见我!”
“阿火师,对不起,他大概是因为欠你钱,不便见你。”
“阿难,你真是一位善良又懂事的孩子,他们这对夫妇实在大过份了,我真想替你向他们理论一番哩!”
“不要,阿火师,你千万不要如此做,他们最近对我好多了!”
“当然好多了,你是他们的摇钱树呀!不过,阿难,我劝你别踏入乔家之门,否则,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常难低叹一声,立即低头不语。
这位瘦削老者乃是蜀中人,他姓蔡,单名火,年轻时曾经跟过一位走方郎中,稍为懂得一些医术。
“天金村”的人若有大小毛病,只要找上他,或多或少有效,而且是免费治疗,所以,大伙儿以“阿火师”恭称他。
他蹲在艾坤的身边足足地瞧了半个时辰,越瞧越抓头,越瞧越皱眉,不过,他仍然瞧个不停。
常难不由自主地问道:“阿火师,他有救吗?”
“铁定有救,他根本没病呀!”
“既然如此,为何会昏迷不醒呢?”
“这亦是我伤脑筋的地方呀!阿难,你先回去,免得又挨骂,我再仔细地推敲一番吧!”
常难点点头,立即抱着洗妥的衣衫及常健辉遗留在地上的淘金工具!
匆匆地离去了。
阿火师边嘀咕边到处抚摸艾坤的五官猛瞧个不停。
晌午时分,常难携着一个小菜篮快步过来,道:“阿火师,我带来三个小菜包子及一壶水,你歇会吧,”
“谢谢!怪啦!我真的会被考倒哩!”
“阿火师,他没中邪吗?”
“没有,绝对没有,而且据他的面相,日后必然是位大人物,可是,我就是摘不懂他为何会这副模样?”
“阿火师,他要不要吃些东西呢?”
“这……好,我来喂他一些水。”
说着,立即将艾坤的脑瓜子搬到他的膝上,然后扳开艾坤的牙关,徐徐地将一口口的水灌入他的口中。
“阿难,你瞧,他尚能咽食,死不了啦!”
“我……我替他熬些粥。”
“不,你别找骂了,我带他回去,他若醒来,我一定带他去向你道谢!”
说着,立即以双臂抱起艾坤。
“阿火师,我帮你抬他。”
“我尚抱得动,我走啦!”
“阿火师,你的菜包子?”说着,常难将包子递给他。
“你留着吃吧!”说着,立即健步如飞地行去。
没多久,他走过一间间零零落落的木屋,进入最末端的一间木屋。
那间木屋的前后院皆种菜及养鸡鸭,阿火师的前后院却种植着各种药草,还养了十余笼各式各样的毒蛇。
天金村的人经常在河中淘金,不是被河中尖物戳伤,便是被蛇咬伤,阿火师培植这些东西正好可以救人。
他反正是一个老光棍,一天吃饱!全家不愁,所以他一直安贫乐道。
他刚将艾坤放在他的木床上,立听屋后的那十余笼毒蛇嘶嘶连叫,而且穿行不已,他不由大诧。
须知,艾坤的体中累积着“金轮白龙”的精华,金轮白龙正是群蛇之“太上皇”,谁敢嗅到它的味道而不惊呢?
阿火师见多识广,心知问题必出在这位青年的身上,于是,他抱着艾坤打开后门走近一笼蛇。
立见那笼蛇全身轻颤地不敢擅动。
连附近的那十几笼毒蛇亦骇然轻颤不已!
他惊诧之余!立即将艾坤抱回房中并锁上门窗。
哪知,那群毒蛇仍然惊嘶连连地穿行不已,他稍思索,便把艾坤放入远处的药草屋中。
群蛇惊魂稍定地安静下来了。
阿火师却津津有味地望着艾坤了!
黄昏时分,常难悄悄地来到屋外唤道:“阿火师!”
“阿难,我在此地!”
“阿火师,你怎么把他放在此屋呢?”
阿火师苦笑一声,便把群蛇惊骇之事告诉她。
“真有此事呀?怎会如此呢?”
“我也百思不解,这些毒蛇乃是经过杂交而生,毒性甚剧,通常雄黄类驱蛇药物根本奈何不了它们呀!”
“何况,他的身上根本没有配挂什么避蛇药物,怪的是,他的精神好似越来越旺,好似即将苏醒了!”
“真的呀!为何会如此呢?”
“我……啊……会不会……会不会……”
说着,突然匆匆地奔出去。
只见他匆匆地打开药柜,抹过避蛇药,立即拿着一把尖刀及一个小钩来到蛇笼,逮出一条蛇迅即予以“枪毙”。
他一端着蛇血过来,常难立即扶起艾坤的后脑。
“阿难,别碰他,小心会被乔家的人瞧见。”
“我不怕!”
“别嘴硬,令叔尚欠乔家不少钱哩!”
他立即熟练地将蛇血灌入艾坤的体中。
蛇血一入腹,“金轮白龙”的精华立即发生感应,各处经脉便纷纷颤动,他的全身轻颤了!
“阿火师,他……他在动了哩!”
“不错,你走开些,免得发生意外。”
常难刚走开,立听艾坤叹了口气,睁开双眼,阿火师欣然道:“年轻人,你可醒了,险些考垮老夫矣!”
艾坤只觉脑瓜子一片空白,立即问道:“你是谁?”
“阿火师。”
“阿火师?没听过。”
“呵呵!咱们首次见面,你当然没听过。”
“我是谁?”
“咦?你怎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别慌!别慌,咱们先吃些东西,如何?”
常难立即递来那包菜包子。
艾坤靠坐在一旁边吃包子边道:“我是谁?我是谁?”
“别慌,慢慢想,今日想不通,明日还可以想呀!”
“我怎会在此地呢?”
“是她从河中救你上岸的!”
“她是谁?”
“常难!”
“常难?没听过!”
“别慌,吃吧!”
艾坤的记忆虽然一片空白,胃口却甚佳,他将包子吃光之后,便一直坐在那儿碰着脑瓜子,喃喃自语道:“我是谁?”
阿火师一使眼色,常难立即离去。
阿火师又瞧了他一阵子,方始回房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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