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河漕汇之区,有一处著名风景区,它名叫嘉兴,嘉兴又以鸳鸯湖闻名于古今中外哩。
这一带小河密布,有如蛛网,只要驾条扁舟,就可以遍览沿途疏柳垂绿的清幽景致,因此,游客如织。
在嘉兴河边有一排宽敞豪华的建筑物,从侧面远处一瞧,立可发现正面之后,另有四列豪华建筑物。
这儿就是成立十余年,却生意兴隆通四海的“铁安镖局”。
在武林之中此较资深的人,皆知道这座“铁安镖局”其实就是威震江湖,铁骑帮的外围组织之一。
因此,凡是“铁安镖局”答应承保之物,无论是明镖,或是暗镖,都只有一句话“铁定平安”。
难怪该局的生意会那么兴隆。
难怪嘉兴地面上的其他两家镖局也“关门大吉”了。
黄昏时分,春花及郎兄顺利的抵达嘉兴城外里余远处,春花遣走马车之后,立即带着郎兄躲入林中。
她知道沿途之中,一直有人在跟踪,此时既然巳经快到“铁安镖局”了,她有了“靠山”,当然准备要“修理”他们了。
两人蹲了半晌之后,突听郎兄问道:“做……啥米………”
“嘘!小声点,等人啦!”
“人……走……啦……”
“走啦!可能吗?”
春花疾掠出林一瞧,果见二道身影朝远处疾掠而去,他心知对方必然是顾忌“铁安镖局”之故,立即又陷入沉思。
郎兄站在她的身边,无聊之际,一见林中甚多蚊子,立即伸直双手食中两指,“拍……”的剪起那些蚊子了。
春花想妥进入镖局之法以后,一见他正玩得津津有味,一瞧那些纷纷坠向地下的蚊子,她喜得双目快眯了。
她足足的等了半个时辰,一见天上已经开始飘雨丝,她立即含笑道:“好人,下雨了,走吧!”说完,朝天上指了指。
郎兄瞧了一眼,立即含笑走了过来。
春花取出丝巾,欲让他擦手,却见他的指缝中,居然没有血迹,不由暗骇道:“这是什么功夫呢?”
心虽暗骇,她一见郎兄正瞧着自己,立即含笑低声道:“好人,你还记得我的话吗?”
“记………得……”
“说!”
“不……说……话……看……?……的……手……”
“对!走!”
说完,越前一步,带着他朝前驰去。
两人尚距“铁安镖局”十余丈,立听一声惊呼道:“香主,?没死?”话声未讫,一位黑衣大汉已走了出来。
春花一见那人是地字堂弟子,立即诧问道:“路通,你怎么派到外围来防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路通放低声音道:“香主,帮主已知道?们失败之事,他在震怒之下,堂主已被软禁,咱们七八十人就跟着衰尾啦!”
春花神色一变,道:“你们现在归谁指挥?”
“天字堂!”
“啊!麻烦啦!”
“香主,?可要小心点,娇堂主正在整咱们的人哩!”
“她今夜在不在此地?”
“在,正在整郑昆他们哩!”
“她敢!”
“唉!香主,?忍着点,她现在正红哩!”
倏听远处高墙内传来一声暴喝:“路通,你在和谁说话?”
路通神色一变,忙道道:“苗兄,花香主回来了!”
“喔!她没死呀?”“刷!”一声,一位双颊各有一道尺余长刀疤,体态魁梧的大汉已经跃落在墙上,凶目朝这边狰视着。
春花神色一冷,默默的瞧着夜空。
来人正是天字堂弟子苗天霸,他垂涎春花四人的姿色已久,可惜连沾个边也无法如愿,只能远远的偷窥着。
今夜,他可就抖起来啦!只听他嘿嘿一笑,道:“春花,去了两百余人,居然只有?能回来,莫非?见机得快,临阵脱逃。”
春花媚目一瞪,叱道:“苗天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无礼!”
苗天霸嘿嘿一笑,冷哼一声道:“春花,?少耍威风,?这个香主已经过气啦!说不定?还要听苗大爷的哩!”
“住口!”
二人叱骂之中,另有六名大汉闻声前来,春花一见皆是天字堂的人,心知自己的人一定不敢来,因此,气势立即一餧!
苗天霸阴笑道:“兄弟们,你们瞧瞧,地字堂此次浩浩荡荡的远征点苍,想不到却只有春花香主能回来,?的武功挺厉害的哩!”
立听另外一名大汉阴声道:“苗兄,你是在指那方面的武功呢?”
“嘿嘿!当然是拳脚武功啦!”
“哼!我看该是床上功夫哩!你瞧这个小子又俊又魁的,如果压在身上,不知道会有多爽哩!”
众人立即嘿嘿淫笑着。
路通立即低着头退回哨位。
春花气得全身直发抖,不过,她竭方制着,在尚未确定之前,她绝对不肯与这些阴邪的家伙计较。
只见她冷冰冰的扫视他们之后,阴声道:“很好,你们很有种,本座记下了你们,你们最好早晚三支香祈求本座就此垮台。”
说完,昴头朝前行去。
一直默默无言的郎兄也默默的跟了过去。
春花的这份气势,顿时慑住这批人,毕竟她已往是威风八面的香主哩!
她带着郎兄刚踏入院中,立见一名大汉匆匆的自厅中走出,只见他狞视春花一眼之后,迳自朝院中右侧行去。
春花心知他必是去通风报信,立即佯作不知的继续行去。
铁安镖局的前院甚为宽敞,左侧是车棚,马槽及器物库,右侧是演武场及平坦的青石地面。
春花刚走几步,立听厅中传出一阵尖细的歌声及絃声,那歌声既尖又细,不男不女的,好似硬憋嗓唱出的。
歌声虽尖,歌曲却是唐明皇最欣赏的“霓裳曲”,看样子厅中必然在表演歌舞,她立即默默的立定。
郎兄当然也立定了,不过,他却好奇的向四周打量着。
倏见红影一闪,一位身披透明纱缕的三旬青年,匆匆的自厅中行去,他瞧了春花一眼,立即神色惨然的行了过来。
此人乃是春花最宠爱之人,“粉面郎君”郑昆,春花乍见他涂粉擦脂,内部真空,狼狈的情形,不由一怔!
却听郑昆低声道:“香主,咱们垮了!我………”
“别说了,你有什么事?”
“娇堂主传?进去。”
春花低声朝郎兄道句:“别乱跑!”立即跟着他步向大厅。
她刚踏入厅门,立即看见三十六名男人赤身裸体的披着一条透明纱缕,正在厅中练习歌唱及舞蹈,她不由心中一惨。
娇娇身披一条薄若蝉翼的红色纱缕,侧躺在一张华榻上,含着冷笑欣赏着这些“假宫女”的练舞。
另有两名赤身裸体,神色萎靡,眉清目秀的三旬左右大汉跪在榻上轻柔的替她作“全身按摩”。
春花连吸三口长气,平静心神之后,随着郑昆低头走到榻前之后,立即躬身拱手,脆声道:“属下参见堂主。”
娇娇斜睨她一眼,立即格格连笑!
春花继续躬身拱手,不敢擅动。
好半晌之后,只听娇娇沉喝道:“跪下!”
“砰!”一声,春花立即低头跪下。
“格格,春花,?可真是巾帼不逊须眉,能屈能伸哩!”
“堂主之令,属下岂敢不遵!”
“是吗?如果本座不健忘的话,?以前好似没有这么乖哩!”
“哼!春花,?怎么不说话了?”
“堂主方才教训得对,属下以前可能偶因忙碌,对堂主稍为失礼,尚求堂主大人海量,让属下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本座给?机会,不过,?必须老老实实的将点苍之行报告出来!”
“遵命,属下自从在月前率领六十名地字堂弟子离此之后,在十二天之后,即已与他三位姐妹在洱海中流会合。
“属下与三位姐妹会商之后,当晚立即率领六位弟子潜往点苍刺探敌情,那知竟在途中遇见武林才子章益强。
“章益强果然武功高强,属下在三招之内被其扭断右腕,虽与六位弟子围攻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属下眼见已有四名弟子惨死,立即与那两名弟子逃逸,可惜最后仍然被他劈落水中,几乎惨遭没顶。”
娇娇一直紧盯着她,听至此之后,沉声道:“?既然自水中脱逃,为何没有赶去参加翌日晚上的行动呢?”
“禀堂主,属下另有苦衷!”
“说!”
“属下可否单独向堂主报告此事?”
“没必要,这些人全是?的属下!”
“属下以待罪之身,岂敢再忝居香主之位。”
娇娇颔颔首,立即双掌连拍三下。
那些大汉立即走个一干二净。
春花立即低声道:“属下落水之后,立即昏倒,等到醒来之时,只觉下身及“旱道”疼痛不堪,支撑不到一个时辰立即又昏倒!”
说话之中,她已脱光身子,双腿一张,上身向后一仰,将整个的“要塞”呈现在娇娇的眼前,恭请她“校阅”。
娇娇不客气的仔细检视过后,双目一亮,沉声道:“?起来吧!他就是外头那个俊小子吗?”
春花颔颔首,道句:“是的!”立即重又穿上衣衫。
“好!带他进来吧!”
“是!禀堂主,此人有些疯疯癫癫的,又不喜劝说话………”
“格格!无言胜有言………”
她尚未把话说完,倏听院中传来一声怪叫,接着是一声暴喝道:“好小子,竟敢伤人,上!”
春花神色一变,忙道:“堂主,一定有人惹了他。……”
“格格,咱们去瞧瞧吧!”
说完,立即坐起身子。
春花立即蹲下身子,替她穿妥锦靴之后,跟在她的身后朝厅门行去。
只见苗天霸以奴手捂鼻退在一旁,另有四名大汉扬拳踢腿,疾攻向郎兄,在他迅快的闪躲之下,那四人根本沾不到他的衣襟。
“春花,?有没有法子叫他露一手?”
“这………他出手甚狠,恐会伤了人。”
“不碍事!”
“是,好人,杀!”
她的声音方歇,立听郎兄厉嗥一声,左掌右指一阵疾劈,“轰!”声中,那四名大汉立即被震飞出去。
苗天霸见状,转身欲逃,只觉背后一阵剧疼,惨叫一声之后,立即被劈飞向半空中,带起一股血箭。
“砰………”五声,那五人落地之后,略挣半晌,立即断气了。
“刷!”声中,二十余名大汉纷纷自院中及墙外疾扑而入,不过,当他们发现地上那五具尸体之后,立即紧急刹车。
他们紧急刹车,郎兄却反而加速前进!
那些大汉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倏听娇娇叱道:“做了他!”
于是,暗器似雨水般疾罩向郎兄周身。
春花乍见那二十余名大汉之中,有十八人是地字堂的人,立即暗骂道:“?驱狼吞虎,好狠的心喔!”
只听郎兄厉嗥一声,身子向上一弹,身似饿狼找到食物般,不断的纵跃挪闪,双掌亦不停的挥扫着。
口中更是不停的厉嗥着。
那凄厉的嗥叫声音,不但使那些大汉闻之心栗,即使是功力深厚的娇娇亦觉得惴惴不安。
那雄浑的掌力逼得那些大汉疲于逃命,恨不得爹娘能多生一对翅膀或一双腿,以便能够躲快些。
“轰……”声中,沙石飞扬!
“啊………”声中,血肉纷飞。
那些大汉明知不是对手,可是,由于体内已存有发作起来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毒药,他们只好硬拚呢!
“刷!”声中,另有四十余名黑衣大汉,疾掠到娇娇的身前,只见娇娇右手一挥,他们立即迅速的退了回去。
又过了盏茶时间,突听一阵惨叫声及郎兄的厉嗥一声,在空中连翻十余个筋斗之后,立即轻飘飘的站在方才站立之处。
瞧他那对寒光熠熠,充满杀气的双目及脸不红,气不喘的情景,可见他的杀机正炽,再来一倍的人也不够杀。
那二十余名一向神龙活现的铁骑帮高手已经全部被摆平了。
瞧那些碎脑,断头,剖胸,挖腹……不同的惨死情形,完全令人不敢想像世上会有身手如此高,心肠加此狠的人。
娇娇在江湖上混了二十余年,不论是耍心眼,动刀枪,她不知道已经见过多少凶狠之人,可是却从未如此的骇怕过。
她神色若土的站在原处,若非为了面子问题,她早就溜了!
尽管如此,她的身子仍然情不自禁的不时轻颤着。
春花站在她的左后方一步,虽然也是震骇,可是,她也发现娇娇的异状,立即暗暗的冷笑及思忖对策。
郎兄这一立定,娇娇下意识的立即连连后退三步。
春花轻咳一声,转身低声问道:“堂主,属下可否前往安抚他?”
“好………好吧!带他去客房吧!”
说完,迳自走回厅内去吩咐下人收拾尸体了。
春花乐得心花朵朵开,表面上默默的走到郎兄的面前,低声道:“好人,你行!”说完,右手拇指朝他一竖。
郎兄神色一缓,立将右手拇指朝她一竖,道:“号……人……舒……服……”
春花微微一笑,道:“走,吃饭!”
说完,转身绕过左侧而去。
那些在马槽休崽的健马,方才被郎兄吓得嘶叫连连,此时,一贝他又走了过来,立即又开始嘶叫起来。
郎兄瞪了牠们一眼,立即又沉嗥一声。
那些健骑立即闭嘴垂头不敢再吭声。
自五余丈外走过来的大汉们见状之后,立即吓得自动回避到一旁。
郎兄乍见他们皆穿着清一色的黑衣劲服,偏偏却高矮胖瘦不一,而且满脸的横肉,他立即好奇的停下来打量着他们。
那些人被瞧得头皮一直发麻,只有沿着马棚匆匆的行去。
春花瞧得暗暗冷笑不已。
“号……人……他们……做……啥米………”
春花摇头道句:“闻马屁!”立即拉着他朝后院行去。
郎兄低声?着:“闻……马……屁……”边想边随她行向第三进建筑物,立见两名大汉匆匆的自大厅闪了出去。
春花知道他们必是畏惧郎兄,所以才会匆匆的回避,心中冷笑之余,立即带着郎兄走入大厅。
倏听一声脆呼:“香主!”
春花偏头一瞧,立即欢呼道:“巧娟,?怎么在此地呢?”
来人乃是艳艳的贴身侍女巧娟,只见她年约十九岁,虽然体态妖娆,桃花眼,琼鼻,樱桃嘴儿,神色却略现憔悴。
她面带惧色瞧了郎兄一眼之后,立即站在原地歛衽一礼,道:“香主,属下已为这位公子整理妥房间,请进。”
说完,怯生生的将身子闪到一旁。
春花含笑道:“巧娟,别怕,只要你别惹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牵着郎兄走入右侧第一间房内。
只见入口处摆着一个仕女半裸屏风,它虽然遮住房内的摆设,那半隐半现的姿态,却令人立即想入非非。
可惜,碰上郎兄,它就好似“妏子叮牛角,没路用”了。
绕过屏风之后,两人立即置身于一个宽敞的房间,除了一张被褥俱全的豪华床榻以外,在窗旁另有一张化妆台及铺有软垫的桧木椅子。
两侧壁前各摆有八张太师椅,在每两张椅间各置一张高脚茶几,几上各摆两付瓷杯及酒杯。
春花想不到娇娇会将她们三位堂主轮流居住的房间让了出来,因此,在惊喜之余,立即思忖她有何阴谋。
郎兄好奇的东摸摸,西抓抓,他刚坐上软绵绵的垫被,身子刚陷下,立即低嗥一声,跃了起来。
春花不由瞧得格格连笑不已!
倏听一阵细脆的脚步声音过后,巧娟和一位十七岁的妖冶步女各提着两桶水走了过来,春花欣喜的道:“恬恬,是?呀?”
这位少女正是春花的侍女,只见她低声道句:“香主,?可回来啦!”话未说完,声音一咽,双目立即一红。
二女将水提入榻后,立即走来向春花行礼。
春花沉声道:“起来吧!出了什么事啦!”
恬恬低声道:“属下及本堂十余位姐妹在这一周来,每人每天至少须陪十个人,他们既粗鲁又过份,简直就在整人嘛!”
巧娟解开前襟,指着双乳上面的紫一堍,青一块,咽声道:“他们简直不把我们当作人,属下快要受不了啦!”
“唉!堂主一垮,咱们当然也遭殃了,?们忍着点吧!”
恬恬悄悄一指坐在化妆台前把玩化妆物品的郎兄,低声道:“香主,娇堂主甚忌讳此人,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我也不知道,你们可别惹他。”
“他名叫什么名字呢?”
“啊!我一直没有问过他哩,你们去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吧!”
“是!”
二女离去之后,春花走到郎兄的身边,一见他正在把玩一把竹梳,立即取过竹梳,边替他梳发边含笑道:“竹梳。”
“猪……输……能……吃……”
“格格,不行啦!你叫什么名字?”
“小………石………竹……呵呵………”
这是天德大师一见到他劈口即说的“小施主”及欣慰的笑声,郎兄听久了,竟然把这三字当作是自己的名字。
“啊!萧石竹,好名字,挺有骨气的,令尊呢?”
“啥米………意……思……”
“令尊什么名字?”
“小……石……竹………”
“唉!不对啦!你爸爸呢?”
“八八?”说至此,双掌拍了二下。
“唉!你妈妈呢?”
“马………马………好吃………”
“唉!受不了,不说啦!来!洗澡。”
说完,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一提起要脱衣衫,一向“光棍”惯的萧石竹(咱们往后就如此的称呼他吧)!立即欣喜万分的拉扯衣衫。
“裂………”声中,他已清洁溜溜,连那双太窄紧的布靴也踢掉了!
“格格!你可真洒脱哩!”
“杀………拖………这……”
说完,张头瞪目不住的向四周找着可以“杀”“拖”之人。
“格格,少耍宝啦!走!”
两人走到榻后,立见居然在另有一道拱形门,走入之后,立即置身于一间四周皆铺有青石的宽敞浴室。
那个砌满细石的浴池至少可以躺下两人,除了两侧各砌有两个石枕以外,中间居然还砌有一块尺余高,二尺余宽的樇圆石。
春花首次进入此屋,目睹这种奇特的设备,心中一荡之余,暗羡道:“三位堂主可真懂得享受哩!”
她立即望着浴池,绮思道:“嗯!我得找个机会,与巧娟,恬恬三人联手与这个楞冤家好好的在此地疯一疯!”
突听一阵“哗啦”连响,她一见萧石竹已经自动的在淋身子了,她立即格格一笑,道:“你学得真快!”
说话之中,拿起皂沫开始替他擦搓着。
浪荡成性的她岂能承受住他的这阵子擦搓呢?只见她格格一笑,立即不客气的搓向他的“要塞”了。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巧娟及恬佸二人等一下一定会送来酒菜的,于是,春花就决定要对他“宣战”了。
她由于“旱道”受伤,已经憋了将近半个月,在沿途之中,早已蠢蠢欲动,此时一解禁,立即波涛汹涌,春潮泛滥了。
只见她扚水冲去皂沫之后,立即示意他躺入浴池。
萧石竹在好奇之下,臀部朝池中那块椭圆石一坐,身子一仰,哇操!多一分太长,少一分太短,好似专门替他订做的哩!
她的纤指一阵“调整”之后,“要塞”上的“高射炮”立即架妥了,瞧它不住颤动的情形,似在搜索飞“鸡”哩!
春花为了避免被他闯入“旱道”,立即采取主动,双足朝池中一蹋,双腿似翅膀般一张,立即敌“鸡”临空了。
警报一响,立即开始“轰炸”。
春花上回被他采取主动,因此无法一展所长及好好的体会一番,此时,一有机会,她立即开始扫射起来。
那两座“玉女峰”似乎无力支撑,不住的晃动着。
所幸,萧石竹在好奇之下,以双掌托住了她。
不过,那种原始的搓揉好似在揉面粉准备要做包子,馒头及拉面,不由令春花暗感吃不消。
所幸,“飞鸡”战果辉煌,频频得分之余,她开始喝采了。
她毫无掩饰,甚至还夸张的喝采着。
因为,她相信娇娇现在一定在设计如何要控制萧石竹,其他的大汉也吓得不敢接近此地数十丈内。
何况,巧娟及恬恬听到她的喝采声音之后,不但会替自己把风,而且,也可以在危急之时,替自己解围。
喝采声音越来越响亮了!
“飞鸡”子弹似“鱼雷”般在水中往外冒了!
她叫得嗓子都快沙哑了,汗水及方才所冲的水居然在浴池中汇聚成一团小水潭,不知能否提供“水力发电”。
终于,“飞鸡”的燃料耗尽了,她立即喘呼呼的唤道:“巧……娟……恬……恬……?
们……谁要……先……先来呀………”
倏听一阵“格格……”的银铃声音自浴室外面传来。
春花不由神色大变,暗道:“糟糕!娇堂主怎会来了呢?”想至此,急忙拖起乏力的身子,踉跄步出池外。
她刚站好,娇娇正好也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萧石竹一见春花起身,他也立即起立“举枪致敬”。
娇娇瞄了“要塞”一眼,心儿立即一阵狂跳!
那对媚眼立即水汪汪的。
春花见状,心中一安,立即眉开眼笑的道:“堂主,多谢?的大力支援。”
娇娇传音道:“不会有意外吧!”
春花立即朝娇娇一指,对着霸石竹道:“好人,堂主陪你!”
萧石竹一听又是一个好人,立即含笑朝娇娇点点头。
春花格格一笑,立即拿起地上的衣衫踉跄走了出去。
娇娇挂着醉人的笑容,紧张的脱去衣衫。
她的上身刚裸露出来,立即现出两座足以傲视群“雌”,撞昏群“雄”的“圣母峰”,马上吸引住萧石竹的注意力了。
只见他的双爪欲伸疾抓向“圣母峰”。
娇娇乍见他伸爪,心中不由一骇,可是一发现他那对炽热的眼光,她立即格格一笑,纤腰一扭,故意要吊吊他的胃口。
那知,他的身子刚动,只见他的身子一闪,倏觉胸前一疼,情不自禁的“哎唷”一叫,同时抬掌欲拨开那对“魇爪”。
萧石竹乍接触到“圣母峰”,只觉得此春花的“玉女峰”还要好玩,一见她要拨开自己的双手,立即紧抓不放!
剧疼之下,娇娇不由又“哎唷”一叫。
低头一瞧,峰上已现淤紫痕迹,她不由暗暗皱眉。
萧石竹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把玩着。
半晌之后,娇娇总算?到甜头了,只见她匆匆的褪去身上的剩余“障碍物”之后,立即紧紧的搂住他。
双足轻移缓行之中,两人已经缓缓的倒入浴池中,瞧她熟练的以左掌撑住二人的身子,一挥轻挪之后,两人立即在“政击发起线”就位了。
一声令下,“重型轰炸鸡”开始轰炸“要塞”了。
她毕竟经验丰富,功力精湛,一直轰炸一个时辰之后,虽然已是香汗淋漓,仍然未现疲态。
她一见萧石竹仍然未露败象,惊喜之余,情不自禁道声:“好人,你真行!”身子一贴,自动送上个香吻。
这一吻,又出事啦!
只见萧石竹霍地按着她的细腰,身子立即朝浴室外一翻。
娇娇乍被他按住穴道,只觉全身酸麻无力,忙叫道:“来人呀!”
春花经过一个时辰的休息,精神略复,闻声之后,立即冲了进来,“砰!”一声,她正好瞧见娇娇二人摔落在浴池外的青石地面上。
“春花,他……他是怎么回事,哎唷………错啦!”
原来,在她说话之中,萧石竹已站在她的身后,双掌将她按弯之后,炮口立即对重型轰炸“鸡”展开反击。
这一冲,无巧不巧的又冲进“旱道”了。
娇娇虽然“身经百战”,可是“干巴巴”的“旱道”怎么经得起“冒失客”的闯进呢?
立听她“哎唷”一叫!
春花心中喑喜,忖道:“哼!你好好的享受吧!这下子总算有人替我出了这口鸟气,好人,你最好狠一点!”
表面上,却惊惶的道句:“哎唷!这怎么可以呢?”
说完,蹲在他们二人的身边,等了半晌之后,右掌一扬,侵入要害,立即将炮管再度作了一个调整。
娇娇喘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为之一舒。
春花微微一笑,立即识趣的走了出去。
浴室内立即洋溢着隆隆的炮声。
娇娇将双掌按在池沿,悍不畏死的还击着。
地对空,空对地,空对空,地对地各式“飞弹”不停的互相“轰炸”着,两人站立之处,立即聚了一团水渍。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娇娇遂渐的不支了!
本钱十足的萧石竹却仍然杀气腾腾,威风八面。
于是,娇娇开始“心战喊话”了!
她好似在倡歌般洋洋大篇的叙述好一阵子,偏偏萧石竹有听没有懂,根本无法产生预期的心战效果。
她越来越不行了。
突见她奴腿一软,身子一沉!
哇操!想临阵脱逃呀,门都没有!
萧石竹扣住她的细腰,趁胜追击。
这一冲,竟然又冲进“旱道”了。
立即又传出娇娇那杀鸡般的尖叫声音了,不过,她立即咬紧牙根承受着,因为,她不能再丢脸了呀!
那种滋味好似红烫的铁条在烙身边,说多苦就有多苦,任凭她再怎么淫浪,泪水及冷汗亦涔涔直滴了。
连那双唇亦被咬破,汨汨滴血了。
她终于软巴巴的趴伏在地上了。
萧石竹正玩得上瘾,岂肯中途收兵,双目朝浴池一瞄,立即将她放在那块椭圆石上,继续厮杀着。
娇娇被杀得头昏眼花,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她应该出声求救,可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滋味令她舍不得呀!
她任他去疯啦!
萧石竹又在那两个“阵地”轰炸半个时辰之后,娇娇整个的垮了。
春花担心出了人命,等到她快要昏眩之际,立即喝声:“好人,等我!”说完,边脱衣衫,边行了过去。
早知道娇娇如此的不行,她刚才何必多此一举穿上衣衫呢?
她脱光身子之后,立即躺在青石地面恭候大驾。
那知萧石竹轰得正顺,舍不得离开,春花在无奈之下,她只有上前搂住他,一个倒翻之后,请他“莅临指导”了。
不过,她为了避免冉被他闯入“旱道”,立即以左掌捂住“旱道”入口。
这一预防措施果然“立竿见影”顺利过关。
“喔!好人,好凶喔!”
“号………人………号………玩………”
“格格!你真能玩!”
“呵呵!号玩!”
“嘿!不好听,老气沉沉!”
“不……号……听……”
“对啦!哈哈!”
“哈………哈……”
“对!哈哈………”
萧石竹哈哈连笑,厮杀更烈了。
春花一见他那额上的汗水似泉涌般,不停的掉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气息也转为急促,心知他已差不多了,不由暗暗的松口气。
她立即易守为攻,准备与他此翼双飞,翱翔于仙境之中。
她那放荡的姿态及他那神勇的冲劲,使躲在拱门两侧偷看的巧娟及恬恬二人瞧得双颊通红,惊喜交集了。
她们知道娇娇的功力及床技,在今日之前,两位大汉也无法将她摆平,若要将她杀成这付模样,至少必须要再增加一名健汉。
春花虽然比不上娇娇,可是,至少可以应付两位健汉,想不到她们二人联手之下,竟然无法挡住此人。
这………这人难道是超人吗?
难怪她们两人会深深的惊骇了!
那她们在欣喜什么呢?
很简单,她们两人打算等到春花招架不住之时,上去支援,既可以爽一下,又可以博得堂主及香主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巧?朝恬恬招招手,立即转身走向榻前。
恬恬双目一阵溜转之后,立即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只听巧娟低声道:“恬恬,?觉得那人如何?”
恬恬低声道:“强!强得恐怖!”
“对!他不但武功高得骇人!‘那话儿’也厉害得骇人!”
“格格!?想不想试试看。”
“我……我怕受不了!”
“格格,爱拚才会赢,我先上,如何?”
“这……好吧!不过,?可别把他淘干了!”
恬恬格格一笑,道句:“那就看他能撑多久啦!”说完,笑嘻嘻的向后转,纤腰一扭,蜂臀一摆,准备上战场啦!
倏见巧娟身子一闪,右掌一抬,疾拍向恬恬的右腰眼。
事出突然,恬恬欲闪不及,立即摔落在地,只听她骇呼道:“巧娟,?……”
“格格!恬恬,?太贪心了,我只好僭越了。”
“巧娟,?……太过份了吧?”
“格格,?放心,我在稍?之后,会让?也试一下的!”
说完,笑嘻嘻的朝浴室行去。
她刚靠近拱门,立听春花连连颤声呼唤“好人……”她在好奇之下,悄悄的探头一瞧,一颗心儿立即狂跳如雷。
只见春花被杀得四肢摊直,全身好似染了“疟疾”般不停的颤抖,呼唤,看样子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巧娟狂喜之下,立即开始解除装备了。
不久,她已剥光身子磨拳擦掌准备上阵了。
好不容易挨到春花“啊!”的一叫,巧娟立即脆声一笑,纤足一点,一式“乳燕投怀”疾扑向浴室内。
在她的推测,好人儿一定会起身相迎,一搂之下,她再将身子朝地上一倒,架式一摆,就可以“上路”了。
那知,萧石竹偏头瞧了她一眼,由于没有春花的“推荐”,只见他的右手一扬“拍!”
一声,一缕指风正中巧娟的心口。
“啊!”一声,巧娟立即带着惨叫摔落在地。
只见她挣扎数下之后,立即含恨而殁!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踓泪满襟”,巧娟不该妄用心机欲拔头筹,这一命归阴,不知该以什么理由控诉哩!”
春花正在飘飘欲仙,突遭此变,神智立即一清,她一见到巧娟的尸体,心儿又慌又难过,连忙叫道:“好……人……停……”
“号……人……不……停……”
“啊……好人……我……求……求你……我……不……行……了……”
“号……人……不行……我……行……”
“好人,找……找……她……”
萧石竹一见她指向浴池,立即爬起身子,双掌按在“圣母峰”上,加足马力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扫射。
娇娇方才藏在复道之中,原本打算暗中制住萧石竹,将他交给符大及符二,使用“借音错神”大法摄住他的心神。
那知,天性淫浪的她在旁听他与春花的狂欢及春花的阵阵呐喊及呻吟之后,她终于按捺不住现身插花了!
偏偏她遇上的这位仁兄自幼就吸吮狼乳,不但具备了狼的凶狠,更具备了“那方面”的持久特性,眼看着她就要“脱阴而亡”了。
三八查某,死得好,问题是她会“嗝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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