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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魂幻武》


第二十七章 激斗西南峰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明显是去向这间屋子,红绿仙子将贾铭迅速的拉到了门后,全神戒
备。片刻功夫,就听得木门“吱呀”被推了开来,从门口问进两名鬼脸人,吸听得其中一人
道:“老祖明知道辅安侯厉害无比,势力强大与天朝皇帝关系非常的好,惹他就如同捅了蜂
窝。我们虽然在苗疆有些势力,而且熟悉这里,但也如同背水作战,后果不堪设想,哎……!
  “你不要在此哀声叹气,若是让老祖知道,不劈了你才怪,而且辅安侯中了蛊毒,有什
么害怕的!”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听说辅安侯狡诈无比,他以先知道老祖会用蛊,难道没防备?”
  “老祖用蛊,又岂是我们可以相比,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躲得过,但我担心的是蛊对他没
用!”
  两人边说边向房中间去,显然这里是他们的居室,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门后有人。贾铭
本想听听他们倒底把柳如烟藏在什么地方,听这两人虽然心有不满,但绝口不提这档子事,
看来听了也是白听,于是向红绿仙子使了使眼神。红绿仙子心领神会,两人不约而同的闪电
般的从后面袭向那两名鬼脸人,未等鬼脸人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丁贾铭手中的囚犯。
  被制后,两人方才回头,愕然而望,看到贾铭,立时脸色巨变,全身更是剧烈的战栗不
休。
  “哈哈哈……你们两个虽然功夫差一点,但脑袋瓜儿倒是比老鬼灵活许多,居然猜到本
侯的身体不受蛊虫的侵蚀,以大漠炼的心丹在本俣体内,恐怕再厉害的蛊虫也会被炼化。”
  原来贾铭确实中了盘毒,但在下山时,微微活动,一运真气,体内赤炼丹立的时如熔浆
一般扑向了盎虫,让贾铭心里难受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恢复原状,根本就没有蛊
虫作怪,立时明白体内有灭蛊的东西。红绿统仙子知道后也高兴无比,贾铭和她迅速的返回,
潜伏在岩石后面,暗察天苗老祖的一静一动,当然将他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天苗老祖若是
了解贾铭,当知道他服过许多赤炼丹,也不会那么得意忘形以为贾铭已在他的手间了。红绿
仙子不知这是贾铭故意耍的手段,还是过去不知赤炼丹可以炼化蛊虫,临时随机而动。谁也
不知道,恐怕只有贾铭自己才能说清楚。但红绿仙子慢慢觉得自己也上了他的当,只因贾铭
太过狡猾,以前他都把她与银灵仙子骗得团团转,就是明知被他骗了,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似乎她们天生就苦命,就是被贾铭骗的人呢!“念在你们没有在背后诅咒本侯,是可造之材,
本侯不会为难你们,但你们千万别大喊大叫,千万别在本侯面前要什么滑头,否则你们的脑
袋瓜儿就如西瓜一般,在本候的手中变成碎块。”
  说完,贾铭冷酷的举了举手,吓得两人面如死灰,连睁眼的勇气也没有,仿佛一睁眼他
们的脑袋还真会如西瓜一般的干脆。谁知贾铭突然飞掌劲风一扫,解开了两人的哑穴和曲池
穴,令两人瞪眼下相信这全是真的,忐忑不安的看着贾铭,他们不知是感激还是恐惧才是。
  “现在本俣解开了你们的穴道,若自己认为逃得出本侯的手指间,你们只管撒腿而去!”
  两异服鬼脸人相互看了看,又看着贾铭,颓丧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机会,自然也不愿意
跑,与生命拼命奔跑本就是令人十分难受之极的事,但如果明知跑不过,还要以身相试,当
是自已作贱自已。贾铭见二人果然十分听话,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现在本侯向你们询问
一个人!”
  两人当然不是傻瓜,其中一个更是害怕回答的太迟,惹火了贾铭,自己的脑袋瓜儿就保
不住了,脱口而出道:“侯爷,贵夫人被老祖和行宫双姬掳来后,被关在那幢最高楼的最顶
层,四面都有人把守,很难靠近,除非是老板和行宫双姬,恐怕很难救出贵夫人!”
  “行宫双姬?!”贾铭对天苗老祖都十分的生疏,当然对行宫双姬就更不知道为何人了,
于是,向红绿仙子望了望,红绿仙子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她也没有听说过。贾铭就更觉得奇
怪了,红绿仙子是老江湖,江湖之事也知甚多,她这两女身手绝对很好,又岂会没有名气
呢!”
  “你们老实为好,是谁要天苗老祖来找本侯的麻烦,取本侯的人头,行宫双姬又是什么
来路,她们是不是那口中的“主人”的属下。现在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不要添油加醋?”
  两名鬼脸人相互望了望,其中之一说道:“行宫双姬是两人,一个是狐姬,一个是狸姬,
她们口中的主人是谁,我们不知道,就是老祖恐怕也搞不清楚那人是谁。侯爷与他有什么过
节,我们当然不知,行宫双姬先是奉命而来,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要探得她们口中的“主人”
是谁,恐怕只有去问她们,小的只知道这些,与侯爷作对也是迫不得已,还请侯爷手下留
情!”
  贾铭为防意外,又点指如飞,封了两人的穴道,将二人塞到暗角里,方才问红绿仙子问
道:“行宫双姬你听说过吗,好象江湖根本就没有这号人,会不会是本侯在江湖名气太大,
这些新出炉的人想一举成名,就来向本侯挑战,或者意欲吞并江湖,而本侯又是绊脚石,当
然要把绊脚石推开才行,是不是?”
  “你可真美,在江湖中,你只能算个‘暴发户’没有新名望,别人拿你下手,只因对付
你最有把握!”贾铭暗想红绿仙子说得也对,但行宫双姬一看就是邪门组织,邪门组织当然
不多,与贾铭牵连上关系的也只有凌风镖局,顺风镖局和烟雨宫了,而真正有仇的,当只是
钱王府溜出来的余党!
  两人窜出了房门,望了望最高的那幢木楼,立时感到头痛,只因那幢木楼,正好是天苗
老祖和行宫双姬淫乱作乐的那幢楼,而且最高楼居然是第七层,底三层有边沿游廊,而上四
层却是没有外沿走廊,甚至翘檐也没有,根本就无法从外面攀缘,要救柳如烟真是难比登天。
  眼看天色越来越亮,而果如“悦来客栈”的老板说的,天转亮时,山里的风开始变成了
间歇的大风,而多半时间却是微风,雨也开始由倾盆变成粉沫状,但四周依旧可以听到“哄
哄”的水声,山上到处挂着如滚山而下的瀑布般的水流,清晰的大山居然飘荡着悠悠的雨雾
和云烟,而大山高而尖的峰顶,此时如同罩着轻轻的斗篷。山高,壁削在黎明前全部呈现在
二人面前。
  “红绿,现在我们准备如何办,是不是将此时玩得忘乎所以的天苗老祖抓过来,让他为
我们开道,但是天苗老祖狡猾,而且犯色,武功又极高,有行宫双姬在他左右两侧,恐怕难
以成功!”
  红绿仙子皱了皱眉头,最后道:“最好别去惹他们,还是靠我们自己,先跃上三楼再相
机想办法!”
  说完红绿仙子从袖中振出了红绫,斜着美目望着贾铭道:“现在你差不多已是半个烟雨
宫的人了,不知道用这长锦绫的功夫倒底怎么样,救柳如烟恐怕还得靠它了!”
  看着长而如灵蛇的锦绫,贾铭心中大喜,知道救柳如烟的机会大大增强,但却苦笑道:
“谁说本侯是你们烟雨宫的半个人了,本侯可不想人赘,倒是你和杏雨整个人儿都属于本侯
的,平时你和杏雨只知道教本侯精妙的床上功夫,哪里让本侯碰这东西!”
  红绿仙子妖治的闪着亮眸,骂道:“你这条大色狼,人都让你占全了,谁说不让你碰锦
绫,是你自己不思长进,根本就没有心思学,不想学当然不会教你。现在要救你的心肝宝贝,
就看你把这条锦绫玩的如何。其实很简单,你聪明的很,只要看看想想就会用的!”
  说完,将手臂向前一振,立时红绫如同灵蛇出洞一般从袖口腾了出来,直向第二层的游
廊窜去,十分好看。红绫窜到游廊上,立时卷住游廊的横栏,红绫被红绿仙子接着“砰”的
一弹,再学着猛得一拉,人已轻如灵雀一般从地上弹升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
锦绫如同一根撑杆将轻盈的红绿仙子向上急撑,红绿仙子借着红绫的倒腾之力,没有跃上二
楼,倒是腾上了三楼,贾铭被神奇的锦绫和轻盈如燕的红绿仙子的精彩表演惊得目瞪口呆。
暗忖这小东西还真如魔带一般,十分的好玩。
  正在回想着红绫仙子刚才的每个细节动作,以及运用锦绫的技巧,其实技巧全在力度大
小和手腕的动作。此时红绿从三楼又轻盈的飘了下来,无声无息。第一次用这玩意儿,就如
同第一次和女人在床上作戏,心里不踏实而有些忐忑不安。贾铭眯眼看了看红绫线另一端,
在二楼是否缠的足够紧,然后如法炮制,暗运真气,猛得一弹,然后再一拉,人也跟着从地
上弹起,虽然贾铭没有红绿仙子那般轻盈富有观赏性,但他必竟有着深厚的内力,而且天残
绝技中的大天残式全仍赖身体的灵活,不但快,而且多变,此时他倒淋漓尽显的体现了陈刚
的力度和快疾,以快再取巧,随着红绫的长杨,身体如大鹏惊空一般,径直升向了三楼,稳
稳的落在了红绫仙子的旁边,边递锦绫边得意的向红绫仙子笑。
  “其实你根本没有充分依靠锦绫的巧劲,而主要靠的是你体内的真力和灵活的腿脚!若
是虚心的向本宫学习,再认真的练习几次,本宫想你可以用锦绫轻轻松松上楼顶。”
  说话间,红绿仙子手上不知做了一个什么动作,在二楼栏上的另一端居然再动解开,向
上飞卷而来,乖得真如活物一般,红绿仙子玉手在空中几绕,锦绫迅速的缩回到袖中,真是
神,贾铭见之,暗自惊诧,自叹弗如,但依旧道:“你别美得慌,想本侯向你学,以后就有
占本侯的口舌之利,想当老公师父还差的远呢!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唯手熟尔,老
公聪明之极,下一次就会玩的如你一样?”
  红绿仙子好心好意,欲让自己的老公样样都是能者,谁知老公的小中鼻子不跟上来,而
且处处小。心眼作乱,暗忖该选不选,居然选了一个牛皮灯笼,而且点一下,他却不亮一下,
怒着美目看着贸铭,贾铭见之,立时见风使舵道:“不是老公不学,而是现在是在救人,不
是在演习,回去后者公慢慢跟你学,好不好!”
  说完,幽默的向红绿仙子笑了笑,并乘机在她的酥胸傲乳上轻轻的点了点,“满足”红
绿仙子的意念,红绿仙子狠狠在他手背上击了下,说道:“就你色的很,救人时也手脚不规
不矩,难怪会被杏雨骂得团团的转,但本宫可不是杏雨,没那么容易被作花言巧语迷住,乖
乖的跟你上床!”
  男女之间,只要捅破了那张膜,说话的内容还真是从纸里想到了纸外,露骨但实际的多,
但贾铭听到“杏雨二字,立时黯然神伤,望了望远处黛郁巍峨高山,幽深之峡谷,说道:
“现在不说这些,乘没人发现,我们还是找入口,上顶楼去救如烟吧!”
  “刚才本宫不是说了吗?依你的内功造诣,用锦绫完全可以飞上楼顶,现在你就上楼顶,
本宫在下面守着,并寻找入口,你救了如烟,冲下来时,本宫正好接应着,怎么样,有把握
吗?”
  贾铭看了看高高的楼顶,又看了着脚下,心里立时冒出了一股寒气,嗫嗫嚅嚅道:“这
楼还真是有点高,万一有个闪失,老公掉了下来,岂不是要被摔成肉饼,不行,这法子行不
通。”
  “好,既然你怕,那你就在这里呆着,本宫上去救人,反正本宫死了,你身边还有三个
美人作伴!”说着红绿仙子就要开始行动,贾铭当然知道她上去危险性更大,连忙阻道:
“不行,万万不行!”
  红绿仙子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知道他不会放心让她舍命一试,嗔怒道:“这不行,那
不行,倒底怎样才行,你得说话呀,老婆是你的,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是不是等到被
人发现才行?!”
  “总之,你上是不行,本侯虽然有老婆四个,但个个都是宝,一个都不能少,本侯也绝
不做亏本的事!”
  红绿仙子此时换颜宛尔一笑道:“老公,你是神君,一定能成功,而且贱妾在下候着,
怕什么!”
  红绿仙子自称“贱妾”的时候,那模样就是顽石都会想想男女之情,和鱼水之欢,何况
贾铭区区一个俗人,就更不用说了,立时被温柔冲昏了头脑,豪胆一涨,如同刚喝了大量的
“二锅头”,渐渐后劲十足,看天,天仿佛举手之间,看地,地似乎探足可达,爽道:“好,
老公就拼命为红颜,搏一搏!”
  女人往往爱的是男人的英雄气概,和救自己的人命精神,而男人的生死似乎还得靠边站。
虽然贾铭玉面朱唇,俊朗幽默,但如果在悬崖边表现出怕死的样儿,那绝对是红绿仙子难以
释怀的,既使现在救得是柳如烟,但设身处地,若她现在被围在上面,作为女人,多么希望
自己献身深爱的男人能够飞来救她。女人的微妙心思,岂是贾铭能够读懂的,当然三言两语
一艳容,就让贾铭糊里糊涂的开始作空中飞人表演,看到他现在的样儿,方才明白“冲冠一
怒为红颜”的个中滋味,不得不怒呀!贾铭将头伸到栏外,看了看上面的危楼,万幸的是危
楼顶上有个六角形的窗,窗根虽然很细,但总是给了贾铭机会。贾铭指了指窗根,向红绿仙
子道:“红绿,真是天助为夫,你将锦绩缠到窗根上,为夫就可以如同壁虎一样爬上去了!”
  红绿仙子看了看细细的窗根,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显然她也意识到这很危险,
贾铭不是神,而是人,而且只有一个,于是不无担心道:“相公,那窗根太细了万一只爬了
一半,……那如何是好!”
  贾铭拍了拍胸脯自豪道:“不用担心,为夫会飞檐走壁,而且轻功极佳,一定会马到成
功!”
  在锦绫一端被系在窗根上时,贾铭抓住了另一端,向红绿仙子潇洒的笑了笑,站在危栏
上,轻轻一弹,立时整个身子被弹到了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沾地,还真如同横空而出的
大鹏。
  贾铭在空中摇晃飘荡时,身子腾空而起,迅速的收着手中的锦绫。很快就上升到另一层
楼。红绿仙看到贾铭飘来荡去,自已也如同在飘荡,而那颗心在一沉一浮,最后终于长吁了
口气,看着贾铭滞洒的样儿,她还真是眼迷离心婆婆呢,爱煞贾铭了。万幸的是贾铭一路平
安无事,但等贾铭快到那窗根时突然从窗口露出了一张惊诧莫名的鬼脸。
  不但贾铭看见了,就是在三楼的红绩仙子也看见了,两人恐怕均是心里巨震,那鬼面人
还真是反应得快。破口大叫道:“快来人呀,有人潜到楼上来了!”即而用手中的利器猛向
窗根劈去,口中冷森笑道:“辅安侯,凭你有通天的本领,总不能像鸟儿一样飞上来又飞下
去吧!……去死吧!”
  那人的声音还真是不好听,如同破罗一般,此时风已成徐徐微风,雨已成沥沥细雨泡沫,
四周一片寂静,暴风骤雨后森凉的气氛立时如同被一块巨石砸得粉碎,地面的人如蚂蚁一般
窜来窜去,而楼上的守卫也从四周跑了出来。“咯咯”直响,就是伏在房上的贾铭也感到整
幢楼在微微的颤抖。但他很快明白此时的处境,窗根一断,绵绫立刻就会下坠,而自己也会
被摔成肉饼,而三楼的人此时全是被无数的异服鬼脸上围困着,时间被拖延下去,两人都会
尽墨。在头顶上“咔嚓”一响的同时,贾铭脚上力灌千力,狠狠地向厚厚的木板墙壁踹了过
去,心里祈祷着这一脚一定要端个大洞才成。谁知外面看似很厚,其实并不厚,“眶眶”二
声,墙壁被脚端出了一个大洞,而且脚深的陷了进去。贾铭大惊,如果内部的鬼面上来乘机
给他一刀,就是他套着金靴只怕也会被斩断,而且手中的锦绫此时已猛得松了下来,上半身
业已向下坠。出于本能贾铭另一脚也快疾以快的踢出,立时又是一声“咔嚓”,墙壁被洞穿
了个巨大的窟窿。
  贾铭乘机如泥鳅一般灵活的溜入了楼内,他心里清楚,这里是六楼,上面困着柳如烟,
而再往下数三楼则是困着的红绿仙子,两位老婆都靠他去救。在边收着锦绫向六楼的地板上
坠去时,贾铭的眼睛已在四下观看,此时已有数人向他奔了过来,而且楼上和楼下均是纷至
沓来的脚步声。贾铭迅速的收好锦绫,在胸前一塞,此时脚已站在踏踏实实的地板上,而从
空中到实地板,从房外到房内,从惊惶到豪壮,均是在这俄顷之际。
  未等鬼脸上扑进。贾铭就已如闪电般的窜身而起,双掌更是毫不保留的向四周拍了出去。
一连串的“砰砰”声,一连串的惨叫声,围上来的鬼脸人根本不能挡住凶猛强悍的辅安侯。
  辅安侯知道多浪费一些时间,他离两位美人的距离就越远,而自己也就更难以逃出牢笼,
当然是毫不保留,“大炮打苍蝇”虽然不值得,但能保证被轰中的苍蝇半死无疑。
  没有天苗老祖在场,众人也犯不着用身体和生命去阻挡贾铭和消磨他的时间,均纷纷向
两侧避闪而去。贾铭还真有点虎入狼群的感觉,而此时他已看到通向顶楼的末层楼梯,心中
狂喜不已,弹身而起,就欲沿梯而上,刚上了一半,就感到梯子在巨烈晃动。
  低头一看,心中大惊,那群鬼脸人还真是可恶,捉住就怕的要死,在背后却又会插你一
刀,此时,他们却在拉着梯子的双脚,原来这楼梯是单独的,可以移动,再拉就会倒下去。
  贾铭此时哪敢怠慢,从梯上弹身升而起,直直向上冲去,而双眼紧张的看着狭窄的楼梯
口,果然就在他的脑袋刚露到楼口,两道寒光匹练般的向他的脖子上劈了过来,是两道刀光。
贾铭早有防备,两只手果断的向刀影直切而去,而悬在空中的身子继续向上直窜。刀影被强
凛的掌劲切到一边,露出了空门,贾铭如白驹过隙一般跃过了楼梯口,上到了最高楼层。
  身子在空中倒卷了几下,落在地板上,贾铭未等惊魂未定两位持刀守卫再次扑过来,兔
起鹊落,拍向了两名守卫,两名守卫张着大嘴,眼睛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但他们已经不能活
了。
  “住手,……快住手,不许动,否则我们便杀了这个臭娘们,看你快,还是我们的刀
快!”
  当然灵铭已看见了被缚在角落里的柳如烟,柳如烟脸色虽然苍白又难看,但双眼却泛着
光芒,她恐怕做梦也未料到贾铭会找到这里,而且胆敢孤身上七楼来救她,有夫如此,此身
何憾,此情何处可寄。贾铭看到柳如烟果然在这里,心里倒踏实了许多。
  而站在柳如烟旁边的两名守卫高举着大刀,恐惧万分的站在那里,他们眼睁睁的看见两
位同伴在眨眼之间就成了两具血肉朦胧的尸体,而贾铭的脑袋依旧好端端的在脖子上,只有
他们危颤的站在那里,连明晃的大刀也在无声颤栗:“别过来,否则我们杀了她!”
  两人说这话时也是胆战心惊。而且中气不足,贾铭果断的踏了一步,眼中射出慑人的光
芒。
  “本人就是辅安侯,不是你们冒犯了本侯,而是天苗老祖。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就是
从这楼梯口跳下去,本侯绝不为难你们,但如果你们杀了她以示反抗,你们根本就没有活命
的机会!现在本侯从一数到三,若你们在本侯数完三,你们还未跳下去,本侯就会杀了你
们!”
  说到“杀了你们”,贾铭说得斩金截铁,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看他刚毅的神气和
慑人的眼光,让人不敢违抗他的话,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勇气,如果他们还有活命的话。此时
他们偏偏想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已的性命,这不是他们的致命弱点,而是人天生的弱点。
  贾铭眼不旁视,紧紧地锁定两人的眼光,惊惶无定所有眼光。而且警惕着两人高举的大
刀,暗忖大刀落到柳如烟那美瓦螃颈的时间,果断的跨出了一步,低数道“一!……”
  柳如烟脸色一变,而两名持刀人更是脸色煞白,挥了挥刀嘶吼道:“你若再跨一步,就
杀了她!”
  空气几乎快疑足住了,而贾铭依旧看着二人和他们手中的大刀,思量着他们的话中的话,
感觉着话里的情绪,径从眼睛和语言洞察出深藏在心里而他本身却没有感觉到的东西。时间
不等人,贾铭想到三楼的红绿仙子,果断的又跨了一步,口中依旧如铁一般冰冷的数道:
“二……!
  两名持刀人脸色立时几近死灰,手在颤抖,心在颤抖,而双眼死死地看着贾铭的双脚,
仿佛杀人的是他的双脚,可怕的也是那双脚。而且他们的眼睛飞快的看了看楼梯口,楼梯口
离他们很近,活路离他们近在飓尺,这种迷人的诱惑也是一种痛苦的抉择,贾铭此时又道:
“本侯说话算数,在本侯跨完最后一步,数完最后一个数之前,你们的活路只有楼梯口!”
  而这时,贾铭的身体微微前倾,如同要奔跑,又如同要跨出最后一步,而两人眼中射出
另外的一种光芒,贾铭果断的提起了一只脚,仿佛要踏下去,又仿佛要急冲而上,闪电般袭
向两人。在这电闪之际,两位持刀人终于失去了心理防线,向梯口疾逃而去,毫不犹豫的向
下直跳。而几乎在同一时刻,贾铭掠向了柳如烟,若他们举刀欲劈,只怕也难以得逞。
  贾铭紧紧地抱住了柳如烟,柳如烟也死死的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不停的狂吻,然后痛快
的哭了起来。贾铭此时哪敢与她温存,几乎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感到,仿佛他现在在与生命
奔跑,解开了柳如烟的绳索,无声无息的将柳如烟紧紧地抱在怀中,如同抱住一只温驯的猫
或小羊羔一般。贾铭也跟在两位持刀人后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从七楼到六楼,平常人
都摔不死,何况身负绝技的贾铭,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六楼的鬼脸人见凶神又冲了下来,虎视眈眈着向后疾退,主动的为贾铭让出了一片空地,
仿佛是在迎接他,而不是阻击他。贾铭眼光如狼似虎的扫向众人,大踏步的向六楼楼梯口而
去。突然两人如同发了羊癫疯一般,奔突而上,横刀就向贾铭胸前划来。贾铭眼中立时划出
吃人的灼热杀气,闷喝一声,脚下一错,单手闪电般的向前猛拍而去,立时“砰砰”两声两
把大刀被震到半空之中,在惊呼之极,两人也惨叫着被拍到丈多开外。
  贾铭脚下不停,旁边的鬼脸人亲眼看到他单手眨眼间就杀了两人,立时都被吓破了胆,
给他闪出了一条康庄大道,直通向楼梯口,贾铭当仁不让,很快就到了五楼。谁知到了五楼,
刚好看到天苗老祖被群人拥着上来。两人均是一惊,贾铭惊的是这老魔头来的还真快,而红
绿仙子在三楼,难道红绿仙子已被擒住了,而天苗老祖惊的却是贾铭生龙活虎,根本不像中
了蛊毒,而且鬼使神差的从七楼救出了人质,这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当然是大惊一跳,而且
自己和行宫双姬折腾了半天,身体不但累,而且体内似乎也被淘空,仿佛一条空心萝卜,如
何与贾铭斗。
  “辅安侯,料不到你不怕蛊毒,而且狗胆包天,到这里来救人,可知这里是来的去不得
的!”
  “哈哈哈……,来得去不得不是你说了算,你心里明白,在外面你不是本候对手;与行
宫双姬鬼混了半天,只怕没半点气力了吧,难道还会是本侯对手。你不但让本侯失望,而且
为你这些忠诚的属下可惜,怎么说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望之人,大敌当前,自己与妖姬享受鱼
水之欢,而属下却在这里拼死拼命。现在你不是本侯对手,岂不又要用属下来筑肉墙?!”
  天苗老祖立时脸色一变,而此时众异服鬼面人被贾铭话语一激,也向天苗老祖望了过来,
可见贾铭的话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利器。天苗老祖见属下不看敌人,而看着他,怯然怒道:
“看什么,难道脑袋没长在自己头上,几句话就被他骗了,大家上,捉住辅安侯的重重有
赏!”
  但众人知道这话只能去骗白痴,没有老祖帮助,只凭他们,根本捉不住辅安侯,还会被
辅安侯砍瓜切菜般的杀掉。还真应了辅安俟的话,老妖与双姬鬼浑身有气无力,无能应敌就
是让他们去做肉盾。但慑于老祖的淫威,众鬼脸人只有消极的向贾铭*了过来。但脸上却没
有杀机和凶悍斗志,而是胆战心惊和不敢怒不敢言的安然于色,脚下如同怕踩死一只蚂蚁一
般。贾铭皱了皱眉头,对这群没有斗敌的人还真下不了辣手。
  很快他脑海一亮,想到脚下是木板楼,为何一定要从楼梯口逃呢。于是大喝一声,众人
以为他举起的巨手会劈向他们,“轰”的一声退了开去,贾铭乖机向脚下,的木板重重拍了
去,“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木板楼都仿佛要倒踏一般,五楼的木板“哐当”几声被劈出了
一个巨大的洞,而且旁边的木板也被震破。原来西南地带的楼上地板,均是由巨树用锯子改
成的宽的木板,然后一块块的嵌成地板模样,在木板下面,用巨树根架而过,当是十分的牢
固。或者用粗长而笔直的竹子缠上稻草排成,再在上下用粘粘的谷壳淤泥贴住,在这高高的
山上,当然没有稻草,也没有竹子,只有就地取材,用巨大的树并排而成,更是牢固。但贾
铭的内力何等深厚,刚才重重拍出的一掌,力比千斤,当然只有破裂,没有别的办法,而众
鬼脸人见之,更是惊慌,以为楼快倒塌哪里还管可怕的煞星,涌向楼梯口,而贾铭乘机从破
洞窜到了四楼,到了四楼,方才发现四楼已是破败不堪,有几个地方不堪重负,早已揭出了
几个大洞。
  贾铭扶着柳如烟,如同九天下坠的神仙一般,一层层而下,根本就不可阻挡。天苗老祖
气急败坏的跟着追到三楼,贾铭和柳如烟到了三楼。见楼中没有红绿仙子半个影儿,贾铭立
时心里嘎喷一沉,暗叫不妙,急急忙忙冲到外面的游廊上,方才看见红绿仙子和几名烟雨弟
子被异服鬼面人围着,而烟雨宫两女婢也去而复返,与红绿仙子一道苦斗行宫双姬。
  在这稍微的停顿之际,灭菌老祖重新慑动了元气,向贾铭*了过来,而且天苗老祖似乎
动了真怒,眼中闪着荧荧杀机,刚才被贾铭一阵胡搞胡闹,楼被破,人质被救,属下又死的
死,伤的伤,而更可气的是贾铭居然毫发未损,这岂不是令他这地头蛇大失颜面。“辅安侯,
现在看你还往哪里逃?若你有种,就从这三楼跳下去啊!”
  “老魔,亏你说得也口,本侯刚才不是毫不费力就从楼顶逃到到了三楼,而你这缩头乌
龟,却害怕的不敢与本侯硬拼,算哪门子葱,你以为本侯不敢往下跳么?!”
  其实贾铭看到黑压压的人和凶相毕露的天苗老祖,知道从楼梯口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
而且越往楼下,凶险越大,还不知下面有些什么玩意儿等着他去应付呢!刚才他也看了看从
三楼到草坪,中间已有探翘而出的游廊,若是他独自一人,从此掠下去,不算太难,但有美
人在怀,却有些困难;突然贾铭想到怀中的锦绫,心中大喜,再不迟疑,掏出了锦绫,天苗
老祖看到锦绫,立时猜到他要干什么,岂会让他有时间先行送出柳如烟,踏步上前,举手就
向贾铭急拍而来。贾铭心中大惊,将锦绫塞在柳如烟手中,站到柳如烟前面,背靠游廊,毫
不示弱的平抬双掌,开门见山的推了出去,立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均是身颤不已,而
贾铭稍逊一筹,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心中暗凛道: “这老魔头果然不是空心萝卜,玩了
女人,居然内力不减,若他一味强攻,只怕本侯应付不了多久!”但此时的天苗老祖也不好
受,刚才猛烈一击,立时心潮起伏,气血浮动,而且身体如同在裂散一般。要看到兵临危境
的贾铭,心又有不甘,于是向周围的人吼道:“他***,你们看着干什么,还不冲上去劈
了这小子,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要想得到宝藏,就得活捉这死小子,谁若怕死,老夫劈了
他!”
  众人见天苗老祖与贾铭拼了两掌.居然贾铭还退了一步,方才明白贾铭不是神,不是不
可战胜的可怕魔鬼,为贪念此趋,被淫威所*,他们终于恢复了斗志,向贾铭凶涌而来,手
中的大刀,更是亮闪闪的晃人之眼,寒人之心。贾铭不得不硬着头皮奋力连环击出了几掌,
众志诚诚,力量也是不可小觑,众人只是被*退了几步,但很快又冲了上来,如同恶狼对猛
虎群攻一般。
  贾铭明白这样无休止的拉锯斗,不利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在一边应敌之际,一边飞
眼静安游廊外的境况,当他看到几丈开外的一棵巨树,几乎与三楼相平,而要跃过这几丈开
外的空间,当是再冒险不过的,何况还要抱着柳如烟,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从游廊沿楼而下
现在也是不可能的,只因二楼和底楼上均有人,随时都会有人来攻击锦绫,更重要的是柳如
烟不会武功。但天无绝人之路,贾铭很快就想到了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此时别无他法。
  就在他再次*退敌人之时,贾铭紧紧地抱住了柳如烟,另一手紧紧缠着锦绫,跳上游廊
的栏杆,此举让围攻的鬼脸人均发出了惊异的“咦”声,天苗老祖虽然也感到惊讶,但没有
想到贾铭的下一个动作,以为他此时是狗急跳墙,而又有些胆怯,于是嘶吼道:“辅安侯,
有种的你就跳啊!跳下去让老夫看看你倒底是人,还是神,也或是魔!
  说到又张牙舞爪的向众人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他已无路可去了么?”
  众人被怂恿,正欲冲上前来,谁知贾铭炸喝道:“不用过来,也不用激,本侯就让你们
开开眼界!”
  说完,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弹身而出,远远的抛到半空之中,一男一女相拥着从在空
中而来,下边地面上激斗的人也惊愕的看着,暂时忘记了缠斗,而红绿仙子更是芳心急沉,
她还以为是贾铭被*的要跳楼自尽。谁知就在大家认为二人非死既残的时候,贾铭手中的锦
绫已然横空腾升而出,锦绫如同彩虹一般直接向几丈开外的巨树,机会只有一次,但贾铭只
需要这次机会,对英雄来说,一次机会就足以改变一切。锦绫的一端在众人的眼中窜到了巨
树里,正好缠住粗枝。
  立时,众人变得目瞪口呆,而天苗老祖此时才明白贾铭的意图,才明白贾铭并不是有直
直往下跳的超人能力。而锦绫成功的缠住了巨枝,也表示贾络的成功和他的失败,立时怒不
可遏。
  “还看什么,他***。下去给老夫追,老夫就不相信他是神,能够轻轻松松来,又完
完整整地去!”
  说话问,空中的两人已开始向下直坠而去,风在耳边刮的“呼呼”直响,仿佛整个人都
变成了一片羽毛,没有一点感觉,更是,没有完形。贾铭一边迅速的将锦绫的另一端紧紧地
缠在二人的腰间,一边对吓得脸色苍白的柳如烟道:“老婆,有老公在,你不用怕,闭上眼
睛就如睡觉一样!”
  说的轻松之极,但柳如烟果然紧紧地团上了眼睛,只是美丽的睫毛微微的颤动,双手紧
紧地搂住贾铭的腰,似乎贾铭是从天上长到地上的一棵巨纣,抱着树干就会平安无恙的。绵
绫被风一刮,立时变成了一条铜带,宽宽的,被风鼓成了一道美丽的圆弧,圆弧被一端快速
的拉动而越来越重,直向下垂。风的阻力,使贾铭下落之势无形的抵消了不少。而且贾铭精
算了从树干到地面的距离。就在二人离地数寸之高时,锦绫被绷的垂直无比。
  只听树木间“嘎……咋当……一声,两人的下冲之势将粗大的树枝硬生生的拉折了,而
两人缓冲后的余劲,贾铭就势在草坪上一滚,方才消失殆尽,待抱着柳如烟站起来时,贾铭
方才惊出了一身冷汗,感到方才是在做梦,而抬首望着高高的楼房,慢慢回神原来这一切都
是真的。
  刚站稳,就有几名异眼鬼面人冲了过来,贾铭三下五除二的解下腰带,对柳如烟道:
“快收回红锦绫,它可是红绿的命根儿,若是被弄损了,不被她骂得狗血喷头才怪。”
  说完护在柳如烟的外围,闪电般惊身而起,未等众人攻近,就已主动出击,将众人*在
远处。
  此时的异服鬼面人凶猛之极,踏着同伴的鲜血,发疯般围冲而上。贾铭如幽魂泥丸一般
在草坪上乱窜,或滚或腾,或奔或突,矫健无比,而可怕的四肢大展大补残式,发挥的淋漓
尽致。
  身影快,拳掌快,腿脚更快,以一己之力,居然在柳如烟的四周如同筑了一道永不溃散
的长堤。
  柳如烟很快就收回了锦绫,紧压成一团,看到越来越多的鬼面人从房内冲了过来,惊骇
道:“相公,敌众我寡。这样与他们硬拼,总不是办法呀,还是冲过去与红绿她们汇集在一
起吧!”
  娇而慌晃的声音传到贾铭耳内,贾铭暗忖这个笨女人一点儿武功也不会,居然机智的很,
不愧是才思敏捷。一语点醒梦中人。不再迟疑,上前拉着柳如烟飞掠而起,刚猛力掌大开大
合,总算开了一道窄窄的鲜血之路,直向红绿仙子延伸而来。而此时的红绿仙子也带着众女
靠过来。
  只是行宫双姬太过强大,而且敌众我寡。会师当是困难之极,不知激斗了多久,方才生
死重逢。
  “红绿,你带着如烟和烟雨宫弟子边战边退,为夫断后。你看这些人,全与疯狗没什么
分别,再斗也无用!”为了他的脑袋、《玄武真经》和宝藏,当疯狗也是值得的,何况他们
又是奉命而为,不得不为罢了。
  红绿仙子没有言语,上前拉着柳如烟道:“大美人,快跟着我,刀剑峰无情,更没长眼,
不注意就会断你一只藕臂,或在你的玉脸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刀痕,会成丑八怪的,可就辜
负了老公舍命相救的情意!”
  柳如烟此时无话可说,一切全因自己而起,而在关键时刻自己又不会武功,还真是十足
的累赘,刚才得贾铭那样亡命相救,当然会引出红绿仙子的争风吃醋,红绿仙子是什么人物,
她平时就不敢得罪,何况现在,就更不敢针锋相对,只有自怨自文,被红绿仙子拉着糊里糊
涂的跟着感觉走。
  “辅安侯,凭你们夫妇之力,想逃出我们的地盘,也太小觑我们行宫双姬和天南老祖了
吧?!”。
  贾铭正拼得起劲,其实不是起劲而是气尽,从半夜一直折腾到现在,一口气也没有歇过,
而且刚从七楼逃下来,不但觉得全身力有不怠,就是神也绷得似乎快断了。而又逢暴雨又遭
冰雹,贾铭被阴森森两道气劲推得向后退了数步,方才摇“晃”的立住后滑的两脚,定睛一
看,原来对面之人是行宫双姬,他早就料到行宫双姬十分厉害,想不到她的厉害如斯,那刚
才她们与红绿仙子纠斗,定是没有全力而为。而此时见到他,当然不遗余力了,贾铭又惊又
怒道:“狐狸二姬,本侯与你们从未蒙面,何以要这样做?”
  “我们为何要这样做,当然你不明白,但只要我们明白,知道就行了,别以为你是辅安
侯,就可以呼风唤雨,但在我们眼里,你只不过是天朝皇帝的帮凶走狗,只是脑袋暂寄在你
脖子上的死人而已!”
  贾铭当知道她们是来取他的人头,骂得如此夕毒当然也不感到意外,刚才假装不知,意
欲探探指使她们的背后人物是谁,谁是他们的主人,想不到这两个淫妇口风如此之紧。贾铭
冷眼如光道:“本侯是何等人物,脑袋平时虽然提着在玩,但也轮不到你们两个荡妇来取。
本侯以前从未听说过什么行宫双姬,今日得见,原来是这副德性,可想你们的主人,也不是
他妈的好贷色!”
  说着贾铭居然也破口骂了起来,行宫双姬虽然淫荡,但这样大张旗鼓被人骂得狗血喷头
还是第一道,而且这小子还骂起他们的主人,立时气得粉脸铁青,口中骂道:“小杂种,今
晚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说着狐姬已率先纤手花掌而上,直向贾铭闪电般的袭了过来。
  贾铭不敢大意,只能重振精神,凝气双掌一错,上补残式业已封了上下,只是他左手直
捣向玉掌花影,立时花影一谈,直冲向贾铭的面门,来势快疾无比,贾铭被震的心血浮动,
暗忖这贱女人还真有些门道,她的掌影与烟雨宫的花影掌法儿有相似之处,而在精妙处却有
区别.偏门专攻男人的要害,幸好他早有防备,右手在左手后退时,已闪电而出,变指为掌,
向来掌身影拍了过去,狐姬灵活之极,身子一飘,虽然胸前未被袭中,但肩脚上却是被重重
的击中了一掌。
  行宫狐姬巨痛难忍,向狸姬摇了摇手,狸姬立时冲身而上,挡住了贾铭的去路,贾铭见
狸姬眼光闪炼不定,令人有蚀魂消骨的感觉,立时脸上一赧,不敢看狸姬的勾魂眼。狸姬趁
贾铭低头分神之际,拍掌向贾铭的双脚窜了过来,“呀”的一声,贾铭被击的偏倒在地,而
狸姬根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来狸姬的武功和内力都是极高。正在暗想着,狸姬见他一
屁股坐在那里,她本就好大喜,此时也不敢近到贾铭旁边,只怕机会多多,没意识到真正的
危险,狸姬正欲向贾铭的脑袋劈个粉碎。谁知贾铭已暗暗从怀中一摸到了匕首。
  突然贾铭扑地急滚,而且掌地面而出,掌影如飞,而掌间的匕首更是冒着深深剑气。谁
知狸姬似狸就防到了他会来这一切。在贾铭滚来的一瞬间,狸姬也腾得跃到空中,而双掌向
贾铭拍出森寒两掌,不远处的狐姬也打出一蓬亮晶晶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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