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皮狗被刘邦的突然欢呼惊喜得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顿忙问道:
“馆哥,有何妙计?不知小弟可能否帮得上什么忙吗?”
刘邦拍了一下沙皮狗的肩头道:
“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这家伙虽然没有半点武功底子,可是我最忠心的一个死党。可这
次擒任横行只斗智不斗力,所以担担抬抬,执头执尾的事,还是可以让你做的。嗯,哪个地
方有强力迷药可弄呢?”
沙皮狗见自己也可参与行动,兴奋非常,闻问顿答道:
“要强力迷药还不好办,周苛那几多的是,药性还壮马吃了也会被迷倒,去他那几弄些
来就是了嘛!”
刘邦听了大喜道:
“那还不快走!咱们今天还要买许多擒瘟神的法宝呢!嗯,幸好,有周苛和春香、夏香
给自己二十几两银子,应该够买战略品了吧!”
入夜初更时分,刘邦携了沙皮狗带着一堆大包小包偷偷溜进了怡春院春香房内。
见了刘邦,春香面色紧张的低声问道:
“大鼻,你……你怎么还没逃走啊?”
刘邦上前轻捏了春香的脸蛋一把,笑嘻嘻的道:
“舍不得我的甜心啊!”
说着,忽地面色一沉的道:
“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快去叫其他三香也到房里来!这事可关系到你们的生
命安危,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来的消息!”
春香听了脸色一紧,刘邦己推了她一把道:
“快去!事态严重,不可拖延时间!”
春香心下忐忑不安的捺下,心中疑问,依言而去,不多一会,四香个个面色苍的进得房
来。
刘邦不待四女发话,便己装作探头探脑的察听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再双目一扫四女,压
低声音道:
“我刚刚得来的天大秘密,你们四人!前接待的大豪客其实乃是个杀人不眨眼大淫魔,
也是新近传闻的瘟神任横行了,你们怡春院四香便是瘟神在我们东郡城所选定来淫杀的目
标!”
四女闻得刘邦这话齐大脸色大变,惊恐道:
“啊?怪不得他长得这么阴森可怕,原来是……是瘟神啊!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啊?”
刘邦挥手作了个肃静的姿势,面色一整一脸正气的道:
“你们都是我的甜心,我又怎会知你们有危险而弃你们不顾呢?还岂不太辜负了你们平
日对我卢馆的一份深情?今次我来就是准备拼了老命也要救你们的?只要擒下了这淫魔,每
人可得黄金二十两,并且外送给你们每人一个老公!”
四香听了一齐都惊喜的叫了来道:
“哇!黄金二十两,老公一个!嗯我们只卖身不做妓女后,可不可以选大鼻你作者公
啊!”
刘邦心想,管你们选谁作者公呢!我又不是真正的大鼻卢馆,就暂且应承下你们来吧!
反正到时候你们又不是赖着我!
如此想来,当下欣然应允道:
“求之不得!能得你们四个如花似玉的娇娇女为妻,可正是我卢馆的福气呢!”
四香中的夏香忽地眉头一皱道:
“可是大鼻,那瘟神那么凶悍,武功高强,凭我们儿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是怎么抓他
呢,我看还是不如报官吧!让那些官兵来抓他,可安全稳觅得多!我们也不用冒险了!”
刘邦瞪目张口道:
“傻妞,怎可以报宫让官兵来抓瘟神呢!赏金岂不没了,你们还怎么赎身,怎么做我大
鼻的老婆。怎么发达啊?”
春香附和道:
“对啊!不能报官!以大鼻的绝顶聪明才智一定可以想到好办法来对付瘟神的我们只需
做个助手就可以了!反正在青楼里过的也是非人般的痛苦生活,我们还不如随大鼻赌他奶的
一把!”
刘邦听了击掌道:
“春香说得对极了!不过,我卢馆想出来的绝世妙计确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几个宝贝甜心
受到任何伤害的!只要你们听从我的指挥调度安排,包保计划成功,擒住瘟神我们就都可发
达了!”
说罢,提起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包袱道:
“来,先为我把战衣穿上!”
四女已是被刘邦完全给说服了,闻言当下解开包袱,取出里面的战衣,七手八脚的为刘
邦穿了起来,不大一会就己穿好,倒真有几份英明神武的姿态。
夏香端说了刘邦一阵,冲上前去来了他一口道:
“哇,大鼻,穿上这套战衣,你看上去好酷唤!真象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呢!”
刘邦心下嘿嘿笑道:
“我本就是个大将军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心下着,口中却是道:
“这是我从周苛那儿借来的,虽然旧了点,但到时也会有神奇威力的,我战衣经我改造
已是妙用无穷,可以横扫千军了!”
说着又一扬拳头道:
“凭我的奇谋妙计,瘟神也会变成只瘟老鼠,再也横行不起来!你们看我的就是了!”
冬香仍是有些不放心的道:
“大鼻,你真有把握擒住这大淫魔吗?”
刘邦举起双臂,意气风发的道:
“我卢馆武功盖世,加上妙计赢定了!”
说罢着四女围桌坐下,放低声音论:
“所有的战略品都已藏在后院,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去布置,听明白了吗?”
四女齐声应道:
“明白!”
刘邦心下大叫“搞定!”口中却又问道:
“那个大淫魔最喜欢吃些什么东西?”
夏香抢先答道:
“他最喜欢吃辣!生吃几十只朝天椒也面不改色!”
刘邦拍了一击掌道:
“好极!明早弄碗酸酸汤给他端去,把迷药放进里面,有辣味遮盖,迷药的涩味他一定
不会察觉!”
说到这里站了来道:
“我们现在就是布置机关陷阶,天亮之前一定要弄好!”
四女和沙皮狗齐声道:
“好!我们支持你!”
六个人忙碌了几个时辰,天色己是微明。
春香和夏香当即依了刘邦之言给任横行送去了早点。
酸辣汤的呛人辣味刺激得本在熟睡的任横行“呵——欠!”一声醒了过来,春香见了忙
一脸笑容的殷勤道:
“大爷早啊!夏香,快拿早点来!”
夏香应了声“知道”,顿忙把托盘上的早点摆放在桌上。
任横行爬了起来,先用手浇准备好的木盘中水洗了个脸,随后又提起尿壶撒了泡尿,才
扩了扩胸,做了两个舒松筋骨的运动走向桌旁。
春香心跳加剧强作镇定的道:
“大爷,请用早点!”
任横行用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的早点,上前端起酸辣汤“咕嗜!咕咱!”两下就喝
了个底朝天,只看得二香又紧张又兴奋。
任横行喝完酸辣汤,摇了摇颈脖道:
“哇!他奶奶的,这酸辣汤可真带劲头!”
言罢一屁股坐在橙上,狼吞度咽,把桌上早点吃了个精光,才嘘了口气,拍了拍肚皮
道:
“嗯,差不多饱了!”
二女见任横行喝下了刘邦说可以迷倒十匹马份量的迷药还不昏倒,心下甚是忐忑不安,
都睁大双目直勾勾的望着他看他反应。
“扑通”一声,任横行刚想站起来,却突地只觉一阵头昏脑涨,一把扑倒桌上,昏迷过
去,只喜得二女对望一眼,既是紧张又是兴奋,轻手轻脚的走向任横行,夏香语音激动的
道:
“谢天谢地,终于迷晕他!”
春香亦也颤颤的道:
“先试探他一下,看他彻底昏过去没有?”
二女当下先是轻探任横行,见他没有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用力的推摇,还是没有反
应,夏香脸色一舒道:
“死猪一样!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走,快去通知大鼻,叫他用铁链用捆锁住瘟神!”
春香点了点头,二女刚待出门,却见刘邦手提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铁链已是走了进来,
从他身后还跟着秋香、冬香和沙皮狗。
刘邦冲春香、夏香一点头道:
“妙计第一招已经成功,这是全东郡城最粗的铁链,野牛大熊被锁住了也别想挣脱!”
边说着边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向晕迷的任横行,接着又道:
“说什么力敌千军万马,却还不是栽在我大鼻的神机妙算之下?嘿,擒住瘟神,我卢馆
将一举成名,威震天下,风光透了!哈!哈!哈!”
刘邦正大笑着时,却突见任横行身上冒出大量浓烟雾气。
啊,好浓烈的述药气味!
如此想着,心下大震的朝四女和沙皮狗道:
“不好!这瘟神运功把迷药逼出来了,你们快撤退!”
四女和沙皮狗狗闻言,吓得大叫“妈呀!”的撒腿狂奔。
“的一声冷喝声中,狂横行巨大的身形果真站了起来,目中杀气凛凛的直盯着刘邦一字
一字的道:
“区区迷药,怎难得到老子!小子,上次饶你不死,想不到你这次还来算计我,可是再
也饶你不得了!”
刘邦惊骇得浑身直颤,惊恐无比的呆望着任横行。
奶呀!这家伙的内力竟然如此惊人,竞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逼出迷药!
看来这次是死定了!还好,自己早有提防,布置了儿道机关!
嗯,振作一点诱瘟神入陷阶吧!只需支撑片刻就行了!
心下想来,刘邦当即强打精神,大喝一声把手中铁链尽力瘟神任横行击去道:
“谁要你饶了,有本事来抓我好了!”
任横行见刘邦竟然胆敢向自己出手,怒喝一声一把抓住击来的铁链,冷森森的道:
“好小子既已活得不耐烦了,老子就成全你吧!”
说着把强劲的内力由铁链传输而发,向刘邦击去。
刘邦犹如角电的身形暴飞,“膨”的一声身体撞在墙上,顿把墙给撞了一个大洞,口中
而也“哗”的急喷出一口鲜血。
顾不得胸口有若万千巨石股压力的闭闷剧痛,刘邦爬起就跑。
任横行举拳隔空发出一股内劲,“轰”的一声巨响,墙壁全然被炸塌,冲着刘邦的身影
大喝道:“小鬼,老子今天要将你的手脚撕下来。烧烤来作午餐!哼,想溜,追丢!天脚
底,也要宰了你这小鬼!”
刘邦闻言吓得头也不敢回的施展毛皮轻功加速快溜。
任横行虎步如飞随后急追,心中却也对刘邦的轻功之高大感诧然。
这小鬼功夫不高,但一手轻功却也还算比较高明!
刘邦依设计好的陷阶在怡春院转变抹角的飞奔。
任横行追了老半天仍追不上刘邦,禁不住心头火起。
哼,以为转变抹角就逃得掉了吗,真是天真!正为此盛怒的想着时,又是一个转弯,想
也没多想的就冲了过去,“撕”的一声竹枝断裂声,紧接着任横行“啊”的惊叫起来。
原来他竟然不察之下,中了刘邦在此转弯住用竹枝撑住的渔网之中。
刘邦和四香以及沙皮狗手提三张渔网赫然出现,刘邦大叫道:
“姐妹们,用力网大鱼呀!”
渔网柔韧,难以发力,任是任横行功力通天,一时之间也挣脱不出。
再加三张渔网,缠困得更牢固。
刘邦又神气起来,冲着网中的任横行嘻笑道:
“这是本‘天下第一聪明人’设计的第二招擒神妙计,将你变成一只大螃蟹!”
“啊!可恶!”任横行在渔网之中边挣扎边怒喝道。
但任横行还是空有一身强横内力,越是挣扎,渔网缠得越结实。
反是使渔网上的无数鱼钩给刺入皮肉之中,痛得他连连哼叫。
刘邦看得晃头晃脑的道:“发力挣扎啊!反正你已满身疤痕,再钩伤点也无所谓的了!
哼,想撕我烤来作午餐,操你妈,你做梦去吧!”
任横行气得咬牙切齿,不断挣扎,当渔网缠至最结实时,摹地大吼一声道:
“横练金刚身五重天功力!”
语音刚落,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渔网被任横发出的雷霆气劲给炸了个粉碎,再破
刘邦第二招妙计。
哇!有没有搞错?连四张渔网也罩不住他?早知就多罩几个网了!
刘邦看得心中大骇,目瞪日呆,却还不忘冲四香和沙皮狗大叫道:
“瘟神发威,大家都风紧扯活!”
任横行震破渔网,怒喝一声纵扑向刘邦道:
“诡计多端的家伙,老子抓烂你的头,看你还怎么去想什鬼主意!”
刘邦身形急闪,慌忙中“云龙八式”又以指代剑施出去歪了任横行险险抓着自己的爪
势,心中大叫“辣皮妈妈好险”。
任横见刘邦闪过自己的威猛一击,“咦”了声道:
“小鬼的功夫也挺不错嘛!”
刘邦闪身着任横行身后,边从或襄中探取暗器口中道:
“厉害的还在后头呢!魔王给本少爷看招!”
说着“哩!哩!”连连抛出两枚带刺的铁球。“噗噗!”铁球悉数命中任横行后背,但
却遭他功力震落。
啊哟,果然如传闻中的刀枪不入是个铁人!
今次骑虎难下了!
刘邦暗器刺不着任横行,当即又转身便跑。
任横见了口中边叫骂道:
“他妈的暗器,只配为老子搔痒而已!”
边紧紧向刘邦追去,凶神恶煞!
刘邦边跑边想着:“看来只有用第三招——请君入瓮了!”
边想着边从革襄中掏出本是用来与管中邪等作为联络暗号的烟花,同时取出火石点烯。
倏地站定转身对谁身后不远的任横行。
任横行了一愣,也给停下了,心下忖道:
“妈的,这小子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蓬!”的一声烟花爆发直射向任横行,火力虽是有限,但也绚烂光芒四射,产生大量
浓烟,使得任横行一阵手忙脚乱。
刘邦见了又点燃一筒烟花,冲有些狼狈的任横行哈哈大笑道:
“这几筒烟花,是贺你‘被擒之喜’,好好欣赏吧!”
刘邦手脚灵快,把或襄中的烟花对准任横行连环发射。
任横行虽然毫无损伤,但一时之间也被刘邦搅得手足无措。
烟花的绚灿光芒引得怡春院外的行人心睛纳闷。
“未到新年,怡春院子嘛放烟火?”
“莫非今是治春院鸨母的生日?”
行人止步围观,议论纷纷。
烟花产生的浓烈雾烟,不多时弥漫任横行周围,使他视野不情,心中却是更为盛怒,凭
声辨影,怒扑而前。
刘邦见了信心大定成竹在胸,边退边放烟花,口中更嘻笑道激怒任横行道:
“快追来啊!你不是横扫十三郡杀人无数吗?怎么现在却连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子也对付
不了是不是名不副实啊!”
任横行里被刘邦气得暴跳如雷,不分东南西北的依声紧追刘邦。
“砰——砰!”任横行突地一个立脚不稳跌倒在地。
啊!好滑!地面有油!
任横行急中之下冷不防踏入刘邦布置的桐油而的又是一双金靴子,顿被滑得身体失去平
衡,手忙脚乱的向前急滑。
刚滑至刘邦处,却见刘邦正在一井盖掀开的水井旁恭候着自己。
虽想挣托爬起,但又力不从心,刘邦大笑身腿向任横行刚刚爬起一半的双腿猛扫过去,
任横行了遭这一绊,整个人抛飞冲前,刚好跌入大井中。
还算任横行反应奇快,慌惊中双手也给撑住井边,正待纵身上地面时,后脑勺突遭赶紧
及时赶来的刘邦一脚重击,惨叫一声还是跌入井里。
刘邦朝冲下跌的任横行哈哈笑道:
“早预算到你会用手撑住啦!”
连番情况都出乎任横行意料之外,他性子又急暴,所以,刘邦算计不可矣!
刘邦冲躲在一旁的四香和沙皮狗道:
“这下瘟神应该插翅难飞了吧!”
沙皮狗突地朝刘邦搔了搔头道:
“馆哥,瘟神是困住了,可我们如何抓住他呢?”
刘邦拍了拍手道:
“方法是饿他五日五夜,待他手脚没有力气了时,再下去擒他,快方法就是渗桐油至井
下放火烧,把他烧死烧晕!”
沙皮狗与四香听了忙齐声道:
“还有五坛桐油,我们去拿来!”
刘邦看着五人匆匆忙忙的跑去拿桐油的身影,哈哈笑道:
“对!快好过慢!”
刘邦这话刚落,突地响起一阵“轰隆!轰隆!”的巨响声,却见大井方圆两太见方的地
面剧列的震动起来,地砖如波浪翻欣纷纷飞起。
“哇!地震啊!快逃命!摹听得井下的任横行的大吼中传出道:
“横练金铡身七重天功力!”
只听得“轰!轰!轰”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任横行破井而出,其狂猛功力,威能惊
天动地,却天漫空石块飞舞,不近任横行的身体就己遭他气劲炸碎,其势确是让人见之心惊
胆寒。
刘邦边跳边大叫道:
“妈呀!天崩地塌啦!”
任横行毛发直立,怒目凶芒暴射向刘邦,震天大吼道:
“小子,你任横行今天如不杀死你,誓不为人!”
吼喝声中身形如电,劲力十足的拳头向刘邦当胸击去。
刘邦身形悬空,心中惊骇,吓得连闪避也忘了。
眼看着刘邦就要被任横行一拳击成肉浆。
千均一发之际,突地只听“唰!唰!”数十件暗器的破空之声击向任横行手腕手臂,劲
如奔雷,撞歪任横行的拳势,刘邦险险逃过一命。
“看刀!”一声大喝从天而降,却见是樊哈、周勃。夏候婴、管中邪四个救兵赶到了,
刘邦见了心下大定,缓舒了一口气道:
“你们……你们来得刚刚好,否则……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管中邪诧异的望看刘邦的面孔道:
“怎么?邦儿你……”
刘邦挥手止住管中邪的话道:
“不要……不要多说什么了,先擒住这瘟神再说!他奶奶的,险性送命在这家伙手上
了!嗯,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东郡城的怡春院的?”
管中邪道:
“我们打听到行横行到了这东郡城所以也便赶来了,可不巧刚赶到不到一个时辰,我们
便看到这怡春院放身出的烟花信号,知你在这儿,所以便不约而同的赶来了!谁知刚好救了
你!”
刘邦闻言点了点头,却见樊哈手执两柄屠狗大刀,刀势密如雨下向任横行猛砍,任横行
双臂如铁柱狂舞,瞬间就挡了百多刀。
刘邦见状顿忙冲站一旁的周勃和夏候婴道:
”兄弟们,这家伙刀枪不入,是个辣手货色!他的武功是横练金刚身,好威猛的,大家
并肩子上啊!”
刘邦、管中邪。周勃、夏候婴,樊哈五人把任横行重重围住。
任横行见了这等阵势,一点也不惊慌,仰天一阵大笑道:
“好久没有遇上强敌了,手脚都生硬啦!你们这八块料武功都还不弱,今天刚好让我舒
展一下筋骨。好,都报上名来吧!能死在我任横行手下你们也可感到无上光荣了呢!进招
吧!”
刘邦知道自己等不宜泄露身份,当下率先喝道:
“本少爷是卢馆,他们是我结识的四位好兄弟,乃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江南四
侠!”
任横行听了哈哈嗤笑道:
“江南四侠?鼎鼎大名?怎么我从来未曾听说过?我说是江南四狗才贴切些!”
刘邦、管中邪。樊哈、几人听了登时气得七窍生烟。
刘邦更是又气又羞又怒又急的道:
“岂有此理!你可以杀了我卢馆,但不可以侮辱我朋友半句!任横行,你以为自己是什
么东西,秦始皇和秦二世的狗而已!是逆反人心的秦王朝的一条忠实的走狗!”
任横行听得不怒反笑道:
“你们这些市井流氓胆敢作好犯上叛逆朝延,全都该死!我任横行忠心朝延维护社会稳
定治安,这又做错了吗?天下的战乱全都是你们这样刁民引起的!哼,想抓我去向楚怀王那
小牧羊重去邀功吗?有本事的就来吧!”
刘邦听得狠声道:
“你这杀人魔王如此冥顽不化当真是该死!秦皇暴政令天下民不聊生,我们天下义军反
秦,就是要让秦狗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背叛民心的政权是得不至认民拥护的。今天我
们捉拿你既是为民除害,又是为求发达,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任横行肺都要气炸了,暴喝道:
“发达?去阴间跟阎王发吧!”
说着身形如电,大力金刚爪势如虎威大发向刘邦抓来。
刘邦此时有帮手在侧心神大定,顿忙展开了‘百擒身法’闪开任横行的攻势,口中嘻笑
道:
“哇!好威猛的老虎爪!但只配抓我的影子而已!有本事再抓来啊!看你……”
刘邦的话还未说完,“当!”的一声冷不防被任横行一脚踢中头盔。原来任横行爪势只
是虚招,出脚才是真格,刘邦头上盗套顿然破爆,人也凄惨的大叫一声向后暴飞。
幸好有头盔挡住了任横行大部分的脚劲,但也头被踢痛得嗡嗡作响,眼前金星四冒人也
差点昏死过去。
任横行一招得手,也有得意的哈哈笑道:
“傻仔,以为自己身法很快啊!”
周勃在沛县是有筋王之称的神射手,可百步穿针孔,身练“硬气功”,发箭有如奔雷,
可穿石裂墙,见得任横行得意忘行之态,当下大叫道:
“金刚身刀枪不入,但定有罩门,刺他身上重要穴道!”
言罢,“哩!”的一声弓中架好的长箭己向任横行脑后风府穴射去。
任横行痛得大叫一声,运动脑后一震,劲箭顿碎。
夏侯婴在任横行运动震箭之时,也已挺抢向他眉心。咽喉。心坎三大要穴刺去。在沛县
夏侯婴也有枪神之号!其枪法如神,快捷灵敏,身练“蛤蟆气功”,可软可硬,端的也属一
门厉害内功。
枪头刺得任横行甚是疼痛,但只痛不伤,大喝一声,挥出一拳震开夏侯婴再欲刺的枪
势,心下思忖道:
“这几人武功甚高,不可轻敌!”
一把抓住夏侯婴枪头,二人僵持不下的相互枪持时,樊哈挥斧避向任横行下盘,任横行
不防之下,上下受击,不禁被樊哈劈了个咧咀震倒在地,樊哈手腕虽麻,但也趁机举力劈向
任横行丹田。
“骼!”的一声樊啥双斧在铜板上震得他身形暴退。
任横行连番遭击,气得他暴跳如雷,双拳狂挥让得几人无法再近他身,但他因脚穿金靴
终是身法没有管中邪几个快,“当!当!当!当!”一连阵,管中邪连续十多剑都刺中任横
行身上要穴,但最多只刺得他闷哼出声,却还是伤不了他分毫。
樊哈在任横行被管中邪刺得大吼暴怒空门大开时,身法如电,绕着任行在他身上连劈了
二十多刀。
任横行怒不可竭的冲樊哈大喝道:
“你他妈的劈够没有?老子现在还你一拳总可以吧!”
喝叫声中,拳势己是向正在望着手中崩口大刀发怔的樊哈迎面击来,樊啥惊觉之下见避
无可避,当即双手一推来个硬顶。
“砰!”的一声,樊哈双刀被任横行拳劲击爆,裂成碎片。
樊哈虎口冒血身形也被震得暴飞,任横行再轰一拳,正中樊哈胸口,劲力透体袭击过
来,樊哈胸骨立断数根,跌地昏死过去。
刘邦见樊哈的精钢打造双刀竞也被任横行一拳击碎,只惊骇得目瞪口呆心惊胆寒。
沙皮狗与四香在屋内躲着观战,也只看得惊惊胆跳亡魂大冒。
任横行见自己一拳击中樊啥并没有如料想中般一拳击穿他的心脏而也暗暗惊凛佩服,暗
道:“一般人吃我一拳己爆体而亡,这使奴刀的肥老也算了得了!”
正如此想着,夏侯婴长枪又己向他耳门穴刺至。
任横行耳朵一阵剧痛,大叫一声手爪一挥一把抓住了夏侯婴回收的枪尖,劲力一吐,枪
杆立断,但这时他正好跨入刘邦等上泼有桐油的地面,身形一个不稳,“扑通”倒地,夏侯
婴险险逃过一劫。
周勃见得任横行跌倒,瞧准时机架箭射向他头顶百会穴。
“嗤!嗤!”劲箭把任横行头顶百会穴射个正着,任他任横行金刚身厉害,周勃这威猛
一箭还是射入头部半寸。
任横行痛得惨叫一声,中箭后竞还掷出抢自夏侯婴的枪尖,流星赶月般疾射向周勃腹
部。
刘邦。夏侯婴,管中邪三个尚未身份的人见了齐身惊呼:
“周勃!”
惊呼同时亦也为任横行的凶悍震惊,心下皆都暗暗祈祷希望百会穴是任横行横练金刚身
这怪猛武功的罩门。
刘。夏。官三人见了心下大骇。
他的头顶只受了伤,但却不是罩门!现在只剩三人了,这……
任横行头顶溅血,伤痛催发得他的杀气更盛,威势更猛,翻身起来,身形蹬坐沉腰,目
中凶光炽烈地望着三人,冷怒道:
“你们这三条狗杂种,准备给老子受死吧!”
刘邦见得任横行的姿势,心下暗暗奇怪,目中望向他脚上的金靴,知道原来任横行是怕
在桐油上再次滑倒。
他已刀枪不入,为何却还要穿上这么双金靴来拖累自己行动身法呢?不会是为了炫耀他
的财富吧?要不他大可以穿件金衣或金披风什么的!
难道……刘邦心下想着忽地面露惊喜之色,转身拔腿离开战场。
管中邪和夏侯婴见了心下又气又怒又急。
这家伙,竟然临阵逃跑,真是没有义气!
二人正想着时,任横行突地哈哈大笑道:
“这小子倒见机得早,知道老子要施转出横练金铡第七重天功力,提早溜了!但老子己
誓要杀他,任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任横行也誓要抓到他,将他生撕掉!”
夏。管二人骑虎难下,唯有作势再攻。
夏侯婴挺举手中半截断枪大喝道:
“哼,老子就不信找不出你罩门!”
管中邪也长剑一抖道:
“就算找不到你罩门,也要硬生重砍死你!”
两人知生无可避,当下反濒临死亡前的最后力气暴发了出来,施展党身解数向任横行展
开攻击,任横行一时之间却也被二人给攻得手忙脚乱频频中枪吃剑。
这瘟神全身刀枪不入,刺中了他也是浪费力气!
夏侯婴心下甚是气馁的想着,忽地触着任横行奔冷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动。
啊,对了,他的双眼还未招呼过,可能就是了!
心中大喜的想着,枪似灵蛇,连连刺中任横行双目。
“啊!”的凄叫一声,任横行闭目把头连晃。
中了!听他的痛叫声,双目该是罩门。
夏婴侯心下大是兴奋的想着时,任横行摹地大叫一声“金钢爪!”,爪势己是向夏婴候
的咽喉锁抓而来。
管中邪见了心中大骇,长剑顿向任横行当头砍劈下去。
这一剑正劈中任横行头项伤处,痛得他大叫一声,改爪为拳,双臂一伸向又夏,管二人
击去。
管中邪警觉性较高,在任横行痛叫时己闪身避开,夏侯婴则是爪势锁喉之危刚解,面部
还是重重中了任横行一拳。
“啊!”的惨叫一声,夏侯婴面部骨头断裂,未跌地便己昏死过去。
樊哈此时醒转过来,但胸口痛若刀割,无力再战,见着瘟神的虎威只是心下叹服的想着
道:
“瘟神果然名不虚传,确是威猛无敌!”
任横行双目被夏侯婴刺中痛得流泪不止,视线亦模糊不清。
现在只剩下两只狗种了,只需动用五重天的功力应可击杀他们!
管中邪虽只孤身一人了,但却还是斗志如虹,挺剑再次向任横行进击。
“锵!”的一声长剑劈在任横行拳头上,任横行哈哈大笑一声,拳头向管中邪长剑一
冲,口中嗤笑道:
“在老子面前,什么武器都如玩具没分别!”
话音刚落,只听得“崩!”的一声,管中邪手中长剑被任横行拳劲击断。
任横行大笑声中接着又冲出一拳道:
“礼尚往来,也还你一拳!”
管中邪顿觉劲风压胸而未,还没来得及还击,任横行拳头已是如闪电般击至。
管中邪暗叫一声“我命休矣!”正等闭目受死时,突地只听得刘邦一声大叫道:
“我来了也!”
一坛桐油,向任横行当头砸下。
任横行最为痛恨的就是刘邦,见他突然回来向自己出击,怒喝一声,把击向管中邪的拳
势一变,向上一伸,狠狠的回敬了刘邦一拳。
刘邦身形如脱线风筝般暴飞而出,在空中“哗”的喷出一口鲜血。
管中邪以为刘邦必死无疑,气恨得双目发赤,大吼一声道:
“老子跟你拼了!”
管中邪发狠起来,双臂从后紧紧勒住任横行颈脖,口中竭斯底里的大喝道:
“勒死你!勒死你!还我女婿命来!”
刘邦被任横行一击暴飞跌地,胸口痛得撕心裂肺。
哇味!瘟神好厉害!幸好有护心镜挡住,要不可就一命呜呼了!
刘邦正扶着胸口挣扎着坐起来了,任横行突地大喝一声道:
“想勒死我!门都没有人是给老子死来吧!”
说着反手向管中邪腹部反手一记时撞,“喀一裂一!”管中邪惨叫一声,肋骨当时伤裂
不知内腹,暴下跌地。
刘邦看得心下又惊又怒,急忙个搂中掏出一支烟花筒。
瘟神己满身桐油,不管三七二一,靠这最后一招了!
“嗤——!”烟花被火石点着“蓬”的一声中任横行射去。
“他妈的,又来烟火这一套,讨厌!”任横行喝骂声中拳拳击向射来烟花。
但这次他却失算了矣!烟花火芒,顿燃起瘟神身上桐油。
“哇!”的惨叫起来,任横行厉叫如鬼哭狼嚎,暴跳如雷,但任他怎样身上火势却是越
烧越旺,发出“啪!啪!”的油炸之声。
樊哈在旁见了大喜,暗暗敬服刘邦机智过人。
熊!熊!熊!——火焰越烧越烈。
烈焰焚身,任横行被烧得乱蹦直跳流倒在地,暮地大吼一声道:
“横练金刚身八重天功力!”
烧痛之下,任横行再难忍受,猛劲暴震,身形在空中翻飞不止,逼开火焰,铜鞭是硬
物,亦同时被震个粉碎。
刘邦见了大喜,仲樊哈大叫道:
“樊老大,快冲上去把瘟神拦腰抱住,我要射他的涌泉穴!”说着掏出了几枚暗器。
樊哈“好!”的应声,强忍住身上剧痛,挤出最后一丝余力,飞身抱住任横行。
刘邦运足劲度喝了声“去!”暗器破空而去射向任横行脚心涌泉空。
任横行登时厉声惨叫,气劲猛然再次暴发。
樊哈顿被狂猛罡气给撞击得向后暴飞,双臂拆断,幸得刘邦冲上前去一把接抱住了他,
才使得他免得跌地之痛。
刘邦苦笑的望着脸上肌肉都己扭曲了的樊哈道:
“樊兄弟,振作点呀!”
樊哈有气无力的道:
“振作个屁!再也没力气了!”
说完竟昏了过去。
刘邦放下樊哈,望向正撕心裂肺的惨嚎声连连不绝地任横行。
“涌泉穴该是他的罩门吧!要不他为何穿金靴保护呢?
破了他的金刚身,瘟神就再也凶不起来,只能任由老子宰割了!
哈哈,擒住任横行到楚怀王那里领赏!老子发达了!”
刘邦心下美滋滋的想着,目光却是一直未曾离开任横行,只见他全身突地剧烈抽搐起
来,骨骼收缩,气劲四泄。
刘邦果是猜对任横行罩门了!
凄厉的痛叫声中,任横行在地上翻滚挣扎不止,但劲力迅速消散。
不久,横行天下的瘟神,己象一瘫烂泥般瘫痪地上,伤重昏迷。
任横行自练成横练金刚身后,格杀千军万马和无数高手也未曾一败,连练有九天神功的
秦始皇也不敢轻言可胜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今天竟会败在一个出身市井流氓的小子刘邦的
手下,刘邦见任横行终于昏死过去,松了一口气,喜极的大叫道:
“成功了!”
沙皮狗这时也从屋中奔了出来欢呼道:
“恭喜馆哥,大功告成,威震天下啦!”
刘邦待沙皮狗到身边时,拉过他低声道:
“狗仔,快去瘟神的房间找他银两!”
沙皮狗嘻嘻笑道:
“收到!”
一溜烟的跑去。
四香这时也放心的走了出来,刘邦朝她们挥了挥手道:
“众姐妹,去把所有的铁链拿来捆绑瘟神!并去找乐郡城最好的大夫来为我受伤兄弟治
伤!”
四香也依命退去,不多一会,春香和夏香拿了铁链来递给刘邦,刘邦在为瘟神捆绑时,
沙皮狗又回了来,递过一个包裹给刘邦喜道:
“馆哥,这家伙的钱襄里份量可不轻啊!有十两黄金和五十多两银子哩!”
刘邦顺手接过道:
“正好解我燃眉之急,可有医药费为我众兄弟疗伤!”
正说着时,鸨母和龟奴忽地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冲刘邦眉开眼笑道:
“恭喜恭喜!卢相公英明神武,抓看杀人魔王瘟神可真是发达了!秦嘉将军的手下随后
就到,卢相公把瘟神交着他们,就可升官发财了!”
刘邦听得心下大震,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刘邦听得怕春院鸨母的话,心下大是惊骇。
现在该怎么办呢?自己的四个靠山个被瘟神打成重伤,己是无力再保护自己了。
没了他们的相助,凭自己可不是人家的敌手。
该死的鬼魅使者,到现在也还不现身,真不知给死到哪儿去了!
这东郡城可是人家秦嘉的地盘,欲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这次可真是自废心机
一番功劳付于流水,为人家做嫁衣裳了!
唉,现下抢功是其次,还得想法子保往自己这几人的性命才是真正最和重要的!
刘邦心下唉声叹气的恼恨想着,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之策。
眼下只好随机应变了,暂且主动把瘟神交他们去邀功,先救自己岳父和几位兄弟再说。
嗯,岳父管中邪和樊哈、周勃、夏侯婴几人,秦嘉手下也有人识得他们,可得先把他们
几人安置好避过他人耳目,否则自己几人小命可就一都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刘邦望了正一脸逢迎媚笑望着自己的鸨母,心下顿然有了定计,从革襄里掏
出一锭足有五两重的黄金递塞到鸨母手中,指了指躺倒在地上的四人道:
“快准备上等厢房给我的兄弟疗伤,给你每天二十两银,这五两黄金作为定金,待我领
到赏金发达之后,再另有重赏,不知鸨母可否愿意?”
鸨母听说刘邦擒下了任横行己是赶忙去报了丁公城守领了一笔赏金了,也知刘邦将会是
只大肥羊,手里接过金锭,奉承的眉开眼笑道:
“同意!同意!卢相公擒下瘟神威震天下,日后可就成为贵人了!可别忘了我这怡春院
啊!”
刘邦看得鸨母的小人丑脸,心下甚是厌恶,罢了罢手道:
“快着人把我众兄弟抬进房去休养吧!还有请全城最好的大夫来为他们疗伤,不要让人
去惊扰他们。事后我赏你五十两黄金!”
在那年代一两黄金就相当于二十两银子,五十两黄金可就是一千两银,这可是笔不小的
财富了,怡春院半年的收入也只有这么多。
鸨母听了喜得屁股都乐歪歪的,忙连应“全仗卢相公关照”,当下也指挥龟奴着人把周
勃、樊哈、夏侯婴、管中邪四人抬回房去。
安置四人,刘邦大是松了一口气,当下坐到怡春院去着人端来茶水,表面悠闲、心下焦
烦的细品起茶来,静候丁公等来提捉任横行。
但左等右等了好一阵却仍是不见人来,不由得大是疑惑不解起来。
这没道理的吗!丁公听说任横行遭擒理应是急不可奈的赶来提人才对,可怎么这大半个
时辰了却还是不见人未呢?
难道是他们不相信凭自己这“卢馆”无名小卒,会擒下任横行?还是他们遭人拦截没法
来了?
他奶奶的,无论是什么原因,老子现在一时之间也是没法安然逃回丰邑去,他们既然不
来要人,老子就行行好索性去交人吧!
没办法的啦!虎落平阳被犬欺,老子还是委屈求全一下吧!待儿个兄弟和岳父他们的伤
养好了,自己找着了四大鬼魅使者再来他个回马枪一一在半路上去劫枪任横行!
如此想来,当下着沙皮狗去弄了一辆马车来,把任横行抬放进车厢,又着沙皮狗和四香
看好自己的几位朋友,自己则驾了马车向东郡城郡府驰去。
此地己是日上三竿,刘邦赶到郡府大门前停下马车,大踏步向门前的申怨鼓走去,取下
木棒,举手就是一阵“咯咯咯”的猛击。
大门前站着守卫的儿个武士见了,识出击鼓之人是“卢馆”,当即朝他边冲过来边大喝
道:
“喂喂,卢馆,你来郡府搞什么鬼?是找死啊!”
刘邦冷做的道:
“快去叫丁公出来收货!”
一个走近来的武士嗤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大人是你随传随到的么?”
刘邦把手往腰一叉大声道:
“他妈的,狗眼看人低!给老子听好了,本少爷是本提交任横行邀功领赏的!还不快去
叫丁公来!”
几名武士听得任横行之名脸上神色大变,但旋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
“卢馆,你吹什么牛啊?凭你……可以抓住任横行?是不是脑袋有什么毛病啊?滚!不
要在这里瞎搅和了!否则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刘邦心下暗骂一声“我操”,口中却是冷笑道:
“好!你们不信,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着身形一闪,自马车车厢内把任横行巨大的身体吃力的给拖了出来。
几名武士举目一看,身绑重重铁链的人正是秦嘉将军画像下来逼的杀人魔王任横行,吓
得大叫“我的妈呀”撒腿欲跑。
刘邦见了哈哈大笑的喝止道:
“站住!任横行己被老子点了穴道,用金针封了他的罩门,已经不是瘟神而是只病猫
了,你们还这么害怕干什么?给老子听着,快去传丁公出来!否则老子到时娶了秦嘉将军之
女秦凤,做了秦将军的乘龙快婿,又被封为秦嘉将军手下第一武士都统时,你们几个可就都
给老子小心脑袋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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