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精神抖擞的做了个扩胸动作,肚中忽地传出“咕咕”的叫声。
他奶奶的,五脏庙倒很准时的又在催自己上香了!心下想着,当即左顾右盼的寻找可以
填塞肚子的地方,一座颇为豪华的青楼赫然落入眼中,“怡春院”三个大字历历醒目。
嗯,据卢馆那小子说治春院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并且里面的春夏秋冬四季乃是他的老
相好,自己何不进去风流快活饱一顿呢?
但卢馆说他欠了怡春院的鸨鸨一大笔酒钱,还是由行院进去好些!要不自己这假卢馆可
就又要为真卢馆自受一顿罪了!
如此想定,当即撒开双腿,几个起落溜进了怡春院。
根据卢馆的述说介绍,刘邦往卢馆相好四香中春香的闺房走去。
这春香的房中灯还亮着,希望没有客人光顾她!
想到又可偷香窃玉了,刘邦被秦凤勾起的欲念又顿即涌了上来。
几个大步来到春香房前,启窗溜了进去,把从前在沛县的一套嫖妓甜言使了出来,口中
轻柔的叫道:
“我的春香甜心,大鼻来了!”
边说着边向春香床榻走去,心中暗暗纳闷,现在正是华灯初上,青楼生意最好的黄金时
刻,这春香却怎么还躺在床上?
待走近床塌时,却见一姿色也挺不错的好一脸悸惟之容的懒懒睁开双目无神的望着他,
口中有气无力的道:
“大鼻,你来了!我……我太累了,不能起身服侍你了!”
刘邦心中诧然,不解的问道:
“哇!甜心,这是怎么回事?累成这个样子了?”
春香强挤一丝笑意道:
“哎,来了个豪客!我和夏香一齐服侍他……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把我们两人累得连骨
头架都快要散掉了!”
刘邦咋舌道:
“哇咪!以一敌二还这么有能耐?连我的两个甜心都给败阵下来,这豪客是什么来路?
长得是个什么样子的?让我去见识见识他!”
春香似想起豪客厉害,面露惧色道:
“这……他身高八尺,满身疤痕,强壮无比,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怕,如地狱魔王,不过
出手豪阔,象有花不完的金子似的!”
刘邦听得全身一颤,皱眉哺哺自语道:
“身高八尺?满身疤痕?这……”
说到这里神经质般的跳了起来道:
“是任横行!”
言罢,脸上神色又惊又喜又紧张的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这下我可发达了!嗯,得用最后一
手暗号招集所有人马来对付他!”
手足无措的身语着,忽地突首过去问春香道:
“那豪客现在在哪问房里?”
春香一脸不解的答道:
“在天字房!大鼻,你……”
不待春香把话说完,刘邦已闪身出了房去。
先看清楚那豪客是否真是瘟神再说,以免徒费力气。
东溜西溜了好一阵,终被刘邦找着了天字号房。
哇咪!这房间可能要数怡春院最豪华的套房了吧!他奶奶的,这瘟神可也真会享受!待
老子擒住了瘟神可也要到这样的豪华套房享受一下!
这刘邦这两年虽是做了一支义军的首领,可因一直都忙于东征西战,所以没有时间去逛
青楼了,再说他身为一军将领自也应以身作则不可乱来。
这刻见了天字号房的豪华和房中传出的女人的温柔娇笑声,禁不住一阵意马心猿。
听说那任横行横扫十三郡,杀人如捏蚂蚁,想来定然抢了不少的金银珠宝,当然有大把
的钱花,可以享受了!他奶奶的,象他这般也挺风流快活的嘛!
刘邦心下怪怪想着,当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把窗产上的贴膜弄穿了一个小洞,眯起眼
睛往房内由小洞望去,却见两名身着傅如蝉翼罗纱一对酥胸若隐现的颇具姿色的艳丽妓女,
正为一个粗壮健砚,面部和身上都布满疤痕的狰狞大汉流澡。
一名边为狰狞大法洗腋窝的妓女口中边娇声娇气的道:
“大爷,你面子可真大啊!我们怡春院的四香都轮流服侍你哟!”
另一名妓女则笑嘻嘻的道:
“大爷的肌肉像铁塔般结实,身上的疤痕又异常有性感,真是迷死人啦!难怪我春香夏
香两个姐妹受不了大爷折腾的!待会对我们姐妹二人,大爷可要温柔一点幄!”
对于两名妓女的甜言蜜语,狰狞大汉听了毫然无动于衷,脸色仍是冷冰冰的,双目芒烁
烁,全身上下释发出一股让人见之会不寒而杰的杀气。
刘邦心中只觉发毛,对方的目光似乎正朝自己逼视过来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退。
哇味!看来此人定是瘟神了!真是名不虚传的地狱魔王!自己的那么些人手也不知能否
对付得了他!嗯,还是先去招集了人马再说吧!想来岳父管中邪和樊哈、周勃夏候婴他们几
人也都晓知任横行来了东郡城,向这里赶来了吧!
刘邦正欲退身离去,突地只觉一股森冷透骨的寒气迫体而来。
是……是杀气!刘邦根据多年的“作战”经验感觉出了自己的危险。
大惊之下,刘邦就欲撒腿逃跑,但突只听得“唆!”的一声巨响,窗户顿被房中之人发
出的内劲给击了个粉碎,房中两名妓女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来不及逃避之下,刘邦顿被劲力余波击了个四脚朝天,口同时“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
血,连人也差点昏死过去。
“胆敢窥视老子?你想怎么死法!”正当刘邦负伤痛得抚胸哼叫时,一个铁塔般的身形
大踏步推门走了出来,双目杀气浓的怒瞪着刘邦。
刘邦但觉对方的目光如两柄利剑般可穿透自己的五脏大腑,对方那种慑人的震摄力,令
他胆寒心碎,再次瘫痪在地。
不!不可胆怯!要镇定!通常象这般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最看不起的就是别人一见着他
就如老鼠见了猫般的软了!现下唯一的生机就是随机应变!
心下想着,当下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夸张的大叫了起来道:
“呵呵!春香说怡春院来了一位厉害非常的大豪客,威武若大神,床上功夫胜我百倍,
我自是不信,所以……如今亲眼所见了——嘿,何止是天神,简直是天神中的天皇!小弟小
服口服,五体投地矣!…”
说着当真向对方伏地拜了起来。
好小子,在我任横行的逼视之下,竟然还能站起来油腔滑调!
狰狞汉子面色缓舒了引进的依然逼视刘邦,杀气己是大减。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邦这一着倒是用对了。
狰狞汉子的气势变化没有逃过刘邦的双目。
这瘟神的杀气虽然稍降,但自己仍未脱离危险期,嘿……现在有何良机脱身呢?凭自己
可不是这瘟神的敌手!
正如此寻思着时,房中的两名妓女刚好走了出来,见了刘邦,其中一名娇笑起来道:
“我道是谁惹这位大爷如此生气呢,所来是大鼻你呀!”
说着又转向狰狞汉子道:
“大爷,你若喜欢,也可以让大鼻与我们一起侍候你啊!他的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
呢!”
刘邦听得这话,一脸苦色,心下大骂道:
“你他奶奶的臭妹子,出这么个馊主意!若是老子真被……老子脱身之后就定会扫平你
们这怡春院,把这里所有的婊子都充作军妓,供我的手下日夜操!”
正当刘邦心下大是火光时,突地一声哑喝声传来道:
“发生什么事了?拆屋么?”
刘邦闻声转头一看,所来是鸨母和龟奴闻声赶至。
不大一会,二人就己到得众人近前,鸨母一见刘邦就大叫了起来道:
“原来是大鼻你这家伙在这里捣乱啊!”
边说着边上前一把拧住了的一只耳朵,接着又道:
“你的花酒十二两银子,已经欠了两个月了!何时有得还吗?”
刘邦心下不怒反喜,这鸨母来得正好,有机会脱身了!
心下想着,口中“喂!喂!”大叫道:
“放手!放手啊!客气些!别来了天神豪客,就当我这老主颐是垃圾了!我这次是来还
银子给你的,放在春香房里,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说看撒腿便溜,连头也不敢回。
鸨母看着刘邦狼狈而去的身影,口中咦咦叨叨道:
“这大鼻三更穷五更富,也不能逼得他太紧,断了他这条财路的!”
秋。冬二香和鸨母等人的这一番搅和,倒把狰狞汉子的杀意冲淡了。
鸨母这刻又向狰狞汉子媚笑道:
“大爷光着身子可别着凉了,请回房好好享受吧!方才可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秋、冬二香也一人拉住狰狞大汉的一只胳膊娇声道:
“对吗,大爷的澡还未洗完呢!待会我们二人为大爷按一下给你消消气!”
两人挽了狰狞汉子向房中走去。
鸨母向站在一旁的龟奴大喝了声道:
“还不快去拿东西遮住窗户,大豪客可怠慢不得!”
龟奴恭声应“是”道:
“收到!小的这便去办!”
刘邦边跑口中边低声叫着:
“我的妈呀!三魂七魄己是呸得只剩一魂二魄了!还好自己聪明绝顶,随机应变溜得
快!”
口中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自语自语边向春香房中跑去,关了房门,作个深呼吸,拍了拍的
胸口又道:
“刚才活象从鬼门关走了一转回来!唉,看这瘟神的气势便已知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自己可得赶快招集人马来!”
想起瘟神那恐怖的眼神,刘邦只觉余悸犹存,连心跳都快停了。
正当刘邦在镇敛心神时,春香半撑起了身子冲他道:
“大鼻,你怎么啦?这么失魂落魄的?方才你去了哪里了?”
刘邦眼光落在春香半露出的自暂胸部上,恐惧刚去色心又起,吞咽了个日水,笑嘻嘻的
装作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道:
“我……没什么!刚才只是去跟欺负你的那豪客打了个招呼罢了!”
春香见得刘邦落在自己身上那色迷迷的目光,眉着一皱道:
“对不起大鼻,我现在累得要死,不能服侍你了!”
刘邦听了心下大是失望,但却想着不能风流也可大肆一下手足之淫解之谗嘛!当下装作
理解的道:
“傻妹子,我今晚不要你侍候了!来,乖乖转过身子伏下,让我这‘天下第一手’为你
按摩,保证你疲劳尽消!”
说着伸手把春香妖躯扳伏过来,伸手在她背上揉捏起。
刘邦当年乃是沛县的花丛老手,对付女人的方法自有一手,不大一会,春香就已被他捏
得呻吟起来道:
”啊!好舒服!大鼻哥,你上次送给我的布料很漂亮,谢谢你了!嗯,你有没有送给其
他三香呀?”
刘邦听得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顿忙道:
“当然没有啦!我卢馆最爱你就只送你一个人!”
春香脸色一喜的填道:
“呸!口甜舌滑!”
刘邦早被挑起的欲念让得他急不可耐的凑嘴向春秋亲去道:
“对!快来杀个嘴儿,看有多甜多滑!”
春香也己被刘邦捏得春情荡漾,当下主动翻过身来,双手一勾刘邦预勃,口中娇笑道:
“来吧!你这坏家伙!”
刘邦见手段成功,喜极的三下两下除去了春香身上的衣物,不多一会一具臼如凝脂的赤
裸躯己落入刘邦眼前,浑圆结实的双胸,林阴森森的桃柱园林和内中的那口殷红的桃柱潭,
让得刘邦只觉欲火狂烧,双目发直的俯下头去对着两只丰乳痛吮起来。
春香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呻吟声,双手抓紧刘邦的头发道:
“幄!死人!今天你怎么这么色急,是不是好长时间没钱搞女人啦?”
春香这话虽没全猜对,却也猜得没错,刘邦一直因忙于征战是很长时间没近女色了,不
过却并非是没钱。
口中边吮吸着春香的双乳边“晤晤”应着道:
“是好久没有开炮了!我的甜心!今天我要与你大子个痛快!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正功
夫!定不会比那豪客逊色多少!”
春香伸手狠狞了刘邦背上的肌肉一把,发嗔道:
“你的本事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虽是男人中的狡狡者,但还厉害不到豪客的程度吧!
今天只要你能行,我就舍命陪君子,让你玩个痛快!”
刘邦拍了一记春香丰硕的臂部大喜道:
“行啊!不过我可没钱的!”
春香睁开眉目如丝的秀目膘了刘邦一眼道:
“谁不知道啊!这次连帐也不用记,算我白给你干一次好了!不过你可得显出功夫来
哟!”
刘邦跨下的硬物己是坚得欲破衣而出,当下大叫一声脱了身上衣衫,扑在春香身上剑及
履及边干边道:
“行!让你见识一下我卢馆的‘金枪不倒神功’!冲锋啊!”
刘邦挺腰一阵猛轰,让得春香大叫连连,舒服的道:
“幄!我的亲亲哥哥,你真棒幄!用力点!轰死小妹吧!”
边叫着水蛇般的腰肢也是不断挺举。
二人这一战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使尽了各种交合姿势,直待得春香大叫投降了,刘邦才
退降下来。
春香如一只小猫般依伏在刘邦怀中,边用手轻拧着他的乳头边满足的道:
“大鼻哥,近来你又练什么床上的神功吗?怎么变得如此厉害了?小妹好爱你幄!以后
天天好吗?”
刘邦舒适的任由佳人在身上扶摸,闭上眼睛享受着,闻言不答反问道:
“嗯,我的功夫比之那豪客差吗?”
春香陪笑道:
“不差!不差!大鼻哥是床上功夫‘第一人’啦!”
刘邦满意的思忖道:
“想我刘邦当年在沛县横扫所有青楼,有过一晚连干十二女的世界纪录,又怎会输给瘟
神呢?若不是关照看你这小妞身体不支,老子有能耐干你干到天亮!”
刘邦吹牛皮的想着,与春香一道叨叨了一阵,二人皆都沉沉睡去。
“春香!春香!”一阵急促的娇声低传传来,惊醒了熟睡的二人。
春香与刘邦一骨碌同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前者侧耳细听一会道:
“嗯,是夏香的声音!不知她这么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
二人匆匆穿好衣服,刘邦去开了门,却见一情女一脸惶恐不安的见了刘邦就道:
“大鼻,大事不好了!周苛带了一众官差来抓你了!”
刘邦皱眉自语道:
“奇怪!我昨天才被周苛放出来啊!说好了是三天交银,怎么这么急着就来找我了?”
报信的妓女夏香一脸着急的道:
“看来这次是有问题呢!周苛的手下中多了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似是八宝赌坊的天山
四豹!”
刘邦这下脸色一变,边向房外走去边道:
“走!我去看看!”
刚到得楼栏边,就可见楼下大厅内一脸不安之色的周苛在大喝叱道:
“鸨母,老老实实的说,卢馆在不在你这里啊?”
鸨母一脸惶色的道:
“昨晚是见过他,但现在么却是不知他还在不在我‘怡春院’!大人,卢馆他出了什么
事啊?”
周苛双目四处张望,口中大声似在警告刘邦似的道:
“卢馆他下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子,半月不还且伙同他人欧打周师爷等犯下了一宗大
罪不说,他还色心包天的去调戏秦嘉将军的千金秦凤,所以丁公城守下令全城所有官差,有
城中作地毯式的搜查,誓要缉拿卢馆归案了!尔等如知情,速速报官中。有知情不报者,以
包容罪犯之罪论处!知道吗?”
鸨母脸色发白的连连点头道:
“知道了周大人!你要不要搜搜!”
周苛这时己看见了刘邦,向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快逃,口中却道:
“不用了,现在全城街上都是官差守着,想任他本事通天也逃不了的!”
说罢冲众手下一挥手道:
“咱们走吧!”
待周苛等人去后,春夏二香忙把刘邦拉回房中,春香道:
“大鼻,你快由屋项逃吧!想来怡春院四周己有官兵把守了!他们突然已有消息知道你
在怡春院,所以周苛一大清早赶来大闹一场通知你小心点的,你这个朋友交得倒挺讲义
气!”
夏香也道:
“你暂且逃出郡城去别处避避,待风声缓过来后再回来!吠,我这里有二两银子,你先
拿着用吧!”
说着从腰间布来柬中取出几块碎银递给刘邦。
春香这时也取出几块银子道:
“我这里也有三两!大鼻,可别乱花啊!”
刘邦接过他们硬塞过来的碎银,心下一阵激荡。
谁说青楼皆是浪女呢?卢馆这小子可也真有福,结识了这么几个青楼知交!待我刘邦日
后打下天下,我一定要回来好好谢谢她们!虽然我并不是卢馆,也并不缺钱花,但这了份患
难真情,却是会让我毕生难忘!唉,为何我刘邦在沛县就遇不到以地如此善良的好姑娘呢?
刘邦心下不平静的想着,也毫不客气的收了银子,伸手握住二香的纤手道:
“患难见真情!……你们对我卢馆实在是太好了!我卢馆如若发迹了,一定回来替你们
赎身,建一座天下间最大的怡春院给你们,让你们当老板娘!我……绝不会食言的!”
刘邦后来统一天下做了汉高祖后果在洛阳城建了一座豪华青楼,或许就是为了屡行今天
所对二香许下的诺言吧!
二香闻听得刘邦这话,笑了笑道:
“傻瓜,你平时对我们那么好,现在回报你一下也是应该的!好了,你快走吧!”
刘邦搂住二一人亲了一下后豪气冲云天的道:“我刘……卢馆一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的!到时会让你们享受一生一世!”
二女也一人看了刘邦一下,春香道:
“死鬼,皇天在上,我祈他保佑你发达好了!”
夏香也道:
“你这张嘴可真甜,说话让人甜到人心……你可要好好保重,兔我们姐妹挂念你啊!”
刘邦心下激动,晒道:
“放心,我大鼻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说这话时,心下却是想道:
“待老子招集齐了人手,擒住了任横行,被楚怀王封了个什么王什么侯的,老子二定恢
复身份来郡城宰光八宝赌坊的恶狗,杀光野狼这帮马贼,罢去丁公的城守之职,以泄老子在
郡城所遭受的一切鸟气!”
刘邦边说着边想着己从窗尸飞身上了屋顶,远远的只听得看香道:
“大鼻这人真好,从来没有当我们是妓女!”
夏香接口道:
“而且有一钱就很豪爽,花钱从来不皱眉头!”
春香叹了一口气道:
“可惜他是穷的时候多!不过,我们四姐妹从来就不介意,只要见着他来就开心了!”
怡春院四香本是贫民出身,因家中贫寒不堪,被父母卖身青楼,对人欢笑背人泪,对卢
馆待她们从来是像情人一般,让她们感受到作女人的自尊和希望,所以她们喜欢卢馆。
刘邦听着二女的这番对话,唉声叹气的自语道:
“卢馆啊卢馆,我刘……老子在沛县自称是泡妞第一高手,最懂驯服女人,想不到比起
你来……还是略逊了那么一点点!”
如此自说着时,又想起周苛告诫自己的话,你们这帮狗贼又算得了什么呢?秦凤你这辣
妮,口说放我一马,原来却给我来暗招,竞派人来抓我啊!老子如不泡上你我就不姓刘!”
口中发着嘀咕,不觉己是到了端屋檐,正准备下跳时,却突见得四个义军官兵拖拉着一
张大网正在等着自己呢!”
心下大惊的顿忙伸手一把抓住屋檐的一根横梁,暗叫“好险”的再次跃上屋顶,冲看下
的官兵大叫道:
“你他奶奶的,布下地网阵也奈何不了本少爷!有本事上来抓我啊!”
话音刚落,身后突地传来一阵嘿嘿冷笑道:
“地网奈何不了你,还有天罗呢!卢馆,现在是天罗地网你手插翅难逃了!还是束手就
擒吧!”
刘邦闻声心下一凛,转身一看,却见四个张爪舞爪的凶恶大汉正向自己包围过来,其中
一个较瘦的狞笑道:
“卢馆,你这毛头小子的面子可也真大,竟然要我们天山四豹出动擒你,你可真三生有
幸了!”
另一个较胖点的也嘿嘿笑道:
“你小子竟然欠下我们八宝赌坊的银子不还不说,还色胆包天的去调戏秦嘉将军的独生
千金,简直就是活贱了嘛!嗯,还听说你卖兵器给马贼,是不是想对我东郡城图谋不诡啊,
这几条大罪加在一起,你小子是死定了!”
这时地面也突地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浑沉声道:
“象你这等地痞流氓,本上城守本不想管治太严,但想不到你竟然色胆包天的公然之调
戏秦嘉将军的千金小姐,我是不能不管了!哼,本城守早就派人对你的一举一动监视住了,
今天除非你是任横行,否则就给我乖乖的就绑!”
刘邦心下只觉怒火熊熊对这城守丁公一点好感也没有,想起他还乃是义军将领,禁不住
出言反驳道:
“丁公,你身为一城之主,竟然私通赌坊,知法犯法,论罪你己该罢官!象你这等一个
不洁身自好的狗官又怎配来治我之罪呢?我们农民百姓拥护你们入城,本是想不再遭受秦王
朝的苛政,但你却利用职权谋私利,欺压百姓,这与秦狗有何区别?要治罪我卢馆却应是先
从你治起!”
地面骑在马背上一身武将服饰的丁公气得面红耳赤,大喝道:
“你……你不要逞口舌之利!给我即刻擒下这小子!”
天山四豹得令凶神恶煞的围近刘邦,刘邦知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当即决定豁出去了的一
坐马步,沉腰挺胸大喝道:
“好!既然尔等逼人太甚,本少爷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功夫吧!”
天山四豹听了蝶蝶之怪笑道:
“就凭你的三有脚猫功夫吗,回家去跟狗打还差不多!你受死吧!”
狞笑着四人如狼似虎的挥拳向刘邦围扑过来。
刘邦展开的鬼魅使者授与自己的“迷幻十变”身闪避开四人的攻击,口中大笑道:
“我现在不就是在跟四只恶狗打斗吗?”
说着,也以匕代剑在展开了项思龙授与自己的半生不熟的“云龙八式”剑法中的第六式
“施风式”,倒也快若闪电的向四豹分击过去。
四豹见了心中暗凉,其中一豹大喝道:
“原来手底下还有两招!哼,要对付我天山四豹么还差远了!打!”
话音刚落,却只见一豹己“碰!”的豹被刘邦击个正着跌倒地上,另有一豹手腕“咋
嚏”一声也被刘邦扭脱了臼。
哈,项大哥教的剑法原来却还可以匕作剑打击敌人!威力也这公大,日后可行好好的认
真去研习一番。
心下正如此乐歪歪的想着,“碰”的一声一脸面被一貌挥来的拳头给击了个正着,痛得
刘邦惨叫一声,自形顿时向后暴退。
哎哟!好痛!骄兵必败!自己得稳打稳扎才行!心神一敛,顿把鱼肠匕拔了出来,半生
不熟的“云龙八式”一招一式从头至尾应手挥出,配合着“百禽身法”。
“啊!”的接连两声惨叫,天山四豹中有两人被刘邦手中锋匕刺着,一太阳穴被刺当场
死去,一后臂被砍,滚到在屋顶痛得哇哇大叫死去活来。
刘邦见自己连挫二敌,心神大定,又骄做了起来道:
“所谓天山四豹,原来只不过是四个脓包而已,应改号为‘天山四鼠’才对!”
其它二豹见自己兄弟一死一伤,气得双目发赤,怒吼着扑向刘邦道:
“小子,还我只弟命来!”
刘邦嗤笑道:
“穷驴技尽自顾不暇,还口说大话,待本少爷发发善心,在你们二位也上西天陪你兄弟
吧!”
却见一片寒气逼人的寒芒温天而起,有若六月降雪般向余下二豹激射过去,二豹还未近
得刘邦身来,己是惨叫两声,双双被破肠开肚而亡。
鱼肠匕乃天下至锋的神兵利器,配合以“云龙八式”这等李牧创下的本是以少胜多用来
征战沙场的绝世剑法,所以就是刘邦这等武功平平的身手也大展神威,轻松摆平四豹。
城守丁公在地面看得面急阴沉。
哼,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要不是为了擒东任横行,本城守手下的高手多的是,
也不用出动天山四豹这等废物了!
他奶的,真丢人!对付一个地痞无赖,本城守亲自出马己是看在秦嘉将军小姐一被辱的
份上为了讨好他才如此作的,但想不到……
不过,我还有张王牌在手,不用动武,这小子也定逃不了的!
城守丁公如此寻思着,刘邦则是收剑得意的拍了拍手道:
“八宝赌坊重金聘请的几个高手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太令人失望了!好了,丁公城守,
咱们日后有缘的话再见吧!”
说罢,发力施展轻功,如大鹏掠空般从众人头上飞过,正待离去时,丁公的嘿嘿笑声突
地传来了道:“小子,你回头看看,连父母朋友也不顾了吗?”
刘邦闻言心下一凛,住身回头一看,却见卢馆父母和沙皮狗三人正被几个兵刀押了出
来,身上还满是伤痕。
刘邦看得既是迟疑不决又是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这丁公好卑鄙!竟然用人质来威胁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呢?自己不是真卢馆,大可以一了事!可这样做岂不太不讲义气了?再怎
么说卢馆也是自己师兄呢!
春香和夏香以及周苛等卢馆的朋友对自己都那般讲情义,自己如弃卢馆父母和沙皮狗不
顾,岂不连他们也不如?
自己还是个堂堂的一支义军首领呢!解救他人苦难乃是自己的责任!
对!不可溜!要讲义气!这样才方为大丈夫嘛!刘邦暗一咬牙,冲着地面丁公怒目而视
道:
“好!你放过我爹娘他们,我跟你走!”
丁公听了哈哈一阵奸笑道:
“皇牌一出,所向无敌!人来,锁上卢馆!”
东郡城郡府大堂内,刘邦身着枷锁跪在案堂下,朝高高在上、傲慢阴冷的丁公怒目而
视,卢馆父母也手脚被缚由四名兵士押着。
“啪!”的一声,堂木拍案之声摹地响彻大堂,丁公望着跪在堂木的刘邦冷笑道,对站
在一旁的周苛道:
“周监长,先给我查查卢馆的户藉记录,看看他有无作好犯法的前科?”
周苛一脸不安之色的从革襄中拿出一束白帛递给丁公道:
“大人,请过目。”
丁公接过张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
“卢馆,原藉沛县艳中阳人,后经迁户搬来东郡城,上有父母,无兄无妹,地痞小混混
但为人正直豪爽,除干些偷鸡摸狗欢牛招骗花天酒地的色当外,无不良行为,乃属上等
人!”
丁公看到最后几字,瞪大双目惊叫起来道:
“什么,上等人?这……周监长,你有没有搞错,象他这样的地痞无赖也可算得上是上
等人?”
周苛朝丁公行了个礼道:
“大人,这户籍资料乃秦朝监长所留,属下也只是翻找而已。但据闻卢馆作事向来守诺
守信,欲语有云:有信无行下等人,无信无行中等人,有信有行上等人。所以,卢馆也确算
上等人!”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大人,属下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说?”
丁公皱眉摆了摆手道:
“但说无妨!”
周苛闻言面露喜色道:
“这卢馆身负多罪,其一欠八宝赌坊债银五十六银,其二欠反卖兵器给马贼凶扰社会治
安,其三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秦凤小姐,论罪己是当诛!但杀了他对大人可一点好处也没
有,大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擒住,没利可图之事自不会做。
所以我们还不如放了他,限他在十日之内归还银两,告知马贼下落,并且向秦凤小姐当
面叩头认罪。如此一来大人银子可得,功劳可获,并且也上秦凤小姐面上有光,还有就是大
人如此宽宏大度施行仁政,全城百姓都会更加爱戴大人,如此一箭多雕,大人可以考虑考
虑!”
丁公这人本是个贪财私利的武将,并有多深心机,闻言侧头沉思道:
“这个……说得也有道理啊!既可得银子又可获好名声。还可讨秦凤小姐欢心,何乐而
不为呢?
不过,还有个问题啊,就是这小子交不出银子不知马贼下落不向秦风小姐赔罪开溜了怎
么办?”
周苛似早知丁公会有此问,笑着答道:
“大人有卢馆父母这张皇牌在手,还怕他依你之命行事吗?那时,若是卢馆达不到大人
要求开溜了,大人大可以拿他父母开刀啊!卢馆当不会不顾他父母生死的吧!”
丁公听了眉开眼笑的连连道:
“好计!好计!就如此做!”
说着又一拍惊堂木大声仲刘邦喝道:
“犯人卢馆,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抵赖不还,劳本城守亲自出马,需缴出差费一百
两,两数共是一百五十六两,限十天之内交还!还有犯人卢馆勾结马贼私售兵器扰乱社会治
安图谋不诡,限在十天之内找出马贼下落与本官合作将马贼一网打尽,以将功补过!至于调
戏秦凤小姐一事,需当众向秦凤小姐叩头陪罪,游街一天以示惩戒!卢馆父母生子不教,致
有子如此,本官将他们收监,十日后,如过你不完成上述要求,就将你斩头治罪。为肃民
风,先责打卢馆父母每人五十大棍!行刑!”
几个兵士刚申恶煞的将卢馆父母拉到大堂当中按地,依命朝他们上重打起来,只痛得他
们唉叫连连,当责打完毕时,二老已是面色发臼气息喘喘的有气无力了。
刘邦在旁看得双目喷火,真恨不得即刻冲上去掐死丁公,但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或许还
没近得对方身边,便己没命了,当下只得咬牙切齿的捺下心中的怒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忍忍,待时老子一定要杀光这帮恶狗!
刘邦心下发着毒誓时,丁公又一拍案堂道:
“为卢馆除枷!把卢馆父母收押天牢,退堂!”
刘邦手脚自由,奔向己是面无人色的卢馆父母羞愧的道:
“爹,娘,孩子儿累你们受苦了!不过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
卢馆父亲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指着刘邦怒骂道:
“你这不肖子,不务正业也罢,还连累我们为你拖累!当初生下你时,真悔没把掐死
你!”
卢母有气无力的道:
“衰仔,当年我生猪狗也好过生你呀!”
刘邦看着卢父卢母被押走,痛苦得跪地双手抱头。
唉,我真没用如何师父司马攘直和卢馆拍胸脯说一定会保护好卢馆亲人和硼友的呢!想
不到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受罚!
还自称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聪明人”?还自吹什么,不学武功可照样可打遍天下无故
手”!现在遇上困难了,自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是一支义军的头领呢!还幻想着有一天,当皇帝呢!连这么一点困难也解决不了,刘
邦啊你还是去吃屎吧!
正当刘邦痛苦欲绝时,周苛走至抛身边,伸手一搭他的肩头,沉声道:
“卢馆,我这里有二十两银,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你拿去用吧!以后多多保重!我也无
能力再帮你逃出去闯天下!以你聪智和身手应该是可闯出一番天下来的,现在这乱世,出头
的机会多的是!
你父母和沙皮狗我会尽量照顾他们的!沙皮狗我己放了,在门外等你,你如愿意的话,
就带着他一道出去闯吧!这家伙挺机灵的,是个好帮手!”
刘邦想不到周苛竞也昌个如此重情义的人,眼角发涨的一握周苛的手道:
“周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也多保重!”
待周苛远去后,刘邦低落的情绪又倏地热血沸腾起来。
我刘邦不是孬种!想当年我在沛县闹得沸沸扬扬鸡飞狗跳的还不是没有奈何得了我?
哼,我要证明给世人看,我刘邦单人匹马照样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哼,我今天就单人去擒瘟神任横行!让所有人知道我刘邦的厉害!只要擒下了这瘟神,
我不用任何帮忙,也不用显示身份,也就可救卢馆父母,解决一切困难了!
刘邦暗暗一捏拳头,踏步走出郡府大门,却见沙皮狗正坐在石阶上,见刘邦出来,顿时
站起来道:
“馆哥你出来了!我早知道你会安然无样的!”
顿了顿接着又凑身对刘邦身边低声道:
“馆哥,我己查到了瘟神任横行在“怡春院”,只要抓到他,我们就发达了!伯父伯母
也就没事了!”
刘邦早就知道此事,闻言没有丝毫激动,只想着方才,心下的伟大构想,精神兴奋异
常,但就在此际,瘟神任横行突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太……太可怕了!弄不好会连命也给丢了的!
沙皮狗见得刘邦的喜气突消之样,不知他心中所想,为他打气道:
“馆哥,你不是对我曾说有志者事竟成的,只要我们想想办法,以馆哥的才智定可以擒
住瘟神的!我们斗不行可以智取嘛!”
刘邦听得心念一动,喜气又生。
对!不可力敌可以智取!连沙皮狗对自己有信心,自己又怎可临阵逃脱呢,嗯,但是想
个什么办法来擒瘟神呢?
刘邦皱眉苦思,暗叫道:
“脑兄弟啊脑兄弟,快发挥出你的高度智慧吧!”
“砰!”的一声惊醒了刘邦沉思,原来是沙皮狗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摔倒了!
刘邦见了忽地脑瓜灵光一闪,大叫起来道:
“有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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