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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卷三


第 四 章 金黄精液



  小宝!做事胆大心细,但背后却得隐藏实力,若能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会变成了
莽撞。然而实力会提升人的尊严,而尊严是靠磨练出来的。
  就像你在死牢曾被酷刑摧残人格,但若能愈挫愈勇,天下间就任得你去独闯!
  “摘星手”陈信骥的谆谆教诲,犹言在耳!让张心宝鼓足了勇气,独闯“玄龟堂”分舵
找寻曹琼花报仇。
  张心宝撕裂一块衣袖蒙起面来,潜入“红菊妓馆”内院,又是一番松柏葱翠,小桥流水
的江南景致。
  他对路径并不熟,摸黑老半天不得要领。但灵机一动,甩出“一丈青”腰巾缠于粗壮松
树枝干,迅速以脚尖踩点树身,顿时有如猿猴般灵巧窜上,居高临下的角度,能俯瞰内院全
景。
  五丈之遥有一栋豪宅,正中间是三层建筑,两侧二层楼东、西厢房相连,是标准的南方
六合大院。
  虽已是夜深人静,却仍有六名保镖在庭院饮酒闲聊,就如阿媚姑娘所说的,是刚得宠的
曹琼花保镖,可见烛火通明的二楼豪宅便是这个蛇蝎女人的藏身处。
  守卫的六名保镖精神松散,必然料定“玄龟堂”分舵,无人敢前来挑衅,若是来了便有
如揪虎须一样危险,然对张心宝来说却是个大好机会。
  他再度甩掷腰巾,缠上前方树干,晃荡过去后,左手抓住树干,瞬间抖落腰巾,又疾抛
上另一棵树干,若猿猴般灵巧荡至楼阁最前面那棵松树为止。
  耸挺老松的高度,刚好可以眺望烛光通明的楼阁室内动向,一览无遗。
  怎料瞧见室内,曹琼花与一名中年男子双双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翻滚,一看就知晓在妖精
打架。这名男子必是分舵主的吕检无疑。
  烛光照得十分清晰,竟有不吹熄烛火赤袒袒做爱的癖好,实在令人脸红。
  张心宝伏在粗树枝上,环顾四周欲找到能缠住腰巾跃身过去的支撑处;看了老半天唯有
楼阁的凭栏可以借力。
  当他用旋腰巾正要丢掷过去的时候,竟发现艺妓阿妙早先一步潜入室内,手挚一柄明晃
晃长剑匍匐前进,靠近床边欲行刺激烈做爱的那对狗男女。
  糟糕了!不论行刺成功与否,已经打草惊蛇了。
  忽见她无声无息地一跃而起,双手握剑冲前猛刺而出!
  剑光在烛火闪动下,青芒十分耀目,惊醒了做爱中脸部朝窗裂嘴喝爽的吕检,阿妙姑娘
虽然胆大,却不够心细,可见江湖历练浅薄。
  惊见,吕检竟将欲仙欲死毫无警戒的曹琼花猛然地无情推出,被阿妙一剑贯背而过,当
场惨叫一声,香销玉殒。
  阿妙与曹琼花的尸体撞成一团,如滚地葫芦,吕检趁这机会翻下床沿,手脚俐落着装,
取下挂壁的双矛武器,也惊动了庭院的六名保镖。
  张心宝料不到有这种结局,脸色骤变暗忖一声:“惨了!这下子寻找红姑的线索不就断
了?”
  他赶快回神再望楼阁内的变化。
  阿妙已经推开曹琼花的尸体,举剑匹练出一道剑芒横划吕检。
  只见吕检双矛吞吐间如灵蛇窜动,右矛架开剑势。一个旋身,右矛便如神龙摆尾,击在
阿妙背上,力道之大,令其狂喷一口鲜血,立时不稳地频频颠退,凭栏才止。
  当她依靠栏杆稍作喘气,又被吕检踢飞其遗落的三尺长剑,贯穿小腹。阿妙惨叫一声,
翻身跃下。
  虽受重伤,阿妙依然身如灵猫,一个翻身四肢着地。但牵动内伤再喷一滩鲜血,而长剑
插在身上欲强行拔出,又借势爬起,但襟前血渍迅速扩大,便再双膝一软,瘫跪地面无法起
身了。
  吕检抱起曹琼花的尸体,翻越栏杆纵身而落阿妙的前方,双手各挚着三尺短矛捧着尸
体,面貌狰狞却神色悲伤,怒目瞪着阿妙道:“臭婊子!竟然杀死了我的爱妾,是谁派你来
刺杀本副座?”
  六名护卫团团将阿妙围住,个个杀气腾腾,剑拔弩张地,只等候吕检一声令下,便欲将
她剁成肉酱。
  阿妙花容玉惨愤恨不逞,声泪俱下,挚剑直指道:“狗贼!你为了一点债务逼得我双亲
悬梁自尽,还骗我卖身还债,并谎称他们一切安好。我真恨不得吃你的肉、啃你的骨,方泄
我心中之恨!”
  吕检一呆,转而桀桀大笑道:“一间小小镖局的镖头老夫妇,因死爱面子而悬梁自尽,
关我屁事!你这只我用过的破鞋,又有什么能耐找本副座报仇?我看等你的武功练到下辈子
再说吧!”
  吕检爱怜地望着曹琼花断气低垂的如花容貌,恨声怒叫道:“杀了这个贱人!”
  六名保镖齐喝“遵命!”举刀砍向阿妙姑娘……
  张心宝心神一瞿,此刻不抢救更待何时?于是甩旋腰巾便要掷出之际!
  忽尔间,从三楼屋脊之巅,传来一声女子的凄怨尖厉怒吼,充斥着悲恸、哀惨、自怨自
艾的痛苦。
  好像受冤屈后,有仇不得报又无法勾销的愤恨,令人闻之揪心裂胆,若无孔不入的刺骨
寒风,贯进毛孔内,令人颤悚不已。
  一条靓影浑身火红的斗篷衣饰,好似一朵艳红云彩,娇若仙子般直扑而下。
  靓女以红巾蒙面双眼却露出凌厉杀气,最令张心宝感到惊讶的,却是她如大鹏展翼般的
双臂十指,像是尖锐鬼爪,迸出利刃般的盈尺指劲,并夹带着一股尸臭腥风。
  但他总觉得靓女的眼神及身材,为何如此熟悉?
  张心宝凝聚魔功集结双眼,才将这名红巾蒙面靓女的神韵!瞧得这般仔细。
  庭院中的吕检及六名护卫只见头顶上,一片红影电闪而来。
  “噗!噗!”两声。
  吕检及曹琼花尸体的两颗六阳魁首,瞬间被这朵红云般飙来的靓女,突展左右手掌骤变
的五指如勾鬼爪贯进头颅,扭旋摘采而去。
  一男一女颈端血喷三尺!漫天细洒十分恐怖。
  张心宝看得惊心动魄,暗忖这是什么邪门功夫?手段竟然如此残酷!
  当双掌各扣抓一个头颅的靓女掠身三楼屋脊而去的一刹那间!竟回眸瞪着树干上隐藏蒙
面的张心宝一眼,身形点踩脊檐为之一顿,喟然长叹,好似认错人般的悲伤,再弹身而出,
隐入黑暗夜空之中。
  命运真是捉弄人!
  张心宝虽然觉得红衣靓女身影十分眼熟,但任凭他绝顶聪明,怎么也猜不出这身怀“九
阴白骨爪”绝技的女子,便是苦命的红姑!
  红姑被毁容蒙面,也觉得树头上蒙面男子体态异常眼熟,但竟会使用腰巾飞纵之术?当
然也不会猜到,那便是听说死于死牢中的相公——张心宝。
  这阴差阳错匆匆一瞥,不知何年何月夫妻才能相认,
  六名护卫连来人是谁都还没有看清楚,便被一男一女颈部激喷的鲜血洒得头脸皆是,双
眼露出惊恐骇芒,十分的狼狈不堪。
  机不可失!
  张心宝骤间回神,将腰巾倾力一掷而出,去势如龙腾蜿蜒,缠绕住一名保镖的脖颈!运
用“绞”字诀,猛地一扯腰巾回转手腕,只听“喀噤!”一声,便将此人锁喉,折断颈骨,
瘫死地面。
  “杀死吕检分舵主的同党,就在那棵大松树上!”一名保镖惊叫嚷嚷道。
  阿妙本是跪在地灵上,突见有人暗地里支援,油然生起一股求生意念,蓦地如免起鹘
落,一剑便挥断惊喝中保镖的脑袋。
  剩下的四名保镖于惊慌失魂下,却专挑软柿子吃,齐齐舞动刀剑向着受伤颇重的阿妙身
上袭去。
  张心宝跃下树干,飞奔而去,以一个侧身受敌最小的角度切进二名保镖之中!却觉得他
们三脚猫稀松平常的功夫,破绽层出不穷。他好似流水行云的曼妙之姿,来个双掌左右开
弓,有如白鹤展翔“噗!噗!”两响,击在他们的脸颊,立即七孔流血颠跌倒地。
  再抖出右手腰巾旋迭划圈,便将另外二名保镖的身体圈套缠住!互相撞击慌成一团。
  阿妙姑娘用剑插地,左手按压小腹伤口,勉强支持身体,见机不可失便举剑颠步,全力
刺去,便如一箭双雕,贯穿两名保镖的胸膛。
  张心宝举着双掌傻瞪着,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能耐,竟能一掌杀死一个保镖。
  回想身处死牢时,一掌杀死牢房老大,原来是真的,
  阿妙姑娘嘤咛一声,受伤不支倒地,才把张心宝拉回了现实。
  但是两侧厢房跑出了大约六十几个帮众,个个皆手挚兵器寒森闪闪,杀气腾腾地叫嚣怒
吼,十分吓人。
  张心宝刻下对自己信心十足,捡起地面的一柄三尺青锋,正要将这批人拿来练“不死剑
法”,刻下却被伤势严重的阿妙姑娘拉住裤管求救。
  他迫不得已地收拾腰巾,背起阿妙甩摆腰巾缠上树干,提气纵身一跃离开,连续几个起
落,一个翻身便消逝在墙外。
  留下后方一片三字经的秽言叫骂,缭绕空间。
  艺妓阿妙于重伤昏沉中,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坚挺硬长的热呼呼“东西”戳进去,并
且以温柔缓慢的节奏抽动着……好像一头火龙在体内游旋盘转……
  她昏暗迷惘的脑海中,电闪过曾经接客无数、出卖灵肉时被男人玩弄的影像,早已产生
一种厌恶做爱的冷感。
  受重伤的身体本已觉寒冻冰凉,了无生趣。
  然而……这头火龙所喷出的热劲,竟好像在体内溶化千年冰窖……一次又一次的撞
击……便是一层又一层的解冻……
  不到盏茶时间。
  冰窖便滚滚融化……流水潺潺,顺着山谷深沟间……倾泄而出……
  那股化钢炼柔的热劲……竟往上窜流至周身百骸,舒爽得一百五十万条神经扩展开来,
挑拨起亿万万的细胞怦然活跃……每颗细胞好似朵朵绽放的艳红玫瑰,热情奔放——
  尤其小腹中的贯穿伤口,本是剧痛难当,周遭逐渐麻痹,有坏死的感觉;刻下阴部冲击
的阵阵热劲,却如死灰复燃……恢复疼痛……
  疼痛湿冷血流涅涅的感觉……顿时又被阵阵袭来的那股温心热劲给迅速淹没……产生酥
麻而无法言喻的快感……
  这下子浑身逐渐地火热起来……
  在昏迷黑暗的脑海中,好像有一曙阳光破晓,忽尔大放光明;却又如沐春风般拂生一股
懒洋洋的洒脱快感。
  她昏眩中飘飘欲仙……驾龙腾云……近向光明普照的天空……舒畅得无与伦比……
  竟然化去了小腹上的剑伤痛疼!?
  但是……下体戳滑的炙热“东西”一停……便似从云端骤跌至九幽深暗的无底洞穴!
  她昏昏沉沉里……便迫不及待地……主动迎臀去吸纳那根“东西”……
  顿觉整个胴体又飘浮舒爽起来……再度乘龙驾云,遨翔充满光明的天际……
  需要的感觉……愈更强烈……可以为此而摔死……一生一世便了无遗憾了。
  她猛然将双臂紧抱住了一个异常魁梧的男人上半身,一双修长玉腿如铁钳般……死紧地
夹在男人的腰间……
  唯有不断的激烈去套动……才能利用火龙般的热劲去化解沉重的内伤;运用酥麻如电疗
的冲击,去抚慰剑伤的疼痛——
  她当下身虚如幻朦胧的梦呓呻吟……如果不这么断续嘤咛出声……根本无法宣泄浑身多
余的炙热气劲……
  怎料……要得更多……就如醒醒催顶般;源源不绝的内力,从粗硕“东西”竟能导入私
处……甘甜无比的享受,使她霍然间,精神抖擞……
  大约有半个时辰令她感到万分舒爽。
  阿妙在半睡半醒之间,浑身已然香汗淋漓,紧贴在男人伟胸的脸庞睁开了星眸般双眼,
闪烁着炽热喜悦的生命力……
  但是脑海电念旋迭之间……
  不对!
  这个男人,并非是舍命抢救自己的那名蒙面人?
  因为曾趴在其背之上!依稀可以感觉体型完全不像!
  阿妙羞涩地快速蠕动臀部,去配合这个男人的最后激烈冲刺……
  她好奇心燃炽,紧抱住的双臂滑移到这名男人的雄壮前胸……再轻轻地推去……真想瞧
一瞧他的庐山真面目……
  因为所遇见的嫖客,无一人能像他这般地温柔体贴……而且强大又勇猛……并能打开封
固已久的朵朵心花……
  当她看见这名男人的面貌时——
  魔鬼!妖怪!你怎会有半魔半圣的脸孔!?
  阿妙刹时间惊骇欲绝,惊颤颤地浑身肌肉紧绷,下体的阴门突然地一紧一弛;就是魔鬼
般的男人也受不了!
  吓得这名半魔半圣丑陋脸孔的魁梧男子,一下子便抽出硕长粗壮的阳根,红烙烙、抖颤
颤地喷出一股热流精液,竟是——金黄色精液。
  奇准无比地喷洒在阿妙小腹上的那道剑痕伤口!又轻轻温柔的涂抹扩散,不瞬间,即被
皮肤吸收,竟奇迹似地填补密合,一丝疤痕都不见了。
  阿妙感觉伤口一股清凉,又不留下一丝疤痕,神玄如斯,比世间上任何疗伤圣品更具功
效,给这种情况吓傻了。
  “你……是谁?救奴家的那位蒙面恩公呢?”
  “你别问我是谁!但必须记得救你的恩公名叫‘张心宝’,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你要报恩,就去‘龙腾阁’男妓大本营找他,但他是个感情专一的傻瓜,你得先认‘摘
星手’陈信骥为干爹才能接近他。”
  阿妙感激道:“既然是你们共同救奴家……为何不让我终身伺候您……就是做牛做马为
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丑陋的男人声音转冷,无情道:“你还不配!救你一命,就是等待本魔尊亲人‘张心
宝’蒙难的时候,你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救他一命,但是你会因此为他牺牲而香销玉殒。”
  阿妙激动道:“奴家孤苦伶丁一个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后遵从恩公您的指示,
绝不后悔!”
  丑陋男人桀桀狂笑,浑厚的内力震得破旧的屋脊落下瓦片,便将她的衣物及五张十两面
值的宝钞丢去,再整装完毕道:“今晚你略做安歇,明早再去找他,检点朴素的衣裳、款款
情深的感情,说不定能打动其心,纳你为妾。”
  阿妙声泪俱下道:“奴家下贱残破之躯,不敢有半点奢望……不知恩公要去哪里?咱们
何时才能见面?”
  丑陋魔尊嘿嘿冷笑道:“想见本座一回,得等你临死前的一刹那间,你愿意吗?”
  阿妙转身匍匐地面,紧拉着他的足踝,痛哭失声道:“奴家愿意……此情此景……至死
不渝……”
  “嗯!有这种心境就好,本座趁清醒……不!趁现在,重回‘红菊妓馆’杀他个鸡飞狗
跳、片甲不留,来湮灭一切证据!”
  他起脚踢开阿妙,使她跌个四脚朝天,当她慌忙爬起时,已经不见眼前的丑陋男人,好
似空气般杳然。
  “红菊妓馆”内院“玄龟堂”分舵,一夜之间尸横遍野。
  死者共有六十八人,都是残肢断臂无一全尸,可见凶手异常残忍毫无人性。
  凶手却冠冕堂皇地以鲜血在刷白的墙壁题上令人惊心动魄字体:杀!杀!杀杀!杀杀杀
——邪神。
  这个魔魁引起了武林骚动,丐帮各分堂陆续派出长老级高手聚结集庆(南京),商讨对
策,暂按不表,是近六十年来的一件江湖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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