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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访中国酒吧实录 作者: 佚名 爱与欲的火(三) 可是4个月后,由于一件偶然的事却使我们的感情产生了永久的裂痕,并导致了我们的分手。 那是一个上午。B城郊外的一片草地上,我正在练习击剑。 “依拉,我给你弄来一个新伙伴。看,多棒!”帕克远远地对我喊。 的确,这是一匹骏马。乌黑的皮毛像绸缎一样闪亮,鬃毛好长好密,蹄子如钢铸一般,宽广的胸膛吸起气来像风箱,眼睛大而有神,闪着桀骜不驯的光。 “谢谢你,帕克。你真是爱我的。”我迫不及待地接过缰绳,试图纵身上马,但我失败了,4个月的身孕使我显得那么笨拙。 在帕克的帮助下,我勉强骑上了马背。还未曾坐稳,那马突然一声长嘶,四蹄翻花,飞也似地狂奔起来。我紧紧地抓住缰绳,发出一声声狂喜的惊叫,我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咯啦啦”的蹄声。我笨重的身子在马背上强烈地震动,大幅度的起伏,使我渐渐地感到腹中阵阵疼痛,一阵比一阵强烈。连忙收缰,却怎么也勒不住那疯狂的奔马。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的面颊上甩下来,被马蹄踏得粉碎。 “完了!”我绝望地叫了一声。 那马猛地站定,又一声嘶鸣,前蹄腾空而起,使身子成为一面陡立的墙壁,我腾空着从上面滑下来。马跑走了,自顾在远处悠闲地啃着青草。 我躺在草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欲罢不能地捂着高高隆起的肚子,护着尚未足月的小生命。 帕克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依拉,我早说过,你应该打胎,流产,真的……” “什么?流产?”我忍住巨痛,吃惊地看着他。“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叫我流产。那不是一件随便就可以抛弃的东西,那是一条生命,你知道吗!帕克,那是我们的孩子呀!” “哼哼,是我们的孩子!”帕克冷笑了两声,在“我们”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所以,我再说一遍,你应该去流产!” 我一下子从帕克的怀里跳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帕克,像一头母兽一样气极败坏:“你好呀帕克,我真他妈瞎了眼,嫁了你这个魔鬼!怪不得你让我击剑、骑马,原来你想杀死我的孩子。注意,我再说一遍,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一定!” 其实帕克也不能完全肯定那个孩子是别人的。他觉得我们的不正当关系会影响他的前程,因而必须加以掩盖。此时,我突然怀疑起他对我的感情,因为我想起了他的那张宽敞的沙发床,我判断,在他认识我之前,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在上面睡觉。那么,那个女人会是谁呢?是他的夫人?可她说她的夫人早已经同那个波兰的富商私奔了…… 流产之后,我便留意起帕克的行踪。我坚信终有一天,我会找到答案的。 机会来了。一天下午,我把车停在帕克别墅的不远处,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镜头中出现了一个中国姑娘,这个身材苗条,穿着入时,肩挎鳄鱼小兜的女人,踏着轻快的步子,登上了二楼。 门打开了,出现在门里的是帕克,他有些神色不安。当他见来客满脸喜色时,似乎受到了感染,也露出了笑容。他将她拉进门去。那个女人在门厅里换下乳白色的高跟皮鞋,穿上那双玫瑰红的缎面软拖,直趋到紫檀穿衣柜的玻璃镜前,镜中那一身白绒衣裙,裹住了她那曲线优美的身躯,耸起的乳峰在半袖绒衫中微微弹动,显出她富有性感的丰满的酥胸。修长的双腿白嫩光洁,衬出她轻盈的体态楚楚动人,既富北国女郎的肉感,又具南国少妇的风韵。帕克从后面走上来,比她高出一头,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她就势半立半倚在他的怀抱之中,任他将自己搀抱到里间的长沙发上,一对新欢合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切,我悲愤已极,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疯狂的报复心理。 我总是幸运的,因为我总是男人们的宠儿。很短时间内,我便盯上了一个目标。这个小伙子名叫迪卡尔。在恰当地处理两人的关系这个问题上,我表现得特别的冷静和理智。一方面,我竭力勾引迪卡尔,与他一起参加舞会,出入酒吧和夜总会,但有一点我明白,在条件成熟之前,决不与他发生性行为,以便使自己对他保持远久的神秘感和诱惑力。至于迪卡尔的职业,我毫不感兴趣,从来不过问他的工作,像一个痴情而天真的少女,完全沉湎于初恋之中。 终于,迪卡尔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我们开始了同居。 “迪卡尔,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喝这种酒,人头马白兰地?” “是的,我很喜欢喝人头马,据说喝这种酒可以出人头地,你不想让我出人头地吗?”迪卡尔说着,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 “可是——”我伸手接过他的酒杯,“这种酒是女人才喜欢喝的,真正的男子汉都喝威士忌。威士忌,知道吗?力的象征。我希望我的情人是真正的汉子,不是吗?” 我的语气,我的目光具有不可抗拒的挑逗性。 “好吧,既然你喜欢。”在我的目光的唆使下,迪卡尔从食品柜里拿出了一瓶威士忌。 在迪卡尔起身拿酒的当儿,我已开始了预计的第二个步骤:我解开披在肩上的金丝绒斗篷,里边是墨绿色的春衫和法兰绒长裙,待我脱下那件春衫,却还有一件紧绷绷的小马甲,使我的胸显得更加丰满,似乎盛不下要崩出来一样。 这一系列的动作简直把迪卡尔看呆了。这一层层剥去衣饰,一点点露出女性美的方法,比一下子出现个女裸体更有吸引力,他呆呆地看着,等待着在马甲长裙下边又是什么呢?然而我狡黠地一笑,停住了手。我知道目前这种状态恰到好处,我不愿意让他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便宜。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我不敢多喝,但我必须灌醉迪卡尔。不用说,一瓶威士忌,全灌进了迪卡尔的胃里。 他醉了。之后我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快,在千千夜酒吧,一个叫作格里茨的外交官又成了我的第二个报复的目标。那个家伙没有用,恰好成了我发泄私怨的对象。 “你给我滚开!”我把烟头顶在格里茨肥胖的肚皮上,对方尖叫一声,滚下床去。“满足不了我,你休想靠近我!” 格里茨从地板上爬起来,捂着烫肿的肚皮,怏怏地退回到沙发上。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用他那要命的小机器,敲碎她的脑壳,像敲碎一块大理石一样。但他知道,眼前的我决不是大理石,而是一块会悸动、会战栗的肉体。肉体是结实的,但不是坚硬的,肉体是洁白的,但不是冰冷的。 格里茨贪婪地盯着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亲爱的,你是个女强人……” |